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梅姑!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你了,本门主可要为你们母子讨取公道。”
那门主话声刚止又起的喝道:“苗君毅!你可记得十九年前你在‘金陵凤凰台’奸淫了一位乡间女子吗?告诉你吧!这女子便是刚才说话的梅姑,嗤!嗤!梅姑遭你奸淫之后已是珠胎暗结,怀胎十月之后为你生下了一子,那孩子如今就在你的眼前,哈!哈!哈!小贱种,你以前不是想查问你的爹娘吗?告诉你吧,那道傲貌然‘武林驸马玉面神剑’苗君毅便是你爹,你的梅姨也就是你的亲娘,这下你可明白了你的亲生父母是谁了吧?哈!哈!哈!哈。”
站立崖间的“玉面神剑”苗君毅夫妇,以及梅雨生耳听那门主之言,俱都面显惊骇的怔立无语。
半晌后,突听“碧萝仙子”田丽花怒声叱道:“你是何方妖孽?竟敢胡言乱语的片面栽赃?你又有何证据指证我家老爷做出此事?”
“咯!咯!咯!田丽花,你不必为那贼子遮羞了,你没看他自己都无话可说吗?
这还需要本门主提出什么证据?”
此时的“玉面神剑”苗君毅正与梅雨生俩人互望不眨,俩人内心中俱都有如狂涛汹涌,对眼前之人有股难以启齿,但却又好似有许多话要说似的。
此时又听那门主咯咯笑道:“苗君毅,想想你当初在乡间奸淫了梅姑却一走了之,令她日夜悲泣痛不欲生,却因珠胎暗结有了生命在腹,才使她含垢忍辱的产下一子,如今你已见到淫辱而生的孩子就在你眼前,看你要对她母子俩如何交待?”
“玉面神剑”苗君毅此时已是双目通红的怒喝道:
“你别以为本府主不知你是谁?令孤美娟,当初要不是你和那‘风月双娇’暗施淫毒,本府主又岂会犯下如此不名誉之事?说来皆是被你们所害,你尚敢自以为仗义执言逼迫我们?”
“咯!咯!咯!苗君毅算你好记性,尚记得起身负血海深仇的奴家?(请阅‘南疆侠隐’一书)嗤!你也先别提咱俩之间的仇恨,还是先认明你们的关系,也该让那小贱种认祖归宗了吧?”
此时站立“玉面神剑”苗君毅身后,那位端庄娇艳的美妇“傲雪寒霜”慕容湘萍,缓缓的说道:
“令孤姑娘!此事并不劳你费心,当年我家老爷虽身中淫毒而犯下憾天恨事,但事后也曾去而复返的寻找那位姑娘,但却已是人去屋空,而事后我姊妹几人也曾陪同老爷再度至梅姑娘居处附近寻找,原就是要负起责任的将梅姑娘接回“驸马府”但在附近乡民口中得知梅姑娘已随三位姑娘离去,想必就是令孤姑娘及‘风月双娇’吧?今日我夫妇愿来此赴约并不怕令孤姑娘你有何诡计加诸,而是想为我家老爷当年所犯下的恨事作个交待,因此请那位梅姊姊与我们答话。”
“傲雪寒梅”慕容湘萍这番话皆是以内功说出,因此在崖上及两侧山巅上的人皆已字字入耳,如此一番说词,皆已灌入有心人之耳,紧接着又听“碧萝仙子”田丽花愤声说道:“令孤姑娘!当初你与‘风月双娇’趁我家老爷心软不愿出手诛杀你三人之际,竟无耻的施以淫毒陷害我家老爷,才造成了梅姑娘一生名节有失,追根究底也属你等之罪过,凭你等现今之地位难道不敢承忍当年之事吗?哼!哼!看来你也不过是个无担当成不了气候的可怜虫罢了。”
俩位夫人的话语刚止,顿听山巅上响起一声怒叱的尖声叫说道:
“哈!哈!哈!你们为无耻的苗匹夫说话有什么用?嗤!没错,当初确是本门主及两位副门主施计报仇,但却改变不了苗匹夫奸淫民女之罪行,也改变不了他与小贱种的父子关系,嗤!嗤!若是江湖武林中得知你们的关系后,有谁还会相信你们的说词?哈!哈!哈…”就在此时,突听狭谷口外喝声连连人声吵杂,接而已见人影疾掠而至,不多时已然涌入数百位男女老少僧道皆有的武林群雄,成半圆的站立崖地盯望着崖缘的“玉面神剑”苗君毅夫妇及梅雨生。
“咦?是‘武林驸马玉面神剑’苗府主夫妇?”
“啊?…是苗府主夫妇也已赶至了…”
“是‘玉面神剑’苗公子伉俪在此?”
在众群雄纷嚷中,已从人群内步出数人,只见“华山掌门”飞云道长、“形意门”门主左世逸、“青城山”山主清华道长、“天心堡”“天衡楼主”商隐恶、“少林寺”的“戒律院”院主明光大师,以及数位武林老辈侠义豪杰,皆上前与“玉面神剑”苗君毅伉俪会面致意。
而群雄中也在此时有人怒喝道:“就是那小子没错,诸位同道,我兄弟几人在‘鄂州’城郊山区内就是看到这淫贼犯下奸淫大恶,但却在围捕中遭他抗拒且利用山林地形而逃逸。”
“没错!就是这小王八羔子,打死他!”
接而又听一个妇女之声尖叫道:“唉哟!老身老眼未昏,当日就是他凌辱了那位燕姑娘的名节,唉,真是作孽喔!”
在有人指证历历之下,顿时群情激愤的冲出十余人,冲至梅雨生身周拳打脚踢,手脚不留情的劲狠踢打恨不得杀了他。
没想到此时的梅雨生仿佛是失魂落魄的毫无一丝反抗,因此不到片刻已然鼻青脸肿血流满面的伤倒在地。
倏然只听山巅之上响起凄厉的悲嚎尖叫声:“住手…你们饶了他吧!他是无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是娘害了你…天哪!您救救贫妇可怜的孩子吧!他没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