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是寻找萧笛。
她慢,爷俩也慢。
找啊找,哪里有人呀!
寒风凄凄,落叶凋零,秋夜多寂寥。
萧笛,他去了哪里?
其实,萧笛离开了大道,与贾德山上了一座山,清谈着呢。
他来到城门外不远,方胜、苗刚便在路中间站着。
“喂,小子。你果然来了,胆子不小呢!”
萧笛道:“你的胆子也不小,竟然来了。”
方胜道:“还要领教领教。”
萧笛道:“不必了,你家主人呢,他不来,我可要走了。”
说着,黑影一晃,他已绕过了方胜苗刚两人,到前面去了。
方苗二人大怒,吼叫着追来。
萧笛巳在十丈外见到了贾德山、李珠珠。
贾德山道:“小兄弟,在这里谈么?”
萧笛道:“不妥不妥,在下的同伴跟着来了,不如到路边的山上谈吧。”
“好!”贾德山立即一晃,白影一闪,便往百多丈外的山上奔去。
李珠珠轻笑一声,红影一闪,追上去了。
方胜苗刚忙不迭起步,三人早没影了。
萧苗知道,贾德山在考较他的功夫。
贾德山号称“飞天魔獠”这轻功岂止是一流之选?只怕当世无人再过他。
贾德山来到山脚下站定,回头瞧瞧那小子还有多远。
但他马上呆住了,离他身前一丈,不是站着一个吗?
“小兄弟,好功力啊!”他不得不赞赏了。
萧笛和他同时到达。
他心中虽已惊愕万分,但面上不露声色。
李珠珠这下到了。
她的轻功也足以惊世骇俗。
“咦,呀!你们二人都到啦?”她惊呼出声。
“这位小兄弟当真不凡呢!”贾德山说。
“过奖,怎敢与贾老先生相比。”
贾德山对他刮目相看了。
“小兄弟,你提起我的化名。何意?”
“老先生认识胡达明大叔么?”
“啊,你也知道此事?不错,认识的,两年前游黄山邂逅,一见如故。”
“胡达明大叔死了!”
“啊。是吗?”
“被人暗害的!”
“啊!”“有人夺走翡翠秋水瓶,谋宝害命!”
“原来如此!”
“老先生不知道么?”
“不知道,胡达明武功巳臻一流,何人能将他击杀?小兄弟所言,老夫难以相信。”
“自然是乘人不备下的毒手。”
“可惜可惜,波斯的一代高手,竟这样命丧黄泉!”
“老先生不认为该物归原主么?”
“什么物?”
“翡翠秋水瓶!”
“噫,你知道得太详尽了,对你不太好呢!”
“老先生与胡大叔既有一份交情,不该送回他的原物么?”
“不该。老夫所取秋水瓶,乃出自徐雨竹手中,这只瓶究竟是否胡老先生那只,恐怕无人对证呢?再说,天下就这么一只秋水瓶么?”
萧笛一愣,心念一转,道:“老先生又如何知道徐雨竹手中有这只秋水瓶呢?”
贾德山道:“说来也很凑巧,老夫当年听胡老先生提起,他有一只价值连城的翡翠秋水瓶,于今年欲带入长安,请盛昌珠宝店的吴高亮鉴别,老夫一生喜受奇珍异宝,也想来观赏一番,不料因事耽搁,到长安迟了,便去盛昌珠宝店找吴高亮,吴说确有其事,但胡老先生一直未来过,约期早过了。老夫对此事颇有怀疑,追问吴高亮与胡达明先生相约之事,有几人知道。他说他未告诉别人。后来老夫便往波斯道上走去,沿途查询胡老先生踪迹。终于看到了玉门关外胡老先生的坟墓。那墓有人立了石碑,一块不平滑的石头,上面以金刚指力刻划出了名字,还有一小行字迹,写明为天玄会所害…”
萧笛听到这里,心想,你刚才还说不知道胡老先生被害,原来你知道得清清楚楚。
“老大当即回到长安…”
萧笛接口道:“立即将天玄会、飞蛇帮分舵分坛杀个精光。”
贾德山笑道:“不错,但并非老夫亲自下的手。老夫只要方苗二仆去搜索一番,并逼问口供,结果无功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