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又叫人醉的娇态,但却含有一种期盼与哀求地直盯着诸葛明。
悲凄凄叫诸葛明有些心酸,谁家没有姐和妹?谁家没有大姑娘?这些人难道不这么想一想?
怯兮兮更让诸葛明无名火冒三千丈,三个大男人在荒林中折腾一个女娇娃,这与野狗恶狼有什么分别?
诸葛明鼻孔里冷哼一声,抛弃了原本不愿多管闲事的心情。
因为,他觉得自己还算个人物,是人物就不能不管这档子“闲”
事。
像个老子教训儿子的声音,诸葛明怒喝道:
“快把那女子放下来,每个人留下一只耳朵!”
三个大汉凶恶地互望一眼,并排的双手叉腰一站,粗着声音,中间的一个冷笑道:
“他娘的!你是什么东西?撞了老子们的好事,还敢大言不惭地冒疯话!”
另一个皮笑肉不笑地道:
“朋友,眼下可是三对一的局面,你没有弄错吧?”
“说的也是,一个人出门在外,招子可要放亮,与你无关的事,你强出个什么头?”最边的一个咕哝着。
诸葛明面无表情地道:
“你们干的这种买卖,是人都会看不过去,就算让我这干山大王的遇上,也觉得恶心。”
中间的短胡大汉踏前一步,戟指诸葛明道:
“朋友,你可以为干了山大王就可以插手管爷们的事了?须知我们也不是好欺之辈。”
诸葛明缓缓地翻身下马,沉声问道:
“说说看,你们的码头字号?”
并不经多加考虑,中间大汉道:
“老河口通江堡的。怎么样?”
诸葛明双眉一扬,道:
“哈!原来是‘铁扁担’褚伦的手下。”
“你要是汉江沿岸闯的人,朋友,你该心里有个底儿。”
诸葛明一笑,道:
“汉江沿岸三堡一庄,各霸一方,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只是听人说通江堡的名声不佳,原来真是实情。”
“那么一个大堡,可惜被你们这群该死的东西胡作非为,弄得声名狼籍。”他微一顿又骂着。
三个人不由一愣,不过旋踵间,三个人拉出兵刃,三把明晃晃的钢刀,朝着诸葛明逼来…
诸葛明的剑仍抓在右手,淡然一笑道:
“我还是那句话,放开那女子,每人割下一只耳朵!”
蓦然间,正中的大汉挥刀直窜而上,他的那把钢刀,正直而准确地剁向诸葛明的面门,口中还大吼着:
“砍死你这个王八蛋!”
诸葛明早已料准,一个真正狠角色,有些能耐的,绝不会合着三个人,在这荒林中干这种丑事。
其实,也还真的被他料中个七八分。
就在对方钢刀距离面门尚不过三尺之时,他的左手暴抬,剑鞘迎着来刀一晃,虚幻中,撩拔下,极为轻松地把对方的压顶一刀卸于一侧。
有如一道闪光般,诸葛明的剑陡然出鞘。疾若奔雷般,就在那短须大汉的头上一圈,只听“哎呀”一声。
大汉一个踉跄,几乎跌倒。
却见一股鲜血,顺着那大汉左腮帮子上流入他的衣领之中,一只耳朵,已落在地上。
暴旋身,大汉怒瞪着诸葛明,大声骂道:
“哪里冒出你这个龟孙王八蛋,竟敢在戚大爷身上做记号,伙计们,合着力,杀了这个狗东西!”
诸葛明淡然一笑,道:
“每人留下一只耳朵,如果惹毛了我,说不准我还要每人再加上一只的!”
只见另一人高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