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竟被秦宝宝闹得糊涂了。
秦宝宝又问道:“你什么东西不好偷,怎么偏偏偷沈沉鱼的腰牌?这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呀。”
方自如不无懊悔地道:“都怪我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后果。”
秦宝宝颇为不解地道:“我不相信,你不会蠢到去偷沈沉鱼的腰牌,肯定另有原因。”
方自如点头道:“是的。”
秦宝宝追问道:“那究竟是什么原因?”方自如道:“我和别人打了赌。”
秦宝宝道:“和你打赌的人又是谁?”
方自如嗫嚅地道:“是席三领主。”
秦宝宝眉头微皱了皱,道:“怎么又是他?可你们俩为什么要打赌呢?”
方自如这才道:“老席非说我的妙手空空术只是二、三流水平,我当然不服气,所以…”
秦宝宝打断他的话,道:“所以你就和他打赌偷沈沉鱼的腰牌,对不对?”方自如点头道:“不错。”
秦宝宝心里有些纳闷,平时方自如不是那种好胜之人,又怎会为一两句言语所激呢?
秦宝宝疑问道:“这就是你偷腰牌的原因?”
方自如摇了摇头道:“仅凭老席的一两句话,我才不会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只不过老席出的赌注实在是太诱人了,我才会去偷腰脾的。”
秦宝宝急着要知道一切,遂追问道:“席领主出了多少两银子?”她对这件事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致,越来越觉得很有趣。
方自如道:“宝宝你错了,我方自如从不为了银子而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经他如此一说,秦宝宝的胃口立刻被吊了起来,她急道:“那你快说席领主出的到底是什么?”
方自如笑了笑,道:“刚才我送你的挂件就是其中的一份。”
秦宝宝一听,当下全都明白了,她这才知道方自如为何要去冒偷沈沉鱼腰牌的风险。换作是她自己,面对如此诱人的宝物,也一样会这样去做的。故而,她并未因此而怪责方自如,反倒有了同情他的心理了。
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秦宝宝虽未拿方自如一分银两,却收了一样比银子更宝贵的白玉挂件,所以她十分爽快地道:“说,要我怎么帮你的忙。”
方自如见事情已有了眉目,当下激动地道:“宝少爷,你真的愿意帮我的忙?”
秦宝宝道:“那是当然。”
方自如彻底地相信了,他从秦宝宝的眼神中看出,宝宝这一次并没有骗自己。
方自如连忙道:“其实我只是想让你将腰牌还给沈沉鱼就行了。”
秦宝宝不解地道:“就这么简单了你自己还给他不是更好一些吗?”
方自如苦着脸道:“宝宝你不知道,这两天我一直在躲着沈沉鱼,他要是见到我,非把我杀了不可。”
方自如的话一点都不错,沈沉鱼是在到处找他,而且是满腔怒火,心急如焚。
作为一名捕快,腰牌不仅是身份的标志,而且还是—种荣耀。
对他们来说,腰牌就如同自己的生命一般。更何况沈沉鱼还是一个有名的捕快,那份丢失腰牌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秦宝宝听到方自如的话却笑了,她不禁有些佩服席如秀的打赌方法。
因为照这样的赌法,席如秀不但不会赢,而是肯定想输。
他输了之后,只不过是给方自如几样他众多宝贝中的一小部分,对他几乎是丝毫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