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紫衣笑了笑,道:“不,这是我的经验谈;这些弟兄的性情、本事,我十分清楚,不可能肯和你玩耍,可以想象你是用诡计才能冲到这里。”
秦宝宝撇了撇嘴,道:“听说你受伤,我想在路口等你回来,这些人就个个如临大敌,所以我就和他们捉迷,可惜他们不太会玩,都太紧张了。”
哈哈一笑,卫紫衣道:“你不明言,他们只道你想偷溜下山。”
秦宝宝抿嘴笑道:“说穿了,谁肯和我玩儿?”
卫紫衣策动马匹,缓缓上山,秦宝宝不忘跟方才捉迷藏的如伴扮个鬼脸,挥手再见,真使他们哭笑不得。
回总坛,秦宝宝非要看看卫紫衣的伤口不可,卫紫衣领受他的关怀,让宝宝扑上特制的药粉,卫紫衣问道:“你怎么想通要自动出狱?”
秦宝宝突地眼神一亮,道:“对了,我走出来问你一件事情的。”
卫紫衣道:“你问吧?”
包扎好惕口,秦宝宝露出烦恼之色,迟疑道:“不过,说出来你可能会生气。”
心中有所警惕,卫紫衣道:“又是关于刘嫂的?”
秦宝宝点点头,卫紫衣起身道:“那就不必说了,你休息吧,大哥还有事,不陪你了。”
看着卫紫衣就要走出人门,秦宝宝突然道:“原来刘嫂说的没错,你在嫉妒,嫉妒我对她好,真是小心眼儿…”
豁然转身,卫紫衣截口道:“她这么说?”
秦宝宝颔首道:“她说的很对,我也这么认为。”
卫紫衣叱道:“真是岂有此理,她说的你全信,我瞧你是中了她的毒素,不许你再去看她了。”
秦宝宝不服道:“你答应让我去看的。”
卫紫衣强忍心中不悦,道:“已经让你看了好几天,可没答应你看一辈子。”
秦宝宝顿足道:“你耍赖,大骗子,大哥是骗子…”
“放肆!”
衒紫衣叱迶:“你学的礼教,都用到那里去了?”
秦宝宝辩道:“你做错了事,人家当然不服气。”
卫紫衣冷笑一声,平静心情,道:“我做错了什么事?”
秦宝宝张口结舌,卫紫衣乘胜追击,悠悠道:“没话可说,就表示你错,这次原谅你,希望你不要再干涉刘嫂的事,江湖上的恩怨,很多不是你想象中的单纯,我不愿你卷入这些是非。”
听得卫紫衣说的坚定,秦宝宝知道很难改变他,不禁泫然欲泣,卫紫衣心中一软,把他抱入怀里,柔声道:“宝宝,刘嫂的来历绝对不单纯,再加上今日刺杀大哥的四人,可见这是一连串的阴谋,在京城分社,我还得到一个消息,江湖上已经有六个帮派的首脑,先后遇刺,善化堂的堂主和华山掌门当场死亡,其余在垂死边缘…”
秦宝宝插嘴道:“大和尚叔叔呢?”
卫紫衣笑道:“悟心大师武学修养在我之上,不会有事。”
秦宝宝道:“为什么有人要这么做?”
卫紫衣一本正经道:“原因有待调查,所以刘嫂和捉到的那汉子绝不能放,必要时会用酷刑,你知道江湖人的嘴都很硬;我知道你看了不舒服,因此不愿你到刑堂,你听话,嗯?”
秦宝宝小声道:“我试探过刘嫂,她好象受逼迫,有很大的隐忧,大哥,你能不能给她伸辩的机会?”
沉思一会,卫紫衣道:“只消她诚实以对,我会吩咐大执法不要太为难她。”
秦宝宝凝视卫紫衣,道:“为何要问她,问那汉子不是一样?”
卫紫衣严肃道:“不要太感情用事,宝宝,也许在你看来,刘嫂比较像好人,但在我们心目中,刘嫂反而此那汉子更不可原谅,明吃官粮暗为盗的人,最令我痛恨。”
秦宝宝企图分辨:“她也不是心甘情愿的…”
不等说完,卫紫衣截口道:“不要再讨论她的事,好不好?”
事到如今,秦宝宝只有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
卫紫衣趁此离去。
这时,瑞雪大降,秦宝宝脑中运转频繁,忍不住昏昏欲睡,勉强回房,钻进被窝就不想再爬起来了。
醒来太阳已仰照大地,秦宝宝赖在床上,日光环扫四周一眼,忖道:“怎么办呢?
大哥很固执,不肯听我意见,我到底还管不管刘嫂的事?“一醒来又开始烦恼,对刘嫂可说是尽了心力,但又不愿半吊子,问“它”道:“你也替我想个主意呀。
哼﹗什么意思?
你从来不管闲事,这次是自讨苦吃,爱莫能助!
看我一个人烦恼,你不心疼?
哈哈…,我拍手庆祝都来不及,那有心疼之意,况且这一切全是你自找的。
不帮算了,滚吧!
那可不,大爷我岂是能让人招之即来,呼之即去之流。
是么?哈!
你笑什么?
阁下死赖着不走,一定有话问我,如果我不回答,你能耐我如何?
哈,光是你自己折磨自己就够受的,大爷我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