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深深又惊又喜,她没想到,郑愿居然会这种奇功,她只是听长辈们说过这种功夫,但总以为那不太可能,可。
这小冤家的内功居然已深湛到了如此地步,怎能不让她芳心更甜?
郑愿传音道:“右边房里有两个人,似是他们一伙的,正在偷听咱们说话,现在你装着已经知道内应的是两个半老徐娘,开始骂我就行了,要装得像些…”
花深深惊叫起来“什么?两个?你…你这混账…呜呜呜…你气死我了!
郑愿急声辩解道:“深深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我只是利用她们一下,没别的意思!深深,深深你相信我!”
他的声音虽然仍很低,但也足以让隔壁偷听的人听清楚了。
花深深假戏真作,哭得像梨花带雨一般,又抓又挠,又拧又咬:“我不信,我不信!呜呜…你这大骗子!你连那么老的女人也…也…呜呜…你不要脸,不耍脸郑愿一面听着隔壁的动静,,一面叹道:“深深你莫哭,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花深深翻身骑在他身上,怒道:“你说!你要不说明白,我…我…我…’,
她虽然在发怒,但小手已开始轻轻抚摸起来,眸子里也孕满了调皮的笑意。
郑愿道:“其实,其实我很早就认识铁线娘和苏想容,…这次为了救老宋,只要求她们帮忙,花深深差一点惊呼失声。
铁线娘和苏想容都是数年前名满江湖的荡妇,面首无数,手段毒辣,偏偏这二人武功又极高,又兼有各种厉害的暗器迷香,各大门派均奈何她们不得。三年前突然销声匿迹,不知何往,至今一提起这两人,江湖上仍是咬牙切齿。
郑愿是不是真的认识她们?是不是曾经和她们有过那种事?
花深深已全然忘了这是在演戏,顿时醋意上冲,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哭哭道:“你混蛋!我…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滚!滚!
郑愿抚着热辣辣的睑,冲她一瞪眼,口里苦笑道:
“深深,你听我说好不好?深深…”
花深深痛哭起来,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郑愿沉声道:“深深,我和她们真的只是认识,没别的关系,花深深哀哀地泣道:“你还…骗我?呜呜…没别的关系…她们会帮你?…”
郑愿听得邻房二人在悄声交谈。
“错不了!准是那两个骚狼货干的!”
“老丁,你守在这里多听听,我去告诉刘堂主,准是大功一件。”
“你守着,我去。”
“咱们自己兄弟,谁去不一样?”
“好吧!算你小子会拍。”
郑愿一笑,传音道:“深深,他们已经上当了,别演戏了!”
花深深怒道:“你说实话!”
郑愿伸手搂着她纤腰,轻快地抚弄着她,口中叹道:
“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于真万确。明天天一亮,她们就会里应外合,帮我们把老来救出来。”
然后,他又听到了邻房中另一个轻手轻脚地出了门,不由低笑道:“他们都走了,深深。”
花深深瞪着他,冷笑道:“你难道真的…”
郑愿传音道:“这两个毒妇作恶多端,我一直想除掉她们,就是没找到,这回恰巧发现她们也是那个组织里的人,就设了这个反间计。”
花深深悄声道:“可你一直在养伤,你怎么会知道她们在这里?”
郑愿道:“阿福见过她们出入浴仙楼。”
花深深咬牙道:“阿福又是怎么知道老宋关在那里的?”
郑愿双手不老实起来:‘我真喜欢你这副醋娘子模样。
·。…·你知不知道,老宋在济南有个同乡?”
花深深一怔,旋即吃吃笑了起来;“太守?”
郑愿道:“一点不错。”
花深深不想再问,郑愿已抱着她走到窗前坐下,悄笑道:“咱们看看会有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