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而给人带来的伤害是无形的,甚至要人吃了亏,还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口来。”
他一面说着,一面目光炯炯,绕着余文婉,缓缓地走了一圈,好象要看清小妹全身任何一处什么地方似的。
余文婉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又羞又气地道:“哥,别这样看人家嘛!怪难为情的,我要走了。”
说时,就有一气而走之势。
“嘿嘿,”余汉英一声冷笑道:“我说嘛,这小子鬼得不能再鬼,连二师伯都上过他的大当,他会如此轻易地认输?”
余文婉诧异地道:“哥,你看到什么了?”
余汉英笑道:“没有什么,你自己看一下你那剑穗吧!”
余文愧闻言,迅速地一手抄起剑穗,低头凝目一看,粉面一红,狠狠地一顿脚,哇地一声,扑在余汉英怀中,哭了起来。
春花见状,挨近前去,一看那剑穗,咬牙道:“你个臭何笔,算你高明,实在太气人了。”
原来余文婉那五彩剑穗的梢尾,整整齐齐地被切掉三分多的一截。
这一来,春花、秋月全住了眼才知真的被人耍了。
须知,剑穗乃是剑柄上的一件饰物,是软垂的、最不好着劲,要想切断它,除非把它放在案板上,快刀急刹。
象这样整齐如削,又恰好在最难着力的穗尾,真不知他何笔如何出的手,怎么能拿捏得那么巧。
但是,余文婉是当事人,连她也不知道剑穗被斩,如果何笔要伤害她的话,真是太容易了。
这绝对不可能巧合,何笔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能够不伤人丝毫,只凭手中小剑而中断剑穗,就知他的武功如何了,难怪春花秋月惊得只有发愣了。
“小妹,”余汉英微微一笑道:“我曾告诉过你,我这个小师弟邪门得很,最好少惹他,过去他连他师父都敢整,你偏不信,这回服了吧?”
余文婉大声尖叫道:“哥,不要说了!我会知道如何做的。”
余汉英笑道:“那就好,不过也让你长点见识,你可看出他的剑路没有,他用的可是飞霞剑法,我可是教过你的呀!”
余文婉直摇头,也不说话。
春花突然插嘴道:“大爷,姓何的他没有带剑嘛!”
“胡说!”余汉英怒叱道:“难道他是空手接招?”
余文婉扭捏地道:“哥!他是没有带剑在身。”
余汉英摇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谁都知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武林中人,除非专攻拳掌,决不会兵刃不随身的。”
余文婉尖叫道:“他却是没有用剑,我曾叫秋月借剑给他,他不肯用。”
余汉英闻言,心中暗忖:莫非小师弟已练成了御气为剑的功夫?难怪他敢和河西四十八寨为敌了。
春花又待插口说话。被余文婉瞪了一眼,只好咽了下去。
余汉英看在眼内,也不便多问,忙道:“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咱们回去吧!”
余文婉轻轻一点头,挥手轻喝一声:“走!”
四条人影,破空而起,消失在夜空中。
余汉英知道师弟练成了御气为剑的功夫,心中大为宽慰,对于十八夫人挑战的事,也放了心。
何笔离开了荒废花园,一阵急奔回客栈。
他为了不被天理帮的人找到,所以他已改住在西门外的福记客栈。
他一路疾驰,眨眼工夫,已回到了客栈。
他在离开时,房门是从里面拴住的,所以他回到客栈,也不通知店小二,径自穿窗而入。
他进入房间之后,习惯地横身倒向床上,哪知,他身子方一挨床,被子中立即传出两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