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秦宝宝点头道:“你说吧。”
胖子道:“首先,我要你猜出这些锦盒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秦宝宝微微一愣,她不会隔盒观物之术,又怎能晓得盒子内装的是什么?但宝宝是不会被难住的,她眼珠转了转,立即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秦宝宝道:“这些锦盒里装的是我喜欢的东西。”
她的回答很是巧妙,因为既然这些锦盒是送给她的结婚礼物,她也收下了,不管是什么东西她都会喜欢的。
胖子闻言不禁点点头,竖起大拇指赞道:“好,不愧是秦宝宝,回答得够水平!”
秦宝宝笑了笑道:“那你就快说第二个问题吧?”
胖子道:“我第二个问题就是让你猜猜我是谁?”
他的这个问题真是绝了,可谓难上加难,秦宝宝根本就未见过他,又怎会猜出他是谁?
这一来,果真的把秦宝宝给难住了,她的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唐老鸭站在那堆锦盒的旁边,正狠狠地瞪着胖子,他恨不能一拳将这个胖子砸死,也好替秦宝宝除去这个劲敌。可他又不能这样做,只能是干瞪眼,暗自为秦宝宝着急。
秦宝宝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即又抬起头仔细地打量起了胖子,她认为胖子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自己这个问题,其中肯定有文章,照她的分析,有两种可能存在。
一种是,这个胖子她根本就不认识,而是在拿自己开涮,如是这样她就自认倒霉。
第二种可能就是,她认识对方,只不过胖子经过了精心的伪装,她—时分辨不出而已。
秦宝宝盯着胖子上下左右看个不停,虽然仍没看出所以然来,但她却将胖子看得有点不自在了。
胖子见秦宝宝看来看去就是不说话,他终于忍不住地大叫道:“宝宝,你到底猜出来没有呀?”
他万万没有想到,秦宝宝非但没有被自己吓着,而且还哈哈大笑了起来。
秦宝宝从胖子大叫声中听出这个声音她非常熟悉,并且已想起这种特有的声音是属于何人的。
秦宝宝拍着手笑道:“我猜出来了,你是席领主!”
胖子先是一怔,继而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哈哈大笑起来,一张人皮面具从他的脸上掉落在地,露出了一张笑脸,他正是子午岭三领主席如秀!
原来,席如秀本以为自己戴着人皮面具,而且又憋着嗓音说话,秦宝宝是怎么也猜不到是他的。但他方才那一声忘乎所以的大叫,却忘了憋住嗓音,自己将狐狸尾巴露了出来,从而被秦宝宝抓个正着。
秦宝宝见这个与自己作对的胖子果真是席如秀,她差点没气晕过去,瞪着眼睛就要发作,她要将席如秀大大地臭骂一顿。
席如秀似乎已早有思想准备,只见他身形一闪,立即溜进了唐门大门。
秦宝宝见状,在他的身后气得直跺脚。
唐老鸭并没帮着秦宝宝去追席如秀,他愣愣地看着秦宝宝出神,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腿已站得发麻,而是暗自庆幸秦宝宝为他上了一堂生动别致、大开眼界的课。
一轮艳阳斜挂在天空,此时已近晌午。
秦宝宝笑盈盈地双手叉腰站在自己的屋前,全没有方才在唐门大门口时那份紧张。
她正看着席如秀进进出出地往她房中运着东西——几十只锦盒。
席如秀因身躯肥胖,故而他的动作看上去很笨拙,但他的身手却很灵活。未过多久,他已将堆在唐门大门口的那堆锦盒全都搬到了秦宝宝的屋子里。
当他将最后一只锦盒放下后,立即将肥胖的身体靠在了门框上,累得直喘粗气地道:
“宝宝,我的小祖宗,这下总可以饶我了吧。”
秦宝宝此刻的心情已舒坦了许多,但她仍余怒未消地将眼睛一瞪,道:“不行!还早着呢!”
席如秀吓得“妈呀”一声,一屁股跌坐到了门槛上。汗珠顺着他的额头直往脖梗里钻。
席如秀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不该自作聪明乘捉弄秦宝宝,在秦宝宝面前耍小聪明,这简直就是老鼠与猫在做游戏,不仅仅是以前,现在更是如此。
席如秀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秦宝宝还要怎样报复自己,不过宝宝的手段他最了解不过的了。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也只有任凭秦宝宝宰割了。
秦宝宝看着席如秀被自己惊吓的惨状,心中倒有些不忍了。毕竟她与席如秀的关系非同一般,她已打算饶了席如秀。
不过方才在大门口秦宝宝差点被那些人闹得下不了台,而席如秀却像是幕后策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