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可能烧变了样,金银却不会被烧掉。
就在这时侯,放火的两个汉子本来跑回头,准备敌人出来了好砍人,不料坡上面传来尖声叫“救命了!”
这声音他二人当然知道,他们的头目侯叫天就叫声很特别,像乌鸦叫有够难听的,他们平日里都听惯了。
一个大汉吃一惊,道:“咱们的头儿在叫救命了!”
另一个道:“不错,我也听到了。”
“那可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这火正往坡上烧呀!”
“咱们跟着火势走在火后面,就不怕林子里有埋伏了!”
“我也这么想,只不过这要是咱们头儿烧死了哎哟喂,那可要按怎?”
“咱们头儿胖胖的,我看他不是短命鬼!”
两个正在打商量,林子附近又是一声喊:“救命呀!”
两个汉子相互一瞪眼,立剽仰起头来看,坡上起了火,火势正蔓延。
就在霹雳啪啦声中,好像一片石堆上有个黑呼呼的洞,那火苗子一股一股的正自往洞上面掠过去。
又是烟又是火,那叫救命声就来自那黑洞中。
两个人几乎是冒着火扑到那个黑洞口,这二人藉着火光往下看,黑呼呼的好像洞下悬吊着一个人。
“是头儿?”
“系啥郎?”
“张西瓜和王铁嘴。”
“他娘的,还不快把我拉上去!”
“头儿你是…”
“火苗子在我的头飞过,差一点没有烧死我,就知道咱们当家的放了第二把火。”
听声音探口气,侯叫天好像体力恢复过来了。
他忽然顿住改开口,改成骂人的口吻:“你们这两个俗仔,怎还不快把你们敬爱的头儿拉上去,难道就真的想叫我死死这傲龙岗不成?”
上面一人回了口,道:“我说头儿,你就说别下面鸡猫子乱喊叫的,我二人正在想法子呀!”
“那就快想呀,我操。”
两个人想了一下,立刻脱下裤腰带,两个裤带不够长,没关系,二人立刻又脱衣衫。
两件衣衫差一点,一个汉子又脱裤子。
就在这种七拼八凑的,裤腰带绑在衣衫上再把裤子也绑,总算有个一丈五六尺那么长。
顺着洞边抛下去,上面的那人叫张西瓜,只因为他的嘴巴甜,说出话来总是会叫人听了,很爽。
“下面我张酉瓜是敬爱的头儿,我可是裤子,衣杉连腰带全都用上了,你双手抓牢了,我二人立劾把你拉下来,呶…下去了!”
“快呀!”
“不就到了下面了?”
下面,不惜,侯叫天被半挂在黑洞中,自以为这一回算是剃头拍巴掌稳死的,不料,上面出现火光,大火烧过了他的洞口上面,他笑了!
人在绝处逢生,当然就会高兴的笑了。
他笑着喊救命还真灵,正喊到他自已人的耳朵里,他命不该绝恶人嘛,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干年哩!
上面大火烧到半山岗上了,黑洞中慢慢的拉上一个短胖的人侯叫天又活了。
他上了洞又吃吃笑,因为他看到张西瓜真的没穿裤子,连王铁嘴也光着脊梁。
那年头可没人穿短一或内裤,长裤贴皮肉,就那么一大件,张西瓜浑身光溜馏的,很有本钱。
“快,我的可爱的好兄弟呀,真是为我上了刀山,又下油锅了,快穿起衣服来,咱们就快在山岗上杀去!”
张西瓜,王铁吃二人急急忙忙的穿衣杉,只不过二人刚刚穿好大祆对面的丁老八已对空狂吼,道:“兄弟们,咱们发大财的时光到了呀!杀!”“杀!”“杀呀!”
又是火又刀,一骨脑的往对面的傲龙岗上杀过去了,只见人影闪挥,流芒四射,吼声更是震天响,仿佛一阵狂涛拍岸,好不令人惊心动魄。
近百人围着傲龙岗,踩着刚熄灭的余烬,往岗上扑击过去。
侯叫天与他的两个兄弟早已拔刀走在前面,那侯叫天挨了老者一掌,打得他鼻子也歪了,只不过他此刻又发起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