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田的女人冷哼一声,道:“真气人,她两人拚上命,我们只有退回来,我们不急,银子跑不掉的。”
君不畏暗中运力,他把双目一亮,直视着栅外姓田的女子,他的眼一眨也不眨,看上去他入了魔。
他使其摄魂大法了。
他的嘴巴也似在说甚么,只不过别的人听不到。
姓田的女人听到了,她的反应是哆嗦。
两个人的视线渐渐地碰在一起了,谁也看不出君不畏还有这一套。
其实武功到了高层次的武者,很容易习练这种神奇的功夫,只不过使的人很耗精元。
君不畏开口了:“爱我吗?”
“唔…”“我就是你的心上人呀,唔…你好美呀。”
君不畏身后的汉子们全怔住了。
这是怎么了?
君不畏双手伸出去了,他把手伸向姓田的女人。
姓田的女人真听话,她用一双手去拉君不畏,那么温柔地把一双手放在君不畏的掌上了。
“你真的好美呀。”
“啊…公子呀,啊…”姓田的女人变了,母夜叉变成桃花女了,为什么叫桃花女?只因为她的双颊带点红。
君不畏道:“美人呀,我爱死你了。”
“啊…”君不畏又道:“投入我的怀里来吧,我的美人儿。”
姓田的女人把身子贴上铁栅门了,君不畏应该下手的,但他却没有,他明白,如果此刻挟持,铁栅门如何开?万一她大叫,即使来人,这些人也不一定听话打开铁栅,反而弄巧成拙了。
君不畏的右臂搂住姓田的女人,低诉似的道:“这样我抱不住呀,把门打开吧。”
不料姓田的女人道:“我…打不开呀!”
君不畏道:“我太爱你了,你看我…渴望和你…”姓田的女人面带桃花地道:“铁栅落下,没有机关开启,每次开栅,要所有男人都出动了抬起来。”
君不畏道:“我们这里人不少,由我们下手抬。”
姓田的女人摇摇头道:“我可爱的情郎呀,我不说你怎么会知道,铁栅上面有插梢,高高的有四丈,那地方光滑无比,只有我们当家的才上得去,也只有当家的才移得动,我不行。”
君不畏双目亮极了,他死死地盯着姓田的女人的双目,柔柔地道:“既然有插梢,你又怎么把铁栅放下来?难道你还有另外的方法?”
姓田的女人幽幽地道:“情郎呀,发动机关快,我只把一块抵住的大石推开,铁栅便落下来了。”
君不畏动手去抚摩姓田的女人的前胸,摸得姓田的女人吃吃笑。
君不畏并不觉得美,他甚至有些厌恶,觉得自己的双手是揉着一个绵羊尾巴。
但他的口气却是诱人的:“我亲爱的,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你明白我无能为力了?”
“我们只有等你们当家的回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灌迷汤,尽在姓田的女人身上摸,更把舌头隔着铁栅往她鼻上舐,光景可真令那女人全身发烧而难以自制。
她发出“唔唉啊啊”声,恨不得一头钻过去,她不能就这么地隔靴搔痒过干瘾。
姓田的女人似已迷茫得步履不稳,如果不是靠在铁栅上,如果不是被君不畏抱住,她怕早已倒在地上了。
君不畏便相信他这摄魂大法一般人实难抵拒,姓田的女人当然迷糊了。
突然,她用力挣脱开来,君不畏吃一惊,只听姓田的女人无力地道:“亲爱的,你等我,我去…设法…”
君不畏道:“快去吧,我等不及了。”
姓田的女人回身走,她走得东倒西歪。
君不畏真怕这女人中途清醒过来,他便前功尽弃了。
小刘与包震天过来了。
包震天低声道:“君老弟,你可真有一套,自从鸦片进入咱们国里,从西洋传来一种催眠术,你这一套…”
君不畏笑笑,道:“比催眠术更厉害,我用的是摄魂大法,时间上比催眠大法久。”
小刘道:“但愿这女人快叫人来为我们打开铁门,休忘了船上苗姑娘与黑妞儿她们必定等急了。”
君不畏道:“大伙别过来骚扰,我想必有办法出去,至少田九旺还得四五天才能回来。”
提到田九旺,君不畏脸上一片肃杀之气,他到东南沿海来,为的便是杀田九旺。
姓田的女人真的迷茫了。
她拿了一捆绳子往半坡上奔,谁也不知道她到半山坡去干什么。
半山坡的乱石堆里,姓田的女人用力搬石头,搬得可真有劲,霎时间搬开一个黑洞。
只见她把绳子往腰间拴牢,顺着绳子往下滑,那绳子还真长,足足有十多丈,直到她滑到洞底下,然后匆忙地把绳子解开,巧妙地又把绳端藏起来。
姓田的女人面带痴呆地往前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便坐在地上喘着气。
她一边喘一边叫起来:“我的好人啊,我在这儿想死你了!”
这声音并不远,好像就在洞里面,君不畏立刻听到了,他对大伙打招呼,叫大伙围着那堆火别走开,他自己便往洞底走去。
“你来了吗?我亲爱的。”
渐渐地,越走越黑,已经快伸手不见五指了,不料就在这时候,突然一团黑影扑过来,君不畏想躲也躲不过,便被抱个正着。
“啊…唔…”“你…你怎么进来的呀?”
“别问了,咱们快活吧。”
“不!你得先告诉我怎么进来的。”
“嗯,先快乐呀,好人呀…”
君不畏不干都不行,那姓田的女人自己解衣裤,也抓君不畏的衣衫。
君不畏笑笑道:“唉,不忙我好饿哟,你先去弄来些吃的吧。”
她撑身而起,真绝,双手抱起衣裤,道:“你别动,我去拿吃的,我怎会把你饿坏?我会心痛的。”
君不畏道:“前面还有人呀,他们也饿了。”
那姓田的女人指指君不畏的面皮,笑道:“不会饿他们的,你可不能动,我马上就回来。”
君不畏道:“我不动,我等你。”
灰暗中,那姓田的女人一掌拍在君不畏脖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君不畏几乎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