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必然有所求,可须想个对策好好应付,最好是给大哥那方添点麻烦,也让那女妖怪多忙一点,大家都很忙,就表示我也有两把刷子。”
他的古怪思想,在他自己想来是没有错的,可说是一番好意,因为他时常闲着没事干,于是“以已度人”认为别人一定也不想像他一样闲晃,所以有时会将一件原本简单易解决之事,弄成复杂解不开的死结,让别人大忙特忙,然后他“看”
别人忙进忙出,想像自己也那么忙,心中便觉得十分快意,认定自己是做了一件功德事。
却不知卫紫衣时常被他这种古怪思想气得七荤八素,一力面调兵遣将解开死结,另一方面则要强压怒火,温言晓以大义给“肇事者”宝宝听,搞得心神俱疲,这时宝宝就高兴有事做了──开一砧药给卫紫衣补补。
“万邪圣医”秦英的独传子,在医学上的成就自是有一番功力,苦于少有表现机会,对于替卫紫衣开补药之事大感得意,更认定自己做的没错,卫紫衣的“晓以大义”早被他抛向脑后,当他又犯了同样的毛病,再被训上一次,才忆起原来有这么一回事。
现在他当然又忘了卫紫衣的“晓以大义”问道:“观主很美么?”
玉姑抬头笑道:“很美,不过,没有你好看,第一眼看到你,我便吓住了,好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
秦宝宝对玉姑,很有好感,不似以往很介意女孩子盯着他看,露出可爱的酒窝,道:
“观主很久便住在这观里了么?”
玉姑想了想,道:“五年前,爹爹去逝后,娘就带着我和弟弟搬到这里,那时观主就在了,大概很久以前便入道了。”
微微点头,秦宝宝道:“你知不知道这几天观里有什么不一样?”
玉姑随口道:“没什么不一样呀!糟了,观主吩咐我不可以跟你说太多,可是一见便你不知不觉说了一大堆,我没有说错什么吧!”
秦宝宝故作迷糊,道:“观主当然明白你口紧牙派你来的呀,反正你不说,去问观主也是一样。”
玉姑像是放心了,道:“那当然,我看出观主对你很好。”
秦宝宝嘿嘿一笑,不再多说。
到了中午,却是修真女道士亲自送午膳来,还要玉姑先回家去,秦宝宝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用意,玉姑走后,便问道:“消息传来对你们很不利吧?”
修真女道士冷道:“对你也很不利。”
秦宝宝见她因烦恼而火气甚大,不想成为出气筒,迳自吃饭,修真女道士道:“你怎么不说话?”
秦宝宝还她一记:“少爷在吃饭,嘴巴没空。”
修真女道士毕竟是修练之人,知道这时若不况住气,将会满盘皆输,目光游移中,见到床边卫紫衣的雕像,心中一动,秦宝宝先遣:“想摔坏我大哥的木像泄愤是不是?哼,没有木像,你会输得更惨。”
修真女道士非常惊讶与不信,因她戴着人皮面具,秦宝宝从何知道她的意向?
这孩子岂非太可怕了?
秦宝宝推开饭菜,喝口茉莉茶,左顾言他:“你们真享受,我在少室山很少喝到这个呢,由此可知你们的资本十分丰厚,还是只有我受此待遇?”
哼了哼,修真女道士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外表确实很讨人喜欢,内心却是一只烂茄子,坏透了。”
知道她说是昨晚上当白枯等一夜的事,秦宝宝嘻嘻笑道:“我在说梦话,谁叫你当真了?
年纪不小却一点判断力也没有,实在可笑:”
修真女道士却不动怒,一字字道:“如果杀不了卫紫衣,我会使你夭折,让他一辈子痛苦失去心爱的人。”
秦宝宝心中一怔,道:“我已死了一次,还要死一次。”
修真女道士平静却坚定的道:“这次是来真的。”
秦宝宝满不在乎的道:“还是留下我,你还有谈条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