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称赞道。
童子奇又说道:“待我除去那些弓箭手,再吹哨子叫你们冲出来。”
尹丹凤担忧的说道:“童子鸡,我怕…”
“哇操,没有时间怕了,老婆,照我的话去做吧。”
说完,童子奇又抓起一人,准备要扔出厅去。
那人哭喊道:“不,不要…”
“老兄,对不起啦。”
童子奇把心一横,卯足力道将他扔出。
“咻咻…”
那人一被扔出,童子奇双脚疾蹬,身形已经纵出,摒着气息,越过浓烟烈火,朝发箭之处落下。
那怕朱滔再凶狠?
这里只要冲进一个人,就知那下棋是一样,你若放错了一个子,便会牵动全局,让你满盘皆输得精光。
“呼呼。”
他现在乱挥桌脚,就像是—只疯狮子,打得那些弓箭手,是哭爷爷哭娘娘的。
“哇操,王八羔子,再射啊,我看你们还射不射?我打,打得你们一个个叫不敢。”
童子奇一连打,口里还一连驾着。
“哦一——”
“哎哟喂…”
弓箭手伤在桌子脚下的,少说也有十来个人,侥幸没死的仓惶逃逸。
“吱…”的一声哨响。
只见从破窗户里,先后纵出两条黑影。
他们尽管空着湿衣,身上也有几处烧起来,童子奇忙帮二人扑灭。
单享目光疾扫,问道:“朱滔那王八蛋呢?”
童子奇说道:“哇操,好像是跷头了。”
“不能放他走,不宰了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完,提起了一名负伤的弓箭手。
“大爷,饶命呀,饶命呀。”
单享沉声问道:“快说,朱滔那王八蛋到哪里运了?”
弓箭手颇声道:“我,我不知道…”
单享闻言,怒火顿时高涨。
“喀”的一声。
他的手微动,弓箭手的臂膀已经卸了下来,痛得那人尿尿真流。
“哎饶命呀,大爷。求你饶了我吧。”
弓箭手头上的汗,竟像黄豆般大,一颗颗的冒出来。
单享冷冷的道:“快说老实话,朱滔上那里去了?如果有半句虚言,叫我听出来了,虽外一条手臂,我也会不客气的把它卸掉。”
弓箭手抱着臂膀,颤声说:“是真的,我一点也不知道。”
“死鸭子嘴巴硬。”
一语未,又将他另一臂卸了。
“哎…”惨叫声起。
单享又继续说道:“只要你说出下落,我不但会饶你的命,还会把你的双臂接上,你最好考虑一下,这是最后一个机会。”
“他…他…”
单享催促道:“他在那里?”
弓箭手忍着痛道:“他乘船跑掉了。”
“该死的东西。”
单享骂了一句后,转跟童子奇道:“我要去追朱滔那王八蛋,你帮我个忙,把他的臂膀接上。”
话毕,他飞快奔出院内。
“哇操。”童子奇叫道:“螃蟹,穷寇莫追。”
单享没有理睬他。
尹丹凤蹲下身去“喀喀”两声,为那人接上臂膀。
“现在可以走了?”尹丹凤问。
童子奇头一点,拉着尹丹凤追出。
“唰唰唰…”单享直奔向北,几个起落,来到了渭河河畔。
河畔的浅滩,芦草群生,单享凝神细看,见河右远远之处,有一艘小船,顺河水往上游航行。
夜深入静,那里有人行船?一定是朱滔没有错,单享急得喊道:“喂,船家,船家…”
闻声,停在洒畔的小船中,有一名老者走出,朗声问道:“这位爷,你有什么贵事啊?”
单享走上前去,指着远处的小船,急道:“我要追那船,务必请你帮个忙。”
老者挥了挥手说道:“天主黑了,行船十分危险,你另外想办法吧。”
说完,他转身就要进舱。
“且慢。”单享急着道:“我可以加你船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