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当然立即引起刘婉琳姑娘的好奇及怀疑,可是却不动声色的未曾追问,仅是与两女笑颜相互调笑之后,又以六婢尔后可能皆是爱郎的小妾,因此半诱半逼的,也将六婢拖入了调笑之列。
可是在笑闹之中,刘婉琳由诸女又羞又怯的娇嗔解释声中,逐渐获得诸女发自内心的一些心事。
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虽然刘婉琳姑娘暗施心机,不动声色的暗查诸女言行心性,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是却逃不过实际年龄已然百岁之上,经验阅历甚丰的王秋香耳目,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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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婉琳姑娘居室的内间卧房内,有两个娇小身影贴靠著床栏并坐,细声低语的不知在说些甚么?
可是突然响起刘婉琳姑娘的惊呼声:“甚么?香妹,你…香…老前辈…你说得全是真的?”
刘婉琳姑娘的惊呼声方落,又听王秋香信誓旦旦的低声说道:“琳姑娘,老身怎敢骗你?若老身虚言欺瞒你,必然不得好死!
虽然云郎曾告诫老身,绝不可将此事透露第三者知晓,而且因为老身对云郎甚为痴恋,想以一个重返青春的身心,与云郎欢度昔年未曾有过的美好日子,因此在私心中也不愿将真实来历透露给外人知晓,而令人鄙视耻笑,可是…
今日老身与琳姑娘及霞姑娘知心交谈之时,已由琳姑娘的言谈之中悟知琳姑娘对云郎的情意甚为真挚,为了能使一堂和乐,毫无私心的与老身及霞姑娘相交为姊妹,因此使得老身甚为敬佩琳姑娘的胸襟。
尔后在诚心交谈之时,老身曾听琳姑娘数度强调,尔后共事一夫之后,已是同堂姊妹,姊妹之间理应同心一体,和乐不妒。
又说,相夫教子及持理家务乃是为人妇者的本份,可是夫君若有违逆公理道德的异行,为人妇者也应有规劝之责,或是动之以情,导入正途,绝不可仅为了获得夫君的宠爱,便放纵夫君的做为,以免夫君遭人鄙视厌恶,有损家道。
老身耳闻此言之时,恍如天雷轰顶,感触甚深,才恍悟老身之前的想法并非正确,所以老身回房之后,在内心挣扎矛盾之中详思甚久,终于深深体悟到,若未能查明云郎心态异变之事,又岂能对得起老身心目中真正的云郎?因此决定将此事详细诉琳姑娘…
王秋香说及此处,话声突顿,接而又幽幽说道:“琳姑娘,老身年轻之时曾遭男人欺骗遗弃,因此从未曾获得真爱,也未曾享受过令人心醉的爱怜,尔后成为‘百花谷’的人之后,已是人尽可夫,对贞节羞耻之说嗤之以鼻,直到受困绝地数十年,年已百岁之上,而且是双腿已残的人,却承蒙云郎不弃…
当时老身也曾详思过云郎岂会真心爱上一个又老又残的女子?因此内心中抱著怀疑,云郎可能是因为困在绝地,无能脱身,并且知晓老身的功力不弱,才虚情假意的奉承老身。
在当时,如此的怀疑,甚为合理,可是老身为了调和体内的阴寒之气,因此并不在乎云郎是否虚情假意,便与云郎阴阳相交,有了云雨之欢。
尔后老身与云郎进入那个山洞之后,老身突遭无形劲气东身,以致昏迷,待清醒之后,却发觉云郎的功力突然暴增不知几倍?甚至已高过了老身,并且也发觉云郎的言行有些怪异,似乎突然变成一个甚为陌生的人?因此心疑云郎进入那个山洞之后,是否曾遭遇过何等怪异之事?
虽然当时老身的心中甚为怀疑,可是云郎并未将内情告诉老身,仅是不惜耗损真气,将老身双腿经络血脉全然贯通…
琳姑娘,以云郎当时的功力,已可轻易脱困了,如果云郎在之前对老身乃是虚情假意,功力暴增数倍之后,大可一走了之,又何必再逗留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