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必然有过人的武功,因为,从他们对医道上的成就,就可以看出端倪。
要知一个武功高的人,往往也会醉心岐黄之术,而这卓家兄妹,以卖艺为主,辅以出售膏药,显然他们在这岐黄之术上,有其特别成就。
因此,当卓玉莲一提起比画,玉柱子自是首允。
饭后,卓玉莲揭开玉柱子贴的膏药,脓水已呈现灰白,伤处的腐肉,也有了微红的生机。
于是,玉柱子暂忘了“心痛”微笑着说:“看样子不出两天,我就可以运臂自如了,真不知要怎样感谢你兄妹呢。”
卓玉莲含笑,依在玉柱子身边,笑问道:“感谢倒不必,只是我问你,你有什么方法,可解我兄妹之困?”
玉柱子笑笑,说:“那只是小事一桩,你根本不用把它放在心上。”
“不行,我一定要先弄清楚,要不然,我睡都睡不稳。”
“原来昨晚你翻来覆去的睡不好,是为了这件事呀。”
玉柱子话刚落,卓玉莲猛然站起身子,满脸红霞的跑向屋外,一面高声说:“我到镇上去办些东西,你在屋里安心歇着。”
望着卓玉莲纤巧的身影,轻飘飘的走出这片竹林,玉柱子有了另一种旖旎的想法:一个人,如果能安安静静的居住在这与世无争的山城附近,又有着可人的娇妻陪伴,那该是多么令人羡慕的生活。
有着虚幻美好的想法,加上受毒掌击伤的地方,有了起色,甚至有了纯痛的感受,玉柱子竞慢慢地睡熟在火盆旁边。
当玉柱子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该吃饭了。
“今天镇上不杀牲,所以我没有买到肉,只在一家小店中买了几个鸡蛋,这里我又熬了一锅小米粥,我摊了几张面饼,你凑合着吃吧。”卓玉莲一面往桌子上摆着盘碗,一边笑对玉柱子说。
“没有肉,可是我已闻到比肉还香的东西,其实,只要是你做的,一定都很好吃。”玉柱子迈步移向桌子。
“你笑我。”卓玉莲再一次脸蛋泛红。
这一餐玉柱子吃得很多,几乎把卓玉莲熬的大半锅小米粥,喝去大半。
玉柱子刚刚放下碗筷,就听卓玉莲轻声细语的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用什么方法,摆平我兄妹在洛阳的一场祸事?”
玉柱子笑笑,站起身子,走回躺椅,他似是又有了生龙活虎般的气概,左臂已能举起来了。
“你不想说?”
玉柱子缓缓闭上双目,露出一脸的得意。
“既然你不告诉我,也好,打从现在起,我不再替你换药疗伤,你自己换吧。”卓玉莲鼓着小嘴。
玉柱子一听,敢情这卓玉莲发火啦!
急忙睁开眼,玉柱子说:“别急,别急!我在想如何对你说,才叫你听了满意。”
“说不说随你,怎么说,随你的高兴。”
“你好像真在发火啦。”
“火不火是我的事。”
玉柱子感到卓玉莲这种辣劲,还真叫人看了过瘾,这简直与莲妹,形成两种绝不相同的类型。女人可真是善变,自从认识了这卓家妹子以后,还以为她也是极其温柔的女子,与娇妻莲妹,同样的柔情似水,却想不到,一朝惹她不高兴,马上来个“牛蛋眼”
然而,卓玉莲也似是“点到为止”的,回眸对玉柱子说:“你说不说?”
“当然说,不过我说出来,准会吓你一跳。”
“那你就更应该说了。”
于是,玉柱子斜斜地躺下身子,双目痴望着火盆中的熊熊的炭火,沉痛地说:“我是个孤儿,是个具有王爷身份的孤儿。”
“你没有伤痛得在说糊涂话吧?要不然你在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