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们轻视了她,麻烦恐怕大了。”
道衡一笑“他们终究人单势弧,成不了气候的。范老兄,你说呢?”
范仲淹道:“英雄总也有归处,何必问我?”
道衍哈哈地笑起来:“走着瞧吧,会有好戏的。”
郑和阴沉的脸上荡起一些活气,只要海天龙抓住了唐赛儿,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总被风吹雨打去,光灿灿的总是自己。
满世界还没有露出一点火红,海天龙就带人下去了。他走得很急,心里揣着火。
他希望唐赛儿睡得着着的,让他彻底风光一次。
何大海等不大相信会交好运,很不积极。
海天龙没法说他们,唯有干生气。
几个小子走到村子的东头,停下了。
这时天刚明。他们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一会儿,估计唐赛儿与和尚差不多进人了梦乡,才向里窜去。
他们的身法极快,瞬间就到了一家门前。
几个家伙没敲门,贴在墙边听院内的动静。
院里什么声响都没有,海天龙大喜,这下可逮住了呢。
他冲何大海一点头,四个小子翻墙进人院内。
这是个普通人家,仅有三间草屋,他们一脚把屋门踢开了。
青衣妇人与中年和尚果然在屋里,只是并没有睡的样子。
海天龙心花怒放,嘿嘿笑了:“该我们走时,奸夫淫妇当场抓到了!”
中年和尚脸色一寒,冷森森他说:“你说话小心点,我看你也没长着两颗脑袋。”
海天龙道:“我说错了吗?和尚与女人,这不是很引人的事吗?
无论你们弄出个小和尚未,还是弄出个小妇人,我都要问你们的罪的。”
何大海说:“这女人长得倒周正,用一用不错。”
中年和尚勃然大怒,眼里射出两道寒芒,斥道:“可恶的东西,我看你们是自找头疼!”
马月奸笑道:“什么病我都能治,头疼怕什么?”
青衣妇人忽说:“和尚就不能与女人在一起吗?”
海天龙笑道:“和尚与女人通奸我们也不间,可你们是两个特别的人,爱好惹事生非,那我们就不得不抓了。你虽然善于伪装,可我们还是知道了你是唐赛儿。这是天意,你逃不掉的。”
青衣妇人哈哈地笑起来,很豪放:“是又怎么样,就你们几个也想抓我?梦做得不错。
温蚊忽说:“我们几个就够你受的了,你还要多少人?”
他时刻忘不了占别人的便宜。
唐赛儿霎时脸色铁青,眼里露出杀机。世人称她“佛母”不等于她就心软。几天来她的“莲花神功”又进一步更不把官差们放在眼里了。
中年和尚知道了她的身份,似笑非笑,神色莫测。
海天龙一挥手,四个人向唐赛儿欺去。
中年和尚更不搭话,身形一闪,使出“风火大挪移神功”向海天龙劈去,双拳如火。
海天龙已非昔日的那个,长剑划空一搅,使出“太白醉剑”法,委时晴空起蚊电,活似醉仙舞长风,跌起淋漓,收发如狂。
中年和尚一惊,急忙收学后退,如此凌厉的剑法他还没见过几回呢。
海天龙见挫了对方的锐气,更加得意了,脑袋里转动起活捉和尚的主意。
唐赛儿十分镇定,身子向前一补,采取了个个击破的打法,双手向上一托,犹如采莲女分花采莲,猛地向温蚊拍去。温蚊不料会找到他头上,一怔,飞脚便踢,使出了老本行。
电光石火之间“啪”地一声,温蚊被击飞,打得他眼冒全星,小命几乎丢了。
唐赛儿轻叹了一声,十分遗憾,若再加把劲就好了,白让温蚊捡了一条命。
温蚊吃了亏,眼睛都气青了,大喝一声,抢了回来,直取唐赛儿首级。这回他用了剑。
唐赛儿比他高明,身形飘然一摆,绕向他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