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金毛虎说话中,一扬裤子,直飞向沙瑶她的脸上。
沙瑶姬连忙伸手,拔了小白菜头上一根玉簪,迎着一晃,那裤子已被插个正着。
“金毛虎,姑奶奶有个秘方,可以使那玩意变得雄赳赳气昂昂,如果你要说一声,姑奶奶免费赠送,格格”
“我姓金的,先谢了!”
李春绸笑着抢过裤子,催道:“快点,还有四条裤子。”
钱家堡中各路人马,这时都鸦雀无声,怔怔地凝视高长风和武龙两人。
武龙是一岛之主,向来恃凶横行,霸道嚣张,要输裤子给个小妞,他是宁可背信也不甘心的。
他还要作垂死挣扎,愤然道:“你使诈,夺得分水刺并不光明磊落。你有种,再来较量一下。”
李春绸忙说:“方才打的赌不算吗?”
“不算。”武龙断然道。
李春绸狡猾说道:“大家听着,武岛主说方才打的赌不算,他食言而肥没关系,我的瑶姬姐姐不会计较,只可惜金堂主的裤子白脱了。”
李春绸聪明伶俐,她这连诮带打的挑拨,委实叫金毛虎膀胱发火。
包有路已憋了好半天气,这会子落得乘势出在武龙头上,咆哮道:“奶奶的,要不是你好色爱看查某(女人)的福寿(Rx房),这场赌也不会输,男子汉既然赌输了,还吱吱歪歪(嘀咕)干什么?你怕死还是怕丢人?”
高长风也气说:“武龙,我看你是一条虫,你这话连我都侮辱了,大丈夫头可断,何况脱裤子,你不动手,我来。”
他将铁扇子伸到武龙面前,迅速搅了一个扇花,旋即又回手在自己面前一揽。
武龙低呼一声,两人顿时光了屁股,高长风叫道:“小妖女,这是你赢的。”
“歹势(不好意思)…”
沙瑶姬一语未完,金毛虎又出手把地上的裤子,插向她脸上。
李春绸忙将那玉簪推给沙瑶姬,急急地说:“瑶姬姐姐,快点快点!”
沙瑶姬要接那玉簪已来不及,忙出手一扬,玉簪即脱了李春绸的手,左右一幌,穿上两人裤子。
然后朝上飞去,直打人大堂上那块“泽荫长存”的横匾上,也就是方才分水刺钉的地方。
“赞…小妖女真不是盖的。”
四面八方又是一阵喝采。
武龙等三人,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李春绸放声大笑问:“三位老前辈,还要不要再赌一次取下来?这回赌我的头如何?”
金毛虎一言不发,转身便走,金狮堂的人连忙追了上去。
沙瑶姬扬声道:“金毛虎,别走那么快,小心风大宝贝着凉啊!”高长风见金毛虎撤退,他也不敢留恋,忙带了姜斯和小白菜匆匆追下去。
小白菜没想到有这样一个下场之还想拿回自己那支心爱玉簪,回头恋恋不舍地望着那块横匾。”
姜斯忙推了她一把,道:“走吧,离开这里要多少玉簪我买给你。”
两路人马都退了,只剩下武龙,他更站不住了,为了不给沙瑶姬再有机会找麻烦,他也直嚷着:“你们不要走,等等我呀!”
一面追下去,转眼走得无影无踪。
一场箭在弦上的大厮杀,顿时冰消瓦解。
喇叭王捏了半天的冷汗,也抹干了。
他忙向沙瑶姬感激道:“多谢女侠相助,救了小老儿一家一百多口人。”
“究竟发生什么事?”沙瑶姬问:“为什么把我也扯上了?”
喇叭王顿了一下,苦笑道:“小老儿也不知情,只听说,他们责怪我勾结了你要对付他们。”
沙瑶姬摇头不相信说:“虽然我在江湖上是只菜鸟,但天下争执,不为名便为利,我不是笨蛋,你以为无缘无故找几个陌生人来勾结来对付便了事?此中必有蹊跷。”
喇叭王忙陪着笑脸说:“论争执,小老儿与他们三路人马,确实有些误会,将你卷入漩涡,而是我始料不及的,嘿嘿…”他话锋一转又道:“女侠一路来又闹了这一阵,一定累了,小蕙,快带两位贵宾到客房休息,明早备酒款待。”
沙瑶姬本不想叨扰,但她对这蹊跷之事,必须追根究底,因此也就应允了。
这边李春绸边走边向喇叭王、钱宝诉苦,求他们出手相助找寻仇人。
喇叭王慨然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