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玩得不痛快,柳林深处你就会明白,我兄弟二人是多么的有能耐呀!”
珊瑚此刻为尹九郎而担心,她当然不要尹九郎在这些人的手中,她要尹九郎同她一齐回勿回岛。
因为勿回岛上潜伏着一个人,这个人一定是青衣社的人,只不过这人很会掩饰自已,只有尹九郎前去,她才有机会把那个人揪出来,如果尹九郎死在这些人的手中,她这么多天的心血,根本就白玩了。
然而,两头色狼又紧盯着她不放松,这令珊瑚很瘪心,也决心对这两个人下手!
她要杀人之前,并不是怒发冲冠的样子。
她笑笑,道:“二位这是想找我打架了!”她笑得很好看,边又道:“按怎个打法呀?”
朱白吃吃笑道:“只要你喜欢,文打武打我都干!”
珊瑚道:“啥米叫文打为什么又叫武打?”
方来已笑接道:“文打就是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掌,双方不许让,武打当然是动力子了。”
珊瑚道:“文的武的,我都不想,那怎么办?”
方来哈哈笑道:“那还有另一种战争!”
朱白已接道:“那是男女战争,找个所在,咱们剥光了衣裳,打那原始之战,你一定愿意吧?哈…”他笑得好自在。也很自信,只不过他突然觉得眼前一团影子,便闻得“叭”的一声脆响!
“啊!”“噗!”朱白张口吐出一口血水,便在这血水里还有颗牙齿也掉在地上了!
他挨的一掌真不轻,半边脸都肿了!
他暴闪中,大骂:“操你亲娘,抽冷子打人呀!”
珊瑚仍然在笑,她根本就不想打屁了。
她决定如果再出手,她就要动刀!
朱白揉着面颊“咔”的一声。他的袖中尖刀弹在手上,他怒骂:“操,不动家伙,你他娘的,以为爷们是怜香惜玉的人!”
方来的鬼头刀反手自背上拔在手上。他迎着珊瑚猛一抡,刀声发出“咻”的,现了道寒光。
他已沉声,道:“这鬼丫头,倒是偷袭能手,我说老朱,咱二人左右挟杀,你看到了吧?这丫头的身手有一套!”
朱白狠狠的道:“我不要她活了,娘的皮,查某不温柔,这种查某我不喜欢!”
方来厉吼一声,道:“男人发贱才喜欢被女人修理,杀!”“杀!”两个人自两个方向兜上珊瑚,刀声中。只见珊瑚并未闪躲,她只是上身扭,便也扭得敌人的刀刀落空!
就在一阵摇闪中,她忽然右手横扫如电!
看上去,就如同极电在闪,便闻得两声尖吼,又叫驾起来,道:“你妈的!”
方来抖着右手肘,他的刀便也交在左手上,鲜血往地上滴着,连成一堆哩!
那朱白更惨,他的音颊上拔了一刀,不太亮的月光下,隐隐然可见他的森森牙齿,往外闪着白光!
朱白想骂,又骂不出声,他急急的以布巾捂住了伤口,往后退。
于是“胶州八怪”中的“邪和尚”丘大山与“酒怪”宋天来便立刻掠到方来身边,道:“按怎了?”
原本是他们几人正自注视着尹九郎那一边,突闻得有凄厉的叫喊声,他二人一齐挨过来了!
这真是大出人意料之外的代志!
原以为由方来与朱百二人对付查某,一定是可以手到擒来的,岂料才交上手,两个人全都挂了彩。
那“邪和尚”丘大山一顿手卜浑铁杖,大吼,道:“那里来的臭丫头,胶州八怪也是你伤得!你他娘的!今夜就陪着那小子一齐嗝屁这野柳林子吧!”
这丘大山一轮猛攻,身高六尺余,膀粗腰又圆,那四十八斤重的生死杖,他就像舞着一根竹棒一样,那么轻松!
姓丘的双手举仗一轮的狂打——还真的有章法!
有章法,就是不给敌人有空隙可乘!
珊瑚的轻功一流的,但是无法近身,她很明白,但这种大力士型的人物,只能智取,不可以力敌。
如果拿刀去碰仗,只怕刀也会被砸飞掉!
珊瑚的身法似蝴蝶,她闪掠在一团杖影之外,已气得丘大山哇哇长叫!便在这时候“酒怪”宋天来突然卷地而至,他只一近珊瑚,便抖手十一刀迎了卜去!
珊瑚只是在闪掠,她还要注意尹九郎,宋天来的刀芒已近身,她才发觉这你偷袭的非常专门,也是她飞身下落的必经之地。
刀已近身,先机丧失,珊瑚又见头上铁杖压下,她银牙一咬。便只有卖个险招了!
只见她右手尖刀沾上敌人的刀,猛猛往上推去,她的身子却已自宋天来的胯下溜向敌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