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
九原师太淡然道:“我并不感到高兴,你的要价太高了。”
紫袍人摇了摇头:“称雄武林岂不是更高的价码?失去什么都值得。”
方若姻等人觉得师傅好象在谈生意,不由愕然“什么要价太高”到底要的什么价?
九原师太向外面看了一眼,叹道:“也许这一切都是劫数,随它去吧。”
紫袍人乐哈哈地站了起来:“师太是个明白人。看来我找对了合作者。”
九原师太身子转动了一下,面向了门外,冷淡地说:“你们进来吧,别象个贼似地躲着了。”
戈剑等人一惊,互相对视了一会儿,走进屋里去。三少女忙向九原师太施礼。
九原师太扫了她们一眼,不快地问:“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方若嫡张口欲言,话到了嘴边,忽觉说“救师傅,’不妥,连忙改口道:“弟子想念师傅,便追来了。”不知妥不妥,她心里惴惴的。
九原师太从鼻孔里喷出一股强劲的气,良久,冷道:“作孽!”
三个少女吓了一跳,不知来这里有什么过错。师傅在她们眼里胜过父母,师傅的话有不可动摇的权威性,仿佛圣旨,师傅不乐,她们自然不能等闲视之。
尤明花道:“师傅,徒儿若错了,请您责罚吧。”
九原师太“咳”了一声:“你们有什么错?这是天意。我已把你们三个许配给你们的师兄,认命吧。”
好一个睛天霹雳,把三个少女都击昏了。普天下有这样的师傅吗?你纵是想成全辛子林,也没有必要把三个徒弟都许给他呀?这么明摆着的荒唐事,若不是头脑发昏,谁会看不出要命的可笑来?
吴月玲率先叫了起来:“师傅,你有没有搞错啊?!”
出乎她的意料,九原师太说:“我是错了,错得已没法儿改了。你们是我的弟子,也就跟着错一回吧。”
紫袍人忽道:“大仁大义呀。”
三个少女仿佛坠人了无底深渊,彻底绝望了。她们不得师傅有过更改已经定下的事的先例。师傅是从来不回头的。
三个少女不约而同地流下了眼泪,她们悲哀三个人同时嫁给一个人。这是可耻的。
遗憾的是,对光荣与可耻的评判,她们是少有发言权的她们的身分注定了要听任摆布。
美妇人似有不忍,插言道:“你们别哭了,你们也不是没有一点选择的机会,解救自己靠不得别人。”
三个少女一愣,目光都投向师傅,想获得她的首肯。
然而,她们看到的却是一副冷面孔,无动于衷,三个人又一次傻了眼。她们不知道师傅何时成了铁石心肠。但细想起来,她们也有理由相信这就是师傅。师傅的决心她们从来就没有撼动过,难道这仅仅是一种认真吗?
三少女心中的生气象雪峰一样坍塌了,人顿时灰暗下去,提不起精神了。
戈剑这时冷道:“你知道不知道她们是来救你的?你岂能这么对待要救你的人呢?”
“救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们付出这样的代价有什么不对吗?
这比死要好得多,我避免了他们之间的争杀。”九原师太的理由足够她不改主意了。
戈剑觉得她的理由确实挺奇,但别扭还是显而易见的,若这么着,那师傅的自私就无以复加了。难道这也属于长者的对吗?
他审视了九原师太片刻,淡然道:“看来你用不着救了,我们该救自己了。”
九原师太轻轻一笑:“何必要自救呢?这里不是很好吗?你也救不了自己,不如在这里做一个杀手。”
三少女料不到师傅已面目全非,几乎齐声道:“师傅,你别难为他,我们听您的…”
九原师太乐哈哈地笑起来:“你们懂什么,我这是为他好,人往高处走吗。”
戈剑冷哼一声:“我要想离开这里你还拦不住我,这里不是阎王殿。”
紫袍人哈哈地大笑起来:“这里也不是客栈,来去亦非自由。
你连这间屋子也冲不出去。”
戈剑忽地想起牟道常与人打赌,笑道:“你敢打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