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好过的,你要试一下吗?”
云凌上人摇头道:“我不想合作从打开始,正相反,我希望以打告终。”
许三尺说:“你最好别动这样的念头,否则,有你的苦头吃了。”
云凌上人冷然一笑:“那你想试什么呢?”
许三尺要说什么,吕文东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都是朋友,就别争了吧。”
云凌上人连声哀笑。许三尺点头微笑。
“阴阳真人”胡风天把黄家兄妹领到自己的红房子里,眯起眼笑了起来,这两兄妹在他眼里怎么看怎么该做他的徒弟,太理想了。
他盘腿坐到床上,对他俩说:“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弟子了,我传授你们阴阳上丹法,功成之后,你们会无敌天下的。”
兄妹俩弄不清他在说什么,不过印象还是有的。两人直对着他笑。胡风天很满意,乐哈地说:“从现在起,你们就是一对练功爱侣,他采你身上阴,你采他身上阳,阴阳和合,神功大成。”
兄妹俩一阵傻笑,什么也没有说。
胡风天让人熬了独门丹药让兄妹俩喝下,除去他们的衣服,让两人合在一起。胡风天见时机已到,立即发功控制了兄妹俩的感觉,两人顿时错以为互是心中的情侣。在胡风天的暗示下,兄妹开始进入功境。胡风天不失时机开始传授两人“阴阳丹法”这近乎是强制接受的。
半个时辰过去了,兄妹俩脸上闪出动人的红光。胡风天大喜,两人的进境之快,大出他的预料。他以为要达红光闪现,至少要三天呢。
兄妹俩这时已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恍惚中,两人仿佛飞离了穷困的故乡,奔向他们说不清的地方。青山绿水呀,醉人;黄花白茎啊,芳香一片明丽的光云从天空中落下,变作洁净的水荡漾,一个闪光的宝石变成娇嫩欲滴的荷花,向水中投去。花儿受了水的滋润,顿时生机勃发,青气盈盈,惹人爱恋。
一颗金光灿灿的纯黄“宝丹”从花中生出,水中的“青丹”也露了一半,两颗真慢慢向一起靠拢,在快要接近时。
各自的丹气顿时浓郁,向对方弥散、包围。真丹的中心有一点粉红色光芒闪现。忽然,也许在远山,也许在近水,起了风雨,丹气受到了严峻的考验。在山摇地动般震荡之后,两粒真丹猛地结合在一起。初时“结合丹”外围一片灰暗,片刻之后,就放出了五彩的光芒,愈来愈明亮,在水天间飞旋仅三十六个时辰,兄妹俩就修成“阴阳真丹”
虽然他们神功大成,可一点也没有变得清醒些,反而坠进了似真似幻的境地中去了。两人好象无时无刻不在梦中,自理的能力有所下降,一切行为似乎都依附着胡风天。但他们却一点也感不到悲哀,两人的心里都觉得自己已找到意中人,找到了归宿,也许他们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胡风天了却了宿愿。找到了理想中的传人,让他万分欢心。破例,在他的红房子里为一对弟子举行欢庆仪式,大摆酒宴,请来了他的几位狐朋狗友。云凌上人也在其列。
胡风天乐哈地说:“小徒奇质异体,神功已成,特请诸位相贺,以后还请多照应。”
云凌上人看了两兄妹几眼,见他们的神色似乎比前几天好些,心中说不出是喜是优。他们师徒从此三人成“一人”何时是了局呢?
吕文东这时笑了起来:“胡兄,你能找到这样的宝贝徒弟,可多亏了我,这样的弟子不好寻。”
“是啊,是啊!”胡风天不住地说:“万年不遇,千载难逢,可遇而不可求。”
许三尺笑道:“‘胡阴阳’,你的弟子再妙也不能这么快就修成了‘阴阳丹法,呀,你到底使了什么邪法?难道你也参加了采战?”
胡风天脸色一变,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阴阳派’自有规矩,谁象你‘僵尸’,不分尊卑老幼胡乱来。”
许三尺连忙说道:“胡兄莫恼,玩笑当不得真的,我只是奇怪成功得也太快了。”
胡风天轻“哼”了一声,没吱声。他也弄不清何以如此轻而易举地就练成了呢。就目前而论,黄家兄妹的功力已超过了胡风天,而他可是修行了几十年啊!云凌上人心中有数,可能是“风波”老友胡灌的药水子起了作用。一点不错。
胖乎乎笑嘻嘻的“打不死”丁狂说:“胡老友,你的儿子神功大成,可喜可贺,但不知有多大威力,能让我一试吗?”
胡风天笑道:“我想请各位露几手绝学,让他俩见识一番呢。”
丁狂站起来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慢悠悠走到黄宁身边,说:“来,我们比划一下。”
黄宁不由看了胡风天一眼。胡风天乐在心里,冲他微笑点头。黄宁顿时站了起来,走到旁边去。丁狂笑道:“我是不怕打的,你尽管下手吧!”
黄宁毫无表情,右手臂一颤,仿佛螺旋般地摆动了一下,电闪似地击出三掌,三个掌印排在一起,组成一个可怕的弧形。
丁狂笑眯眯地站着静观未动,以为还会和往常一样什么事也没有,他是相信自己的。可等掌打实了,他立感不妙,想逃已来不及了。“膨”地一声,他被打出一丈开外,摔倒地上,十分狼狈。
丁狂好恼,他做梦也想不到“阴阳丹功”与别的功夫不一样,竟能破他护身“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