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露天下好说话,以免等会动起手来碍手碍脚。”
听,他把来意挑明了,今日岂能善罢甘休?不必再抱幻想。
柳震一时答不上话来。
潘洁忙道:“鲍舵主,你我一向无冤无仇,何出比语?”
“哼,柳夫人,你瞧瞧这些庄丁,象是待客之道么?”
“鲍舵主,自从传出贵府遭凶后,谁家不严加防范?”
“是防范我‘天玄会’么?”
潘洁也无言也对了。
顾敬道:“鲍舵主,有话请屋里说吧。”
“不必。今日本舵主前来非为别事,只请柳庄主偿还我天玄会长安分舵上下五十七口人命,柳庄主以为如何?”
柳震道:“鲍舵主,此话从何说起?贵舵追魂散莫威,于半月前夜袭我柳家,幸遇高人解救,幸免于难,鲍舵主怎么倒向柳家索起人命来了?”
莫成听见点名,竟若无其事。
鲍天奎被揭了老底,非但不惭愧,竟大咧咧道:“本舵主此来,就是要你交出此人!”
他才干脆脆承认自己的所为了。
正在此时,东方一敏率二十几个庄丁赶到。
鲍天奎脸色一沉:“东方庄主,天玄会与太白山庄向无仇隙,你莫非要架这梁子么?”
东方敏道:“鲍舵主,老夫此来本为劝解双方止息干戈,怎会是来架架子?”
鲍天奎冷笑一声,不再理他,转而又对柳震道:“姓柳的,快交出凶手!”
柳震急得分辨道:“鲍舵主,那位高人是谁,在下也不知道,怎么交得出人来?”
“呷呷呷”一阵鸭叫似的笑声从白发老太婆口中发出。
“柳震,你也是闯荡江湖几十年的老手了,怎么尽把别人当娃儿耍?你要是不把人交出来,我莲花仙婆今日定叫你白鹤别庄不会再有半个活人!”老太婆两眼精芒四射,看得人不寒而栗。
“莲花仙婆”的名号报出,在场诸人不禁倒抽了口冷气。
东方一家全变了颜色。
就连傲视别人的柳媚也不禁焦急起来。
莲花仙婆年青时人称莲花仙子,到老来自称莲花仙婆。她本家姓田,名明珠。自幼得遇异人。传了一身怪异功夫,她不仅武艺高强,使用的一只链索莲花所向无敌,还善于施放带毒暗器‘铁莲花。”
四十年前出道江湖。到现在罕逢敌手。只因她下手狠辣,与人交手从不留活口,是以被江湖人视为煞星魔头。
她如今是天立会的护法尊者之一,可说是天玄会的台柱,今日居然不辞辛劳,从山西太原赶到长安。她既然亲身驾临,今日白鹤别庄难逃大动。
潘洁勉强笑道:“原来是田老前辈,久仰大名,今日幸能一见,不瞒前辈说,半月前敝庄遭天玄会长安分舵的人夜袭,晚辈等人全中了莫威的追魂散,俱皆人事不知,特晚辈等醒来,发现睡在自家床上,至于是哪位高人解救,晚辈等确实不知,乞盼老前辈明鉴!”
田老婆子又呷呷呷怪笑一阵,道:“这话无人相信,若不交出人来,老婆子定要你等尸横当场!”
柳媚曾听师傅讲过天下需要防备的凶人,这莲花仙婆就是其中一个,但她实在听不得老婆子的狂言,不禁怒道:“住口!你老婆子横说横讲,满口霸道,别人怕你,你家姑奶奶却不怕,今日你们找上门来,自然是不安好心,要怎样就怎样,划下道儿来吧!”
莲花仙婆田明珠朝她一瞪眼,冷笑道:“小妮子,你猖狂什么?今日你死定了!老婆子非要折磨你一番才解气!”
鲍大龙闻听此言,急忙行礼道:“请尊者息怒,念其年幼无知,放她一马。此女欲与晚辈婚配,望尊者成全为盼!”
柳媚听见如此明目张胆羞辱自己的话语,芳心勃然大怒“铮”一声抽出三尺青锋,就要上前厮杀。
潘洁一把拉住了她,附耳道:“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有老妖婆在此,不要自取其辱。”
“啪!”一声轻脆的声音传来。
“唉哟!”同时又响起了一声痛呼。柳媚母女急忙看去,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鲍大龙手捂左脸颊,那个养马的萧笛,笑嘻嘻站在鲍大龙身边五尺远。
噫!这家伙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