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剑的精芒已然逐渐退缩,心知二妹及四妹两人已然胜券在握,定然可合力诛除她,这才放心的急声说道:
“好吧!你们小心些,我先回洞看看虎郎的伤势如何再说!”
话声一落,身形已然远离数十丈之外,迅疾掠至峰顶入洞,观望爱郎的伤势究竟如何?
待“幽冥鬼府”府主阎春莺迅疾离去之后“青虚天凤”杨翠凤及“天山门”门主诸葛天凤,俱是芳心大喜,眼见“终南山”门主黄佩雯全神贯注的御使着宝剑“天山门”门主诸葛天凤朝“青虚天凤”杨翠凤暗使眼色之后,便逐渐接近她身侧。
“终南山”门主黄佩雯当然已察觉四妹逐渐靠近,但是并不觉得有何不对?又岂会料到危险就在身侧?倏然背后“命门穴”一震!心中一惊!尚不知是怎么回事时?接而“脑户穴”及“玉枕穴”相继一震,已然昏迷倒地了。
“成了!咯…咯…咯…凤姊,小妹已制住她了!”
“终南山”门主黄佩雯穴道遭制昏迷,所御宝剑也已丧失真气祭御,因此立即精芒骤敛且随及下坠。
“青虚天凤”杨翠凤芳心大喜,迅疾收回雪白“玉精剑”并且疾掠接住下坠中的长剑,立即交给诸葛天凤并且急声说道:
“我先上峰去看看虎郎与那魔女如何了?你带着她随后上峰!”
“是,小妹遵命!”
再转说“幽冥鬼府”府主阎春莺之方——
她芳心惊急的返回“三仰峰碧霄洞”中,并且急声唤着:
“虎郎…虎郎…”
立即听洞内传出虚弱的呻吟声哼着:
“我…我在这儿…是…莺妹吗?”
“幽冥鬼府”府主阎春莺闻声更是心焦,迅疾掠入洞内,双目泛红的急忙扶搂着嘴角溢血的爱郎,并且悲声唤着:
“虎郎…虎郎你受伤了?伤着哪里?严不严重?”
“狂龙”司马玉虎被她半搂半扶中,眼见她焦急且悲伤的神色,突然心中一悸并且有股愧意涌生,但是心中一狠且一咬牙,双手迅疾制住她前胸及后背“膻中穴”
及“灵台穴”
“幽冥鬼府”府主阎春莺穴道骤然遭制,芳心大骇的惊叫道:
“啊…你…虎郎你为何制贱妾穴道?”
“狂龙”司马玉虎心中有愧因此不敢望她,立即将她下身裙裤褪除,并且又褪除自己衣裤“幽冥鬼府”府主阎春莺见状顿时哀声说道:
“虎郎…你现在要?虎郎,贱妾姊妹在这些日子中,何日不任由你咨意轻狂爱怜?你喜欢,贱妾陪你便是了,为何要制住贱妾穴道?”
又急又悲的哀声之时,倏觉那根熟悉的火烫粗巨之物,已然迅疾刺入下体深处,而且深顶入深处敏感的胞宫,但是那根令自己享受到无比舒爽滋味的宝贝,恍如活物一般,继续深顶撑胀的缓缓顶入胞宫内,因此心中惊急的叫道:
“虎郎你…你为甚么要如此?”
惊急呼叫时,倏然发觉那根熟悉之物,骤然暴胀得更为粗巨,不但将阴门内里充胀得严密无隙,甚而胞宫口也已被撑得剧痛欲裂,因此痛得她惶然问着:
“啊…好痛…虎…虎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粗长?贱妾…”
“幽冥鬼府”府主阎春莺…也就是“罗浮七艳”中的“天艳”悲急不解中,突然发觉他的玉茎骤然暴胀增巨,但是凭昔年的阅历,终于恍悟他要做甚么了,因此又惊又骇的尖叫着:
“啊?你…你…莫非虎郎你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虎郎你饶我…贱妾以后不敢了…”
但是突觉下体深处的胞宫口,有一股强劲无比的吸力骤然鲸吸,霎时下体深处一阵酸麻,恍如体内五脏六腑全要被吸体外,并且全身颤悸哆嗦中,只觉一股尿意涌生,阴凉元阴已然狂泄而出…
“啊…不要…呜…呜…虎…虎郎饶了贱…贱妾…呃…”突听“狂龙”司马玉虎愧色的柔声说道:
“莺妹你别怕!待会我还会将你的精元归返你丹田内,你依然会保有现在的功力!”
“幽冥鬼府”府主阎春莺…“天艳”被吸得精元迅疾消失,惊骇无比中只得颤声哀求着:
“郎…贱妾…泣…泣…姊妹对…对你付出…真…真情…你为何…要…要如此…对…对待贱…贱妾?”
“狂龙”司马玉虎闻言顿时心中一悸!神色有愧的望着她,虽然她们皆是盗人躯体,为祸江湖武林的魔女“罗浮七艳”但是这些日子中,她们确实对自己甚为温柔体贴,而且时时可感觉到她们流露出的真情,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