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顿一下,又道:
“大王庄附近,也住了不少人家,咱们何不把这些人家全组织起来,一有动静,足可凑个一两百人,甚至女的也不妨在平时练练武,到时候也可自保。”
诸葛明尽出主意,王大寿不停地点头,只觉得诸葛明的确是个人才。
微微一笑,王大寿道:
“对!大王庄是该把地方武力组织起来。”
于是,诸葛明把握机会,又道:
“大刀寨的人口口声声在寻找失宝,看来他们必非打家劫舍的盗匪,否则,咱们大王庄等于落入他们手中,姓张的尽可以把金库搬空。但他甚至连一块金砖也不取,这正说明他们不是来抢劫的。”
四周的眼睛全集中在他一人身上,诸葛明有些飘飘然地心想,真是叫人乐哈…诸葛明又轻咳一声,道:
“照这种情形看来,诸葛明觉得,那大刀寨姓张的,根本连那五万两银子也不需要,他是另有目的。”
王大寿与一众武师一惊,只听王大寿问道:
“他姓张的不需要,为何还费那么大力气,来把我这大王庄,好一阵搅和?”
诸葛明微微一笑,道:
“这事情似乎明敞着,姓张的搬去庄主五万两银子,最大的目的,还是逼使庄上出马,帮他寻找失去的宝藏,如果庄主心痛五万两银子,就必然戮力协助,等他姓张的失宝复得,姓张的自然要归还庄主的五万两银子,甚至姓张的一高兴,说不准还会加倍奉还呢!”
诸葛明此言一出,当即引起一众人等的议论。
就听王大寿一拍大腿,道:
“对呀!姓张的这一手可真绝,我怎么没有想到?”
总管王元霸也道:
“可能就是这么回事,要不然,咱们怎么连一个人也没有被砍死?”
就在众人议论的时候,由内屋里“玉罗刹”王来凤款步走到桌前,她手里举着酒杯,朝着诸葛明道:
“这杯酒谢你救命之恩!”
诸葛明当即离座,道:
“大小姐,这杯酒诸葛明不能受,否则诸葛明立即离开大王庄!”
王大寿一怔,问道:
“你这是为什么?”
诸葛明一抱拳道:
“人处世上,以道义为重,是非更应分明,如果这档子事,是被诸葛明撞上,大小姐的这杯酒,诸葛明受之欣然。如今诸葛明吃着大王庄的饭,干得是护庄武师,事情砸了,已经够难堪了,何敢再受大小姐的这杯酒?”
“玉罗刹”王来凤一听,人家这是明事理,知进退,可不能叫人难堪。
心念间,微微一笑,道:
“咱们不提那档子事,算是敬你一杯如何?”
诸葛明不便再推辞,当即双手捧酒,先干为敬。
“玉罗刹”王来凤对于诸葛明更增加了爱慕之心,她似乎有了个决心,当然也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
也就在酒筵将终,热茶上桌的时候,诸葛明起身对王大寿抱拳,道:
“诸葛明告假,要离开大王庄一阵子。”
王大寿一怔,道:
“你有事?”
诸葛明摇摇头,道:
“我没有事,倒是汉江沿岸的三堡一庄有事。”
他露齿一笑,又接道:
“如今咱们这大王庄算是暂时平静下来了,但是另外三堡,却有了危机。”
王大寿与总管王元霸等俱都是一惊。
王大寿急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诸葛明一笑,道:
“庄主可曾记得?那个凶狠如猛张飞的大个子,他在临去的时候无意间露出口风,就是汉江沿岸的三堡一庄,也没有看在那毛小子的眼里。从这些话中,我们不难想到,大刀寨必然也会对另外三堡下手。”
王寿道:
“不错!那个凶汉是说过这话。”
诸葛明一笑,尚未开口,就听总管王元霸道:
“难道他们还要对西乡飞云堡下手不成?”
坐在王大寿正对面的“追云太保”王克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