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傅就爰这么神神秘秘的,其实,我们探听到换宝地点后,就立即到江西境内的曾家集找他们。”
花素秋道:
“哼,还哄我们!”
邓彪道:
“季国忠这人不诚心,对我们也瞒着许多呢!”
花素秋道:
“这一点我早看出来了,他为人不实,不像你们两位。
等我告诉上官妹妹,以后少理他!”
这话无疑是一种暗示,我姐妹俩对你二人还更赏识。
邓彪、戴虎听了,乐得心花怒放。
戴虎道:
“姑娘,请放心,有什么我弟兄二人都不会瞒二位的。”
“喂,邢天波究竟是何人呀,怎么称少主?”花素秋换了话题。
“不清楚,除了季国忠的师傅外,另两个老儿都这么叫。”
看样子,这两个傻瓜知道得不多,得向季国忠下功夫才行。
花素秋连抽两鞭,策马追上上官。
邓彪、戴虎也急急忙忙跟上。
终于来到了遂昌县城。
二女和他们分开,另住了一家旅店。
这是季国忠的主意,免得惊动了龙虎宫里的人。
一连呆了三天,季国忠才找上门来。
“妥了么?”花素秋问。
“妥了。”
“说来听听。”
“在川藏边境一个叫卡贡的地方。”
“那么,可以走了?”
“是的。”
“到何处去,杭州么?”
“这…有了变化,在下只问二位,愿不愿投入家师门下?”
“愿又怎么,不愿又怎么?”
“但请二位深思,龙虎宫如此猖狂,天下的武林门派,又有哪一家能与其抗衡?若投入家师门下,此次换得秘籍,二位姑娘也可练成绝技,到那时候,还有什么人是对手?”
“不说这些将来的事,先说眼下吧。”
“如愿投入师门,就请两位与我们同行。若不愿了,就…”
“就各走两条道,对么?”
“不是不是,只是请二位三思。”
“好,晚上答复。”
“今晚就要动身,免遭龙虎宫的眼线怀疑。”
“好,天一黑,我们自会找你。”
等这家伙走后,两位姑娘商量开了。
就这么罢手回广州叫人,显然来不及到江西境内,邢天波他们就已走了。
要是佯装投入司马门下,到了江西只怕就难脱身。
唯一的办法是甩开三人,赶回广州,和大伙一块到川藏边境堵截。
“现在就上路么?”上官莹冰问。
“慢,季国忠狡诈,万一所说是假怎么办?”
“只要我们答应他同往,谅他不会说假话。”
花素秋沉吟一阵:“要想搞清这伙人的真面目,自然是冒险到江西为好。
但光我们两人,就是看着玉佛换给人家也无奈其何。
所以,只有回广州一条路可走。
这样吧,我去找他们,你缠住姓季的,我设法从二龙口中套情况,如果成功,自会叫你,如何?”
上官莹冰觉得这办法稳妥,遂与花素秋同住另一家客店找季国忠等三人。
这三人正在房里闷坐,见两位佳人来了,无一不喜笑颜开。
花素秋道:
“现在就上路吧,我们与你们同行。”
话音才落,店小二走来道:
“季相公,有位客人在帐房里等侯见你。”
季国忠一愣:“有人见我?”
他跟小二走了。
花素秋趁机问邓戴二人,在何处换秘籍。
戴虎道:
“川藏边境叫朵甘司的地方。”
二女对瞧了一眼,只笑了笑。
邓彪道:
“怎么,季兄没告诉你们么?”
花素秋道:
“讲了,和你们说的一样。
好,天黑后我们在旅舍等候。”
两人要留,二女推说买些用品定要走。
帐房处,季国忠刚出来。
“见鬼,说有人找,我来了又不见啦!”
二女支吾着走了。
回到旅舍,牵出马匹,上马就走。
出到城外不到五里地,她们被人拦住了。
这些人头戴草帽,分头在路边,像是赶路歇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