狂喜的续吟不断,竟然发觉自己暗吟之音律,竟与灌入脑海中的魔音,在某一处相交之后,便逐渐相融为一,使得原本令人心猿意马,欲火涌升的魔音,相融成一种似喜似痛苦,似悲泣似欢悦,似嘻笑,恍如天真稚儿般的纯真喜、泣、裒、乐之声。
如此一来,立使白浩恍如回复至幼年之时,与玩伴及爹娘戏耍欢乐之景况,在稚于纯洁无邪的心境中,哪还有什么淫兴欲火?当然是逐渐平熄无欲,胯间之物也已逐渐松软回缩,身躯也已静止的斜倒,侧躺闭目休歇了。
“咦?奸人,你怎么…快…再加把劲嘛,奴家正在兴头上,你怎么…”
“美人蛇”牟倩姑芳心大急中,竟顾不得那根已软垂之物上,沾满了湿淋淋的淫露,大张檀口含吮吸添,欲使它起死回生,重新上阵。
趺坐行功的尔喀使者,怎知白浩全身精血,充溢着尚未曾炼化的“芝精”及灵果精气?因此连吸了两度元阳,行功练化之后,竟然发觉功力有些许精进,顿时芳心狂喜得喜形于色,若是有暇,能多吸取他的元阳.岂不是将使功力突飞猛进了吗?
如此上上男鼎,岂愿容“美人蛇”染指?,因此尔喀使者虽不知白浩为何忽然淫欲熄止?但却无心深思的急声说道:“倩姑,你仅是初闻姊姊施展‘淫魂荡魄魔音’及‘天魔舞’尚未曾习得皮毛,便贸然施展,差之毫厘廖以千里,又怎么可能挑起白公子的淫兴?加之方才白公子已连泄二度元田,自是淫欲难勾,当然使得白公子淫兴消失,疲累休歇了,因此你以后勤加习练,只要熟练入悟后,再找人试练,以后还怕无人拜倒裙前吗?今夜就到此为止吧,否则伤了白公子的身子,或引起白公子的不悦,而被教主知晓,那就大大不妙了。”
“美人蛇”牟倩姑原本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当耳闻尔喀使者之言后,也认为有理,因此只得缓缓平复未曾欢畅的淫欲,开始清理溅溢滴流的淫露后,才各自入睡。
而此时的白洽,则是全神贯注的回思着自己暗吟的那首乐曲,终于回想起正是自己在扛底秘洞中,缘得的那只玉盒中的薄绢乐曲,因馨妹妹以玉琴习练弹奏时,自己在旁聆听,久而久之后,也已熟悉得可朗朗上口了。
便初施之下虽有小成,却不知是否真能化解魔音?莫是只是凑巧而已,或是因为“美人蛇”初习施展,因此能轻易的化解?
但不论是何等原因,白浩已然决定要勤习熟练,希望以后确实可用之解消“淫魂荡魄魔音”!至于另一种能迷人心智的魔音,也只有伺机暗探有何异功可化解了!
“衡州”南方有名的“大庾岭”(又名梅岭),乃是湘、赣两地与百越(百粤)
之地分隔的险峙。
“大庾岭”以北往“衡州”要道之西,另有一片山势陡耸,形势险恶的山区,乃是颇有名声的“骑田岭”
“骑田岭”乃是穷山恶水之地,且因东面早有往来通畅的要道,因此无人愿自讨苦吃的进入人烟绝迹的荒岭内。
“骑田岭”西北方有一个两山夹峙的深阔山谷,但不知从何时起,竟然沿着两侧山坡,搭建起了两排小楼矮房,形成了一条大街往谷内延伸深入。
更奇怪的是大街两侧居民.除了一些陷目卷发,身皮布帛卷身怪衣的黑肤人外,另有不少神色呆滞,穿着打扮不一的汉人。
黄昏时分,突由谷外疾弛至四匹健骑,其中一人朝谷口散坐的十余名黑肤人,叽哩咕噜的怪叫一番后,立有两名卷衣黑肤人疾往谷内掠去,而谷口外也已见到一辆宽长大厢车疾驶而至。
散坐谷口的黑肤人,此时皆已起身遇望疾弛而至的厢车,待眼见厢车之上插立着一面迎风飘抖止绣着一个似是千手观音的女子,及一左一右两个撩牙魔面之罗刹的小腹后,俱是躬身为礼的任由大厢车疾弛入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