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已分别在三女体内产生了玄奥异变,使得三女在不知不觉中,内心中皆逐渐涌升出一种莫名的痴情及迷恋。
因此仅在短短的数日后,主婢三女已对陈从痴迷得依顺不违,认为自己已是他的人了,再也离不开他了,也毫不顾忌他人是否知晓四人之间的亲昵关系,便是身为奴婢也不在乎,而且还怕别人抢走了他。
当然,初时逼他服用以利控制的剧毒,也已服药解消了。
然而在陈从的内心中,尚以为三女对自己甚为依顺,乃是因为她们皆是心态怪异,天性喜遭人凌辱的淫荡女子,而自己则是无时不刻的用心奉承,而且时常别出心裁的淫虐她们,使她们获得了往昔少有的激狂欢畅,才会臣服在自己面前,所以任由自己淫辱也毫无怒意。
为了能掌握住三女,逐渐由三女口中获得自己极欲查知的隐密,因此便顺水推舟,依顺她们喜遭人凌辱的心态,突然伸手抓住她发髻大力后扯,立即使她螓首后仰,并且怒声说道:“怎么?你不听我的话?是要我凶狠的整治你,才肯听话是吗?”
少帮主翠娥闻声全身一颤!但是已然面浮又怯又媚的神态腻声说道:“嗯…人家又没说不听你的话,你就要整治人家呀?”
陈从闻言,又凶狠的说道:“哼!你还敢辩说?好…你们两个将这贱人按伏在桌上。”
“啊?你好凶喔…好人,你别生气,奴家好怕…奴家听你的就是了嘛…”
但是陈从却不理会她,已朝玉书、玉剑怒喝道:“玉书、玉剑你们快点,不然连你们也惩治。”
“啊…是…是…好人,你别生气…”
“遵命…贱人!少爷已生气了,你还不快伏在桌上?”
“我伏…我伏…好人,你饶了奴家吧…”
虽然少帮主是惶恐的回应着,但是娇靥上却浮现出媚荡之态。
于是四人便在山腹中的木桌上,又展开了一场赤裸裸的淫虐,阵阵的痛呼哀叫,以及激狂的荡呼声在山腹中回响不止,也由洞道透过木橱传至外间。
已然步出秘洞返回自己居室的黄香主,心中懊恼且愤怒的沉思之时,突然听见远处依稀传来怪异的痛哼及尖叫声?又惊又疑中,立即循声前往查探,才发现出自秘洞内。
虽然不知晓内里发生了甚么事?但是已听出似乎是陈从正在怒惩少帮主?
自己往昔乃是纵横江湖、无拘无束,且颇有名声的高手,如今却身遭剧毒所控,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天地帮”中当一个听人之命受人驱策的小小香主。
而且方才若非陈从两度为自己美一言,否则自己甚有可能要遭一个贱丫头仗恃着身分地位无端残害,因此心中甚为愤怒,久久不能平息,但是身遭剧毒控制又奈何?
而现在,明明听见秘室内连连传出少帮主的痛哼哀叫声,似乎是陈从正在凌辱着少帮主?而且两名使者不但未曾阻止,似乎还幸灾乐祸的从旁协助着?
因为早已心生愤恨,而且也不敢在不明情况中贸然进入秘洞内,因此不但无意前往查问异状,甚至还希望陈从狠狠的教训她,最好连两个使者也别放过,多少也能为自己出口鸟气。
于是黄香主便亲自坐镇在第三层的梯道口,不让属下上楼接近顶层阁楼,明着是不愿下属打扰少帮主的清静,实则是以免属下听见异声后,心生好奇或怀疑而去察看打扰。
两个多时辰后,香汗淋漓、而且还红紫处处的玲珑美妙身躯,依偎在陈从怀内,痴迷的娓娓低语之时,只见捧着一盆梳洗清水,由外间返回的玉书淡淡的说道:
“小姐,方才听仆妇说,有本帮的秘探至香堂留下密折,托黄香主派快骑转呈帮主,并且在下层的一间上房中休歇着…”
“喔?本帮的密探?是几号?”
“哼!还不就是与我们明争暗斗两年多那个‘飞花仙子’贱女人的徒儿及使女。”
“哼!原来是三妹她们?”
陈从闻言,顿时心中一惊的暗忖着:“啊?‘飞花仙子’的徒儿及使女…莫非是白云飘主婢五人?
她们竟然是‘天地帮’的密探…“
心惊中,已脱口急声问道;“咦?翠娥,你说…原来昔年的‘飞花仙子’她们师徒,也是你们的人哪?”
“凭她…哼!大约在五年前,帮主…就是四姨不知在何处擒住了‘飞花仙子’师徒?并且将‘飞花仙子’献给了义父,经过半年之后,‘飞花仙子’已然淫荡无耻的跟了义父成为七姨,并且接掌了宫中的‘朱雀堂’堂主之位,尔后还与三姨、四姨狼狈为奸,勾诱宫中不少高手,与我们明争暗斗…嗐!说那贱人多没意思?只要你对人家好便行了…”
然而陈从闻言后,心中狂喜得蹦跳如鹿,心中已迅疾思忖着:“太好了,如今终于知晓‘天地帮’的帮主来历仅是她义父的众多女人之一,而且连‘飞花仙子’也仅是一个甚么‘宫’的堂主,连‘天地帮’也仅是那个‘宫’的外围门帮?
嗯…如此看来,将心力耗费在‘天地帮’也枉然,唯有查明那个‘宫’是何宫?而且须混入宫内,或许才能逐渐查明仇人的身分?
对了,听她所言,那个宫主似乎有不少女人?而且分成派系暗中争权,如果能利用她们之间的不和…嗯…先问清楚再说。“陈从思忖之后已有了心计,于是忍住心中的激动,故做不悦的说道:“甚么?
你是说有人与你们明争暗斗…那不就等于是在欺负我的女人了?哼,我可饶不了她们!哪天我…”
少帮主翠娥闻言,顿时芳心甜丝丝的腻声说道:“好人,七姨是怕义父毁了那个贱丫头的处子之身,所以才利用四姨的身分,三年前便将那贱丫头主婢五人由宫内调至帮中为密探,那个贱丫头进入宫内仅有两三年,虽然时常服用增功灵药,可是功力依然不如我,便连玉书、玉剑也比不上,但是以你现在的功力尚差她甚多,因此你可千万别去招惹她。”
陈从闻言又是一惊,突然心中涌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因此立即接口问道:
“喔?如此说来…她至少有已有三十年之上的功力了?”
“嗯…不只吧,大概已有五十年左右的功力吧?”
陈从闻言,更是心惊且焦虑,但是故做愤怒的说道:“哦…可是我才不管她们的功力如何?有些事并非全靠武功才能办成…哼!她们若胆敢欺负你,我定要她们吃些苦头,才能替你出气!”
少帮主闻言,芳心中更是甜丝丝的,正欲开口时,又听陈从问道:“翠娥,你且告诉我,是哪些人与你们明争暗斗?而‘你们’之中又有那些人?免得以后敌友不分,害了自己人。”
“这…好人,义父严禁将宫中之事外泄,否则必杀无赦…”
但是站立一旁的玉书突然开口说道:“小姐,陈从他…他已是我们的人了,尔后可能也会随我们回宫,不如先将宫中的一些事告诉他,先让他知晓咱们的人有哪些?尔后才能分清楚敌我为何?否则,以后…”
而此时陈从也故做不悦的冷声说道:“哼…玉书姊,你别说了,少帮主当然不能与一个不值得信赖的外人说出一些极为隐密之事,况且为了避免以后有何隐密外泄时,却将罪名冠于我身上,因此我也不想知晓你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