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我见到她,可能是嫉妒。”
西门柔一听,两颊刷地红了起来。忸怩地说道:“为什么要嫉妒呢?”
何笔笑道:“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女人,能会不嫉妒吗?”
西门柔变色道:“何笔,怎么你说我是女人?”
何笔笑道:“我看你不是男人。”
西门柔道:“你能肯定?”
何笔笑道:“我有一个独门秘方,一试便知。”
西门柔道:“什么方子?”
何笔道:“摸他一下。”
西门柔的脸更红了,垂下了头讪讪地道:“你一定是喝多了。”
何笔道:“我连酒都没有喝,怎么会多。”
西门柔红着睑道:“你不醉,怎么会胡说八道?”
何笔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西门柔道:“承认了又怎么样,你又不会娶我。”
何笔道:“那可说不定,也许我一高兴就和你结婚,除非你不愿意。”
西门柔突然一变脸色道:“你可是说话算数,我嫁定你了。”
何笔笑道:“唯一的一点,我可不喜欢醋坛子。”
西门柔一笑道:“我也不是酷坛子,不过,你得快些吃点东西,咱们得去追那马车。”
何笔道:“还追得上吗?”
西门柔道:“当然追得上,她们会在十里铺等我。”
何笔霍地站起身来道:“我不饿,咱们追下去。”
于是,两人一出高升客栈,加快脚步,直向十里铺奔去。
刚转一个弯道,忽见扑过来一个人,疾如鹰隼,手上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向着何笔刺来。
口中还喝道:“恶贼,休走!”
何笔眼疾手快,抢上一步,身子一偏,让过剑锋。出手如电,以三指捏住那人腕脉,使对方手中的宝剑坠地。
何笔顺手将那人手腕反扭。
这对西门柔一看,忙道:“是自已人。”
那人一看到西门柔道:“少…少爷,快…快救人,马车在十里铺被人劫…劫走了。”
说到这里,人就晕了过去。
何笔倏然色变,忙道:“西门柔,可知十里铺在什么地方?”
西门柔便向北方一指道:“前去三里,便是十里铺。”
何笔忙向西门柔道:“西门柔,敢烦你照料一下这位老兄,我要赶去救人。”话声方落,人已飞出数文,前面突现一个三叉路口,他正在寻思着,究竟应该走那条路才是往十里铺的。
忽见东边斜路上一辆大车,飞驰而来,其疾如风驰电掣。
午夜飞车,倒是罕见之事。他心中一动,不由得驻足道旁,定眼观看。
车过何笔面前,赶车的居然对这深夜中伫立道旁的人,毫无惊异,视若无睹。扬鞭,吆喝一声,大车转瞬而去。
车帘密密封着,不知里面坐着什么人。何笔不禁迟疑了片刻,刚欲举步,车旁斜路上,又传来马蹄狂奔之声,又见两骑疾驰而来。马上人都是劲装疾服,身手矫健,一眼便知这些人都是江湖中人。
他们在干什么?是否是去十里铺?何笔心中一动,循踪疾奔而去。他一边奔走,一边注意倾听蹄声。突然那蹄声倏地消歇。他吸了一口气,目中射出异样的光辉,脚下加快速度,直向蹄声消歇之处追去。
十里铺,只有一家客栈。
何笔进了这家客栈,直奔西跨院。西跨院却没有点灯,虽然没有灯,却有人。窗户开着,门也开着,耳边突然响起了西门柔的声音:“屋里这么黑,可能有埋伏…”
何笔突吃一惊,转首道:“你怎么也来了?”
西门柔悄声说:“怎么,我不能来?”
何笔道:“当然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