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我这时知道挣扎也没有用,就索性静下心来听他二人相斗,肺腑间的气脉反而通畅的多了.数招过后,师弟的剑风大盛,那年轻之人渐渐有些气喘,忽听那先前之人道,‘师弟末慌,我来助你!’说罢也拔剑下场!”
“他这一加入战团,力大招沉,我师弟立感艰难,口中喊道,‘华山派就是这般倚多为胜么?’那两人并不说话,只是加紧了剑法,又斗得数招,只听那年轻之人哎哟一声被师弟摔了出去,但另一人趁势而上,啪的一掌重重的击中了师弟.”
“他一招得手,再不让人,又上前点住了师弟的穴位.招呼了那年轻之人,一并匆匆离去.我心中焦急,可偏偏一点声音都叫不出来,只听得远处隐隐更鼓传来.直过了两个时辰,才慢慢的畅了血脉,通了经络.跑到那里一看,就只地下一滩呕血,师弟却被他们掠去了!”
这一番话侃侃说来,场上众人俱都倒吸一口冷气,不知当做何想.九木大师连宣佛号,道“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所言这二人,现下何处?”
张廷伍手指赵清雷和风清扬二人,气愤愤道“我听得真切,就是他们二人!”众人虽已知他必有此说,此刻见他确凿指证,仍是极感诧异,一时间议论纷纷.风清扬和赵清雷对望了一眼,均是想道“此人在此出现,编出这么一番弥天大谎,分明是败坏我华山派声誉而来.这么一介武夫竟敢来往华山派身上栽赃,胆子不小不说,背后一定还有后台指使.只是江湖上除了魔教之外,还有谁不惜与华山派为敌?”赵清雷何等江湖阅历,早在注意这张廷伍与在场的三两魔教服色之人的眼色,却也看不出丝毫端倪,不由得心下大奇.赵清雷开口道“张兄这一番话编得虽是不错,只可惜我和风师弟今天才到的岳阳城,这昨晚加害酒仙书生之言,可就讲不通了.酒仙书生一书一酒独闯江湖,也从未听说还有阁下这么一个师兄.不知张兄如此处心积虑毁谤我华山派声誉,是受了何人指使?”
张廷伍道“不知赵道长和令师弟昨晚所在何处,有谁人可证?”
赵清雷皱眉道“此次前来,我与风师弟为了避开江湖同道,免生事端,一路晓行露宿,并无人知道我们的行踪.”
张廷伍道“这么说来赵道长是没有证据,信口胡言的了!又怎能取信于人?”
风清扬在一旁忍不住插口道“那你适才那一番鬼话又可有证据?又怎知不是信口胡言,往我华山派身上抹黑!”
张廷伍道“不错!昨晚之事只有你知,我知,赵道长知,我自是拿不出证据.这样吧,你当初害我二弟,本来是因为自知今日比武不是他的对手.在下与我二弟武功相若,就来替他与你比试一场.我若赢了,你们趁早赶紧放了我二弟.”
风清扬少年气盛,早跳了出去,喝道“要是我赢了,你趁早收起了你的那套谎话,还我华山派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