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不待大火说完,手掌一挥,道:“军民可以撤退,但我是他们的统帅,是这里最强战士,决不可以后退,以泄军心!”
天火正欲相劝父亲撤走,天狼却猛地以掌击面,并厉吼道:“不,我决不撤走,战争是我的宿命!”话未说完,脸上已淌下了几条鲜血迹痕,血液砸在地上“啪啪”有声。
众人见他这一反常的动作,不免奇怪之际,齐声惊呼道:“统帅…”
天狼运劲生住了血,并挥手擦去血迹,道:“我已将摄录装入了左眼,它会将我的银河之战中一切情况和脑中的思维传送到这里,希望你们能在这些资料中,找出银河的弱点!”
“统帅…”钢雷、铁虎一人个出极为感动,仍欲阻止天狼出战,但天狼只挥手示意,止住了他俩的话头,并拉过天火,目光炯炯地看看他。
天火知道父亲心意己决,再劝也无益,心中一阵难受。语音硬咽地道:“爹…”
天狼伸手扒住了他眼角的泪痕,慈祥并果断地对天火道:“孩子,别哭,你已经长大了,爹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现在也该去陪陪你娘啦,由今天开始,你要懂得坚强!只有坚强的人才可为强者,只有只身的强大才小怕别人欺负,值吗?”
天火噙着泪水点了点头,劝道:“爹,我…你…不要去送死!”
天狼道:“死并不可怕,孩子,对这样的死,我感到很高兴,若我以一死能换取银河的弱点,助你们推翻赤家独裁政权,那比什么也有价值!”
天火闻言更重地点了点头,仿佛已明白了天狼话中的含意。
想到自己尊敬统帅,将再不能与自己一道冲锋杀敌,钢雷与铁虎二人,心中也感到疼得极是难受。
但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钢富更狠狠地敲着自己的脑壳,骂道:“干吗我钢雷就这么笨?不能使自己成为最强者?”
天狼继续对儿子道:“火儿,我与银河一战,估计能坚持到三日之后,这其内你要安排好军兵的撤退,决不可任性乱来,还有…若你碰见了大哥,请求他原谅爹…”
“爹…”天火欲言又止。
天狼正色道:“什么也别说了!此后,你便是叛军的司令!最高的领导者,你要好自为之。”
天火强抑着泪水,行敬军礼道:“爹,放心吧,我会遵照你的吩咐去做。”
看着天火的英武模样,天狼满意地笑了笑,道:“很好,孩子,这才是个男子汉,是我天狼的儿子。”
说罢,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并吩咐道:“钢雷,给我准备飞船。”
天狼安顿好一切,大步自地下道向起飞室走去,他要在那里驾飞船去迎击银河。
但,情况却并没他想象的那么顺利,他刚迈出几步,指挥室外便传来一连串的强大的爆炸声,这地下通道的钢筋水泥护壳,也给巨大的爆炸,震得“咯咯吱吱”烈响。
“这…”他暗想,却听到通道的对自传来一阵急剧的脚步声,即停住步子,欲看个明白,待那脚步声近了,才认清是一位侦察兵。
那人刚奔近天狼,只见他已面目变色,已顾不得行和致敬,气喘如牛断续道:“统…
统帅…不…不…呀…”
天狼正欲安慰他休息一阵,待乎意心静气后再说,却见那人双眼猛地睁圆,露射出绝望的恐怖的目光,下巴并急剧伸长错位。
“不好!”天狼暗叫一声,他知道这是体内被强强敌贯注极其强劲的功力后,然后发作的症状,瞧这情形,此人只伯马上会爆头而亡,遂立即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欲以真力助他泄去体内的劲道。
但他手掌刚搭上那人的肩膀“噗”的一声,对方己鲜血四溅,爆头而死。
这时钢雷等人已随后赶来,见到这等情景,不由骇得面目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