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俯在她耳边悄笑道:“说,不当妹妹当什么人?”
郑薇哭道:“你…你…你欺负人,欺负…人,呜呜…”
何出的手在她肩上轻柔地动了起来,郑薇没有反抗,何出的手移到她的咽喉时,郑薇的哭声就已变成了呜咽,而当何出的手滑到她胸脯上时,那呜咽就已变成轻微的喘息了。
然后何出又问:“不当妹妹当什么?”
郑薇呻吟着道:“你…你欺…欺负人…”
何出的手移开,移到她的大辫子上,柔声道:“编辫子是不是很麻烦?”
郑薇不答。
何出慢慢解开她的辫子,拽着她的手,硬将她拽得坐了起来。
郑薇的长发松开了,浓密乌黑的长发松披下来,如黑色的云,黑色的瀑布,连她的手和膝都被淹没了。
郑薇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任他的手穿过乌黑的发,搂着她的胸脯。
何出的手在轻轻揉动,揉着她丰满结实的胸脯,郑薇一下靠紧了他,微微扭动起来,发出了颤抖的呻吟。
她的两只手儿无力地抬起,抓住了他的手,似是想把他的手拉开,可她的手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何出还在问:“说,不当妹妹,你要当什么?”
郑薇用她更痛苦的呻吟来回答。
这样的回答,是不是比语言更有魅力?
何出的手慢慢往下移动,郑薇突然一转身,紧紧抱住了他。
她抱得那么紧,何出都能听见自己的骨头咯咯直响。他听到她在移开唇去咬他耳朵之前悄悄地呢喃着:
“不当妹妹,就不当,就不当…”
何出轻轻推开她,将她放倒在枕上,伸手慢慢地将她面上额上的发丝抹开。
郑薇此刻就像是飘浮在黑色的云中的一只雪白的羊羔。
羊羔的眼睛迷惘地睁着,似已迷路。
何出深深地俯视着那双迷惘的眼睛,似已痴了。
郑薇一下捂住了眼睛,许久许久没有放开。
郑薇松开捂着眼睛的手,规规矩矩地躺好。安安静静地似已睡熟了,只是她的嘴角已漾着一丝浅浅的羞笑,胸脯也在因他温柔的抚爱而颤动。
何出突然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就躺在她身边了。
何出俯过身去,轻轻地在她丰满柔软的唇上亲了一下。
他感觉到自己象是在吻一朵被露水浸湿的牡丹花蕾。
花蕾上的露珠被触动,滚落。
他感觉到花蕾在渐渐绽开,感觉到花枝花叶的簌簌颤动。
他发现自己已倒进她柔软丰满的怀里,享受着她无限温柔的拥抱,享受着她羞涩笨拙的热吻。
泪水不断地从她紧闭的眼中溢出,她在呜咽,在呻吟,在喘息。
何出笑着低声道:“不当妹妹,当什么?”
郑薇呜咽着道:“当…当…当老婆…”
何出还想再说什么,已被她火热的唇堵住了嘴。
牡丹花开满了,就变成了火山。
郑薇似已真的感到害怕了,哭得抽抽噎噎:“哥,我…
怕…怕…”
何出感到她全身都在哆嗦,叹了口气,挣开她的手,将她抱了起来:“我送你回房去吧。”
郑薇的闺房实在不象闺房,倒象是专门陈列兽皮的地方。
墙上挂着兽皮,床上垫着兽皮,地上也铺着兽皮。
何出叹气:“住在这里,跟住在虎洞狼窝里真差不多。”
郑薇挣下地,结结巴巴地道:“灯…灯…”
何出看看桌上的油灯,奇道:“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