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素兰听了,粉脸娇红起来,微微的低下头,不时的用含情的目光,向爆米花偷偷地望着,希望他能立即答应。
爆米花苦笑道:“伯母,卖屎(不行),我是个罗汉脚(流狼汉)行踪不定,请你考虑清楚,查某青春有限,不要负了阿兰的青春才好!”周素兰一听,失望哭说:“你不要这样无情,女人的名誉此生命还要宝贵。不晓得有多少人来求婚,都给我拒绝,我母亲也向他们说,我已经属于你了。你苦不答应,我还能做人吗7呜──,娘,我不要活了啦!”
周夫人安慰说:“乖女儿,你千万别做傻事啊!”周子堂也劝道;“爆米花,我老妹长得也不赖,你要了是你的福气,我们的荣幸,何必轻言放弃吗?”
“我…”
周夫人又道:“你不要推辞,我女儿是不错的,只要结了婚,若想再行走江湖,我们决不留难你的,不要不答应,我就那么一个女儿而已!”
爆米花苦在心里,暗道:“哇操,这不是强迫推销吗?要是小妖女知道,不阉了我才怪!怎么办是好…对了,不如用缓兵之计,先答应下来再说吧!”
主意既定遂说:“我们到北京是为了贼相谋反打擂台的,现在擂台毁了,可是老贼的党羽,杏花村的邪教,在秦皇岛非常猖獗,我们须去消灭后,才能和阿兰结婚,否则,师父会不高兴的!”
周夫人听了,一时无话可说,看看儿子,有些难以接受的样子。
周子堂问周素兰道:“老妹,你意思呢?”
周素兰是希望越早结婚,免得夜长梦多,听了爆米花的话,不禁皱着娥眉,愀然不乐。
再听周子堂一问,当然极端反对,但不敢明目张胆的反对,因此含怨一瞥爆米花,说:“你的话也有几分理由,但你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等于是在守活寡,那有多寂寞?而且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欺骗我?”
爆米花一拍胸膛道:“笑话,我是个有格的男人,从来不讲白贼(说谎),少则三月,多则五月,就能回到北京了。”
周夫人忙说:“既然这样,请你取一样贵重的东西,作为聘礼的信物,以表示你迎娶小女的诚意。”
周素兰觉得母亲的话很对,也就转忧为喜,道:“信物不分贵贱,你喜欢把什么东西留下,我都乐意接受珍藏。”
爆米花在三面夹攻之下,骑虎难下,心想:“有了小妖女做某(老婆),就不该接受周素兰,小妖女一定会很生气,师父也会臭骂一顿。但是,周素兰多情又温柔,虽然身材像槟榔,吃之无味,不吃又觉可惜耶…管他的先订了再说,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于是,伸手到腰际上,解下裤带,放在床上道:“哇操,就把这个东西作为信物,希望你会喜欢。”
周夫人见了,不禁皱了皱眉头。
周素兰满心欢喜,拿到手中含羞说:“喜欢是喜欢,可是你没了裤带,裤子会不会…”
说到这里,周素兰羞怯说不下去,爆米花接道:“你说裤子会不会掉下来呀?”
周素兰点点头。
“安啦!我在裤头上打了个结,稳得很!”
周夫人、周子堂见婚事已成,表示无限欣慰。
这时,大夫来了,先后给沙瑶姬和爆米花看病,开了两张药方,便命家人去配药,服了几剂药后,两人的病好了。
周夫人吩咐厨役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在席间,沙瑶姬听到爆米花和周素兰婚事,心中不禁有点吃味。
爆米花自始至终,不敢多说什么?
这天。
沙瑶姬和爆米花,告别了周府。
走在路上,沙瑶姬突然冷笑道:“人家阿兰真多情,情圣,你千万不要辜负了她呀!”
爆米花陪笑说:“我已经有了你,和阿兰不过敷衍罢了,认不得真的。”
“哇操,既然有了我,就不能答应她,答应了她再来说敷衍,鬼信!”
“哇操,我对天发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绝容不下任何查某。”
“情圣,少假仙!”沙瑶姬道:“老实说,有没有和她上过床?”
“没有!”
“真的?”
“真的!我发誓!”
爆米花心想:“我和阿兰是站着搞,不在床上搞,当然没上过床罗!”
沙瑶姬又问:“那你打算怎样处理这件事?”
爆米花嗫嚅答说:“你若点头,我就娶她做细姨(小老婆),你要不答应就算了。”
“你想我会答应吗?”
“当然不会啦!”
“那你干嘛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哇操,那只有请师父出面解决了。”
“每次都要师父帮你擦屁股,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