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锦带蛇乃是本山独有,专门用尾巴卷入,杀它可不容易,你的厉害真不是他妈的盖的,小小一支针便叫它们死翘翘,你到底是人,还是神仙妖怪?”
关威被她用力一抓,觉得其力绝大,但是不谙武功,分明是块璞玉,存心要折服她。
他暗暗把内功真气运到手臂上,微微用力,少女顿觉虎口疼痛难挨!
关威含笑说:“这里有神仙妖怪,但老夫不是,老夫和你一样都是凡人,不过练过武功罢了。”
“我才不信,附近几百里的人,都说我力大,凡被我抓住的人休想挣脱,可是你不但挣脱,还弄痛我的手,为什么?”
关威因为这是内家武术的妙处,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只得话锋一转,说:“闲话少说,先瞧瞧你那只狒狒,它中毒很深,若再不医治,它会活活毒死的。”
少女一听,急道:“这两个狒狒,一叫阿福,一叫阿旺,从小和我相依为命,你是神仙,一定能救得好它,拜托拜托!”
“这里腥臭太重,快把它背上土坡顶,让我瞧瞧!”
少女大喜,回头长啸一声。
“噢”
那个阿旺狒狒果然扶了同伴,蹒跚上来。
关威取些枯枝,击石生火,准备烘烤小刀。
那受伤狒狒上得坡来,即向他点了一点头,已痛得支撑不住,倒卧在地。
牙关紧咬,哼声不已!
关威见它伤口已经肿到上面,若再拖延便难挽救,忙向少女说:“它中毒不轻,幸好时间不久还有可救,不过要受一点皮肉之痛,但是老夫怕它一痛发兽疯,你有没有法子管住它?”
“这个安啦!有我在它不敢乱动。”
那狒狒仿佛听懂人语,看着关威,把头连点。
关威睹状,这才放心。
旋即伸手在腰间兜囊中,取出独门秘制清毒散,及太乙回生丹来。
忽然他又想起还少了清水,偏巧有一大瓶山泉,在爆米花身上,若把他叫来,又怕这许多野豹,一见生人,不把他撕个稀巴烂才怪!
“小妞,我还有三个同伴藏在对崖树上,请你喝住豹子,老夫把他叫来顺便带点水。”
少女急道:“操,你怎不早说嘛!”
说罢,站起身来,一声虎啸。
“唬”
那些摇头摆尾,坐卧不一,在树下纳凉的群豹,一闻少女呼唤,立时大吼几声,风卷残云一般,排成队伍走人树林。
晃眼之间,散个清洁溜溜。
只剩下骑坐老豹,徘徊在侧,真比土兵操演,还要熟练!
关威大喜,叫道:“爆米花,快出来,把山泉水带来。”
“来了!”
爆米花手持柴刀奔子出来。
关威二话不说,接过瓶水放在地上,先用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在伤口上速刮又刮。
那狒狒真懂人性,虽然疼得面目扭曲,也咬牙忍受,全身丝毫不动。
关威心中暗自夸道:“好个家伙!”
那伤口被刀一刮,立时流出一股暗紫色的臭水来。
奇腥刺鼻!
“哇操!真他妈的不是人闻的东西。”
爆米花捏着鼻子,连连叫苦。
小刀连刮,毒水流了大碗许,便自止住!
手背浮肿,已消去了好些。
狒狒脸上神情,也不像刚才那么痛苦。
关威叮咛道:“这回更痛,小妞,你要把它按紧一点。”
语毕,又取出三支长约四寸的雷火针,这雷火针非铜铁所制,乃是纯银的。
“爆米花,把针放到火里烧至滚烫!”
不一会儿,雷火针烧好交给关威。
关威接到手,照准伤口刺去!
“嗤!”的一声。
冒出一股青烟,比刚才毒水还要臭上几倍。
“哇操!呕”
爆米花被臭得直吐。
狒狒疼得嘴唇直抽搐,仍然强忍不哼一声。
关威一连下了十二针,才把毒筋完全挑去。
银针也变成暗青色,可见蛇毒之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