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甚感失望,他本想问问他的身世,因甚爱他,想多和他盘桓,若是可能时,自此长相厮守,才对心思。能有这么个兄弟,在江湖中作伴行道,那有多好呢?
玉麟面露失望之色,金风已有所觉,就说:“玉哥哥,你生气了么?”
玉麟叹口气道:“我哪是生气,我是高兴和风弟一见投缘,恨不能长相厮守,凤弟任什么不说,自有不得已的苦衷,想和风弟你多盘谈盘谈,自然也不能了,因此令我失望万分。”
金风闻言一怔,却又面露喜色,未语,唇边先露出了两个酒涡儿。说:“玉哥哥,你真喜欢和我在一起么?”
玉麟忙道:“风弟,怎么不真,我恨不得从这一刻起,和风弟你再不分离才好。”
金风不笑了,只将一双眼儿盯在玉麟面上,说:“玉哥哥,我也是呢?”
玉麟闻言大喜,霍地一伸手,抓着金风胳膊,说:“风弟,你这话果真么?”
那知金风一抛手臂,将玉麟的手挣开,并挪开身去,而且脸也红了,玉麟不由一怔,金风却红着脸,笑道:“只是现在还不能呢?”
玉麟闻言,心里自然又大失所望,而且心说:“怎么他好像女孩儿般害羞。“金风似也觉得自己的举动,太过突然,致引起玉麟疑心,忙赧颜一笑,回到到座位上,说:“玉哥哥,我们只顾谈话,连酒也忘了饮了。”
随说,随替玉麟斟了一杯酒。
玉麟叹了口气道:“风弟,那么,你现在客居何处,总可以告诉我吧?难不成今日一见,即成别离。风弟,我也说不出是何缘故,自一见你,我就觉得我们似曾相识,不应再有别离,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份吧!不知风弟亦有同感否?”
金风闻言一怔,那一双顾露太多锋芒的目光,突然变得无限柔媚,两朵红霞,更自他那酒涡儿边升起,但却是淡淡的,淡得来像出水芙蓉,把玉麟看得呆了,凝眸不瞬,心说:“我真不信世间会有这么美的美男子?”但亲目所睹,哪能不真,金风被他这么一看,那面上的红霞,更由淡而浓,浓得来有似胭脂深染,不禁将头低了。
半晌,金风方抬起头来,睨着玉麟一笑,说:“玉哥哥,你若怔愿和我好时,我总会抽空儿前去找你,玉哥哥,你放心,其实我也愿常和你在一起,只是…现在还不能,恕我无法将住址告诉你。”
玉麟虽然未得到他的住址,但有他这么回答,已心中稍慰,想来他也许有不得已的苦衷,故不能说出,若要再勉强他,而使他为难,倒不是爱他之意了。
想罢,说道:“风弟既如此说,那也罢了,只要不弃为兄,时时想到我在念你等你,那怕三五天,或十天半月,驾临一晤,解我怀念之思,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金风似深有所感,唇儿抿了两抿,眼睛眨了两下,微露羞态,说:“玉哥哥,你放心就是了,你那住处我知道,别说三五日,也许一半日我就会去找你呢。”
玉麟闻言,又是一怔,说:“风弟,你怎知我的住处?”
金风顿被问的来哑口无言,知道说漏了嘴,眼球儿一转就“噗哧”一笑,说道:“瞧你这人,明明是你告诉我的么,不然,我怎会知道?”
玉麟愕然,想了一会,说:“是我告诉你的么,瞧我这般健忘。”
金风咬着嘴唇,忍笑端起酒杯,说:“玉哥哥,来,我敬你一杯。”
玉麟忙也将酒杯端起,说道:“真是呢?我们只顾谈话,连酒也忘了,风弟,今日我们相逢,岂是偶然,定要一醉方休。”
两人一饮而尽,照了杯,玉麟抢着夺过酒壶,又替金风斟上,然后也给自己筛了满满的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