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圈子内的人,到底包括什么人?”
“除了我之外,就是水夫人和焰火彭。”
“水夫人得到那张图,又有什么好处呢?”
花炮李接口说:“可以藉此要协我,将这幢庄院交给她打点,我看出多年前她就有这个意思了,只是找不到藉口罢了!”
“哇操,这样不见得能眼众,水夫人如果是聪明人,一定不会这样做。”
花炮李挤出痛苦的笑容,道:“她无疑是一个聪明人,所以我认为,如果她真的得到那张图的话,多半会拿到焰火彭那里。”
“哦!”花炮李抚髯说道:“焰火彭那里也有巧匠,我们才一直竞争得很激烈,胜负的关键也往往就在彼此一些别出心裁的设计上。”
现在,相信他那一方面,已设计好一只他们的神鸦,如果他得到我们这张图,在他们的神鸦之上,再加上我们的特别设计,霹雳堂这一宗生意,我们又要落空了。”
“到时候,水夫人就可名正言顺,接管这一幢庄院啦!”
“哇操,你怎会有这个念头?”
“水夫人不是跟你说过,这两年我们的生意很好吗?”
苟雄不由点点头。
花炮李忧形于色说:“这最主要的原因,完全是在三次的中,我们都一败涂地,那三次其中的两次,本来我们已稳操胜券知道我们自认为别出心裁的设计,竟然也在彭家方面,制造的;
上出现。”
“那也许是巧合。”
花炮李摇摇头道:“一次也许是巧合,两次就不能不教人1了,事实第一次事手,我就已起疑,所以第二次一开始设计,我就暗中吩咐,这里的霹雳堂弟子,小心留意著每一个匠人。”
“但是结果证明,在与霹雳堂交易之前,他们并没离开庄院半步,这本来就是规矩。”
“哇操,每一个人都要遵守吗?”
“只有两个人可以例外。”
“是哪两人?”
花炮李说:“一个是我。”
“开玩笑,你当然不是傻蛋,会将秘密泻漏出去。”
“还有一个是自祥,他当然也不会。”
“哇操,你凭什么相信他呢?”
花炮李解释道:“他是我的妻舅,跟了我已经有十年啦!”
“有这一层关系,他应该不会挖你墙角才对!”
花炮李苦笑说:“那就只有承认是巧合了。”
“会不会焰火彭派人来刺探了去?”
“应该不会!一来,未必能够进入这幢庄院,进来也不知道我将画轴放在什么地方。”
“哇操,万一匠人中有奸细,来人只要找到他,就可以知道其中秘密。”
“不错!这也有可能,但是你必须清楚一件事。”
“哇操,什么事?”
花炮李道:“焰火彭的为人。”
“他的为人怎样?”
“刚直不阿,四个字可以形容。”
“哇操,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
花炮李正色道:“这二十年来,他都与我们公平竞争,如果他是小人,要这样做,绝不会等到现在!”
“哇操,你这么了解他呀?”
花炮李笑道说道:“他可以算是我的敌人,一个人如果对自己的敌人不了解,如何能够与他周旋二十年之久呢?”
“这也有道理。”
“神鸦图失踪后天,我曾经拜访他,问他是否有人拿我们那张图,来向他兜售?”
“他怎样回答?”
“没有!”
“哇操,你相信他的话?”
“一个人本性正直,说话也一样正直。”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喜欢有一个这样的敌人。”
花炮李颔首道:“我也是这样说。”
苟雄话锋一转,说:“依你的推测,那张神鸦图现在可能在哪里?”
花炮李大胆猜测道:“不会在焰火彭那里,相信也不在水夫人那边,现在仍然保留著那张图,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
苟雄紧张问:“你是说那张神鸦图,曾经在她那里吗?”
“我只是在怀疑。”
“哇操,那么…”
花炮李急中生智道:“阿郎可能会知道,否则冷血没有理由那样追踪他。”
“他看来也是个老实人。”
“本来就是”
“如果他宰羊,一定会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