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喇叭端起碗,道:“好,先来一碗。”
言讫,他捧碗自饮。
苟雄也毫不迟疑,立刻端起碗拚命的喝。不是,他只喝半碗,金喇叭已将一碗喝光,把空碗往桌上一放,连声道:“不成,不成!”
苟雄把剩下的半碗酒放在桌上,不解的问道:“老爹,什么不成啊?”
金喇叭振振有词,说道:“这不能怪你,是我没有先跟你说,喝酒要快,喝乾点滴不留,这也是气势之一,你总是干在人家前头,人家自然就有败落之感。”
“是的。”
金喇叭欣然道:“喝乾它再来一碗。”
“是”’苟雄端起碗一饮而尽缓提起酒坛,又倒酒两碗,向金喇叭说道:“老爹,再喝一碗吗?”
“当然!”金喇叭端起碗向他一照,道:“乾杯!”
“乾杯!”苟雄也端起了碗。
金喇叭开始喝的时候,苟雄也开台喝,金喇叭喝完的时候,得意的向苟雄一瞧,苟雄早已喝乾了,空碗放在桌子上。
而且,他脸上还带著笑容。
金喇叭翘起大拇指:“棒!”
金花见状笑了,她拍著苟雄的肩,道:“苟雄,你喝酒的本事,比练功的天赋要高多了。”
苟雄笑了一笑。
她转向金喇叭说道:“爹,你瞧怎么样?”
金喇叭欣喜的道:“好材料!”
“吟!”的声响。
苟雄突然直挺挺的栽倒在地,然而,他脸上还带著得意的笑容。
草木枯黄的大地,带来又一度冰雪地的消息。
微风更回深了寒意,太阳已不像前些日了,给人炎热的照耀,它只留下一打暖意。
苟雄坐在金家南墙外,晒著太阳,大地虽然蒙上了层暖意,却没有驱退他心里的寒意。
“唉!”
他独自苦闷的紧锁眉头。
苟雄无处发泄,无聊的捡起面前的小石块,放在自己右掌心里,右掌任意一拍。
“啪!”一声。
小石登时粉碎,然后两手一搓,石粉从两掌缝细细流下,在微风里变作一团烟云,飞扬在他面前。
这时候,金花悄悄的走到他身边。是苟雄一点也没有觉察。
金花站在他身边,看他老半天,看透了苟雄的心事。
“喂!苟雄,什么事情不开心,拿这些无辜的石头来出气?”
苟雄“唉”的又叹了一声。
金花催道:“说呀!闷在心里多难过。”
苟雄目光望着远处,自言自语道:“每到秋天,我就忍不住会难过。”
金花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于是问道:‘为什么呢?”
苟雄长叹一声,回答道:“因为冬天又要来了,我到你家里来了,又要一年了,算起来再有两个多月,我到你们家就三年了。”
“没错呀!”
金花看透他下边还有话。
果然不出所料。
苟雄沉默一阵道:“老爹的现在,只是教我教这个,练那个,没有教我真正武功,我父母的大仇,在我心里永远像一块大石头。”
“就为这个苦闷?”
苟雄不悦道:“哇操!你觉得我不该苦闷吗?”
金花斩钉截铁道:“不该厂“哇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苟雄颇感惊讶!
金花以平常口吻说道:“我爹不是告诉你,在这里住满三年,你就有本事去报仇了吗?”
“是呀!小师父,几场大雪之后,就满三年,你知不知道?”
“你担什么心?还有两个多月。”
苟雄扳著脸孔说道:“‘可是,老爹去敖东城,也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
“我爹不回来,又有什么关系?”
苟雄生气的道:“哇操,老爹去敖东城,我跟谁学功夫?”
金花笑一笑,指著自己的鼻子。
“瞎米(什么),你?”
苟雄感到很意外!
“你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