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女人,他都会全心全意地爱她、宠她、即使她真是个大奸大恶的坏女人、水性杨花的荡婆娘,他都无怨、无悔。
更何况她不是呢?
罗敷幽幽地在他耳边悄声道:“*%儿哥哥,我…我真没想到,还会…碰到你。”
李抱我柔声道:“豆豆,别再说这些了,反正我们又已在一起了,是不是?”
“不,让我说完…”罗敷还想再说,但嘴儿已被他吻住,无法移开了。
不知过子多久,当他们的嘴唇分开的时候,罗敷哭出了声,声音还很不小。
李抱我笑着抱起她的头,借着黎明的微光凝视着她的眼睛,坚定地道:
“只当你是做了个梦,好不好?虽然这个梦稍稍长了一点,但毕竟是梦。”
罗敷点了点头。
“这才象个乖乖的豆豆!”李抱我在微笑着。但那微笑渐渐在变冷、消失:“现在我们去把苏三叫进来,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帮你报仇!”
罗敷的娇躯一下僵住了:“报仇?”
“是的。”李抱我冷冷道:“阮飞燕!”
话音刚落,苏三已在门外嚎了起来:“喂,你们两个,好事办完没有?有悄悄话以后再说好不好?你们在里头风流快活,却叫老子在外头喝风,太不够意思了吧?…快开门,老子冻坏了!”
任独立向来都有早起的习惯,今天也不例外。
“早睡早起身体好”任独立从小就相信这句话,他今后的路还很长、很艰辛,自然需要有强键的休魄和旺盛的精力。
小环柔顺地帮他结束停当,又转身去为他端茶。
任独立微笑道“小环,象你这么好心肠的女孩子,实在该有个好的归宿。”
小环吃惊地转过身“归宿?”
任独立盯着她,叹道:“你不想嫁个老实可靠的男人吗?”
小环浑身都颤抖起来:“公子,你…?”
任独立冷冷道:“你姓阮,是不是?’
小环眼中闪出了惊恐的神情,颤声道:“我不是…不是姓阮,不是…”
“你不要想瞒我了。”任独立冷笑起来:“不仅你是姓阮,连燕双飞身边的软玉姑娘也姓阮。你叫阮环,她叫阮玉。你们是阮飞燕的亲生女儿还是干女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阮飞燕把你们安插到我和燕双飞身边的目的!”
小环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她似乎要说什么,可什么也没说出来。
任独立道:“你的目的很简单,但又十分难达到。你是想找到震天弓,然后偷走它!”
他大笑着,举起了右手:“可真的震天弓还在我这里,你偷走的,不过是仿制得十分精致的赝品!”
小环面如死灰。
任独立笑道:“震天弓在谁手里,谁就成了不可战胜的人,阮飞燕是想让燕双飞杀了我,然后她再杀燕双飞,任、燕两家就成了她阮飞燕的囊中之物了,哈哈,哈哈…她又怎能料得到,我任独立还有这一手呢?
小环突然跳起,扑了过来,尖叫道:“公子,你——”
任独立一指戳倒她:冷冷喝道:“羊得利!”
羊得利连忙进来:“小的在!”
任独立指指已不能动弹、不能说话的小环,沉声道:“你把她抱回去,她现在是你的小妾了!”
羊得利吓得跪了下来:“公子,您老人家别杀小的呀!”
任独立笑道:“听说你老婆是有名的母虎?”
羊得利连连磕头:“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任独立道:“你把小环领回去吧,再去账房去支二百两纹银,轰轰烈烈地把好事办了,记住告诉你老婆,对小环不必有所顾忌,该打就打,该骂就骂,知不知道?”
小环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