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公孙玉迎至客厅坐下,亲自沏上茶。
公孙玉喝了口茶道:“不才是奉大公主之命来看望向少侠的。”
向云奇有礼地道:“在下承大公主垂青,实不敢当,进谷之后至今寸功未立,内心更是过意不去。”
公孙玉淡淡一笑道:“向少侠是位难得的青年英才,大公主最是爱才,对你另眼相看,理所当然!”
向云奇不便立即提起桃花之事,顿了顿道:“为了在下,使得田副馆主和贵馆主竟反目相向,内心一直不安,在下很为田副馆主担心。”
公孙玉笑道:“向少侠聪明绝顶,应该可以看得出,田副馆主若非有所凭恃,他又怎敢和贵馆主冲突。”
向云奇内心一动,忙道:“田副馆主有什么凭恃呢?”
公孙玉似是不愿直说,微微一顿道:“因为他在总坛有后台靠山。”
向云奇越发心动,道:“莫非田副馆主是谷主的心腹人?”
公孙玉缄默半晌,终于放缓语气道:“其实这事让向少侠知道也无妨,田副馆主凭恃的就是大公主。”
向云奇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公孙玉道:“大公主虽然已经年纪不小,但却依然云英未嫁,而田副馆主则是一位文武兼资才识过人的英雄人物,尤其他丰姿俊朗,仪表出众,因之,大公主早就对他钟情。”顿了口气,他接着又道:“这就是前天田副馆主敢和贵馆主几乎兵戎相见的原因,而贵馆主也不得不强忍下这口气。”
“那么田副馆主和大公主是否已经…”
“目前还没有,据不才所知,大公主早把心事禀报谷主,谷主一向作事谨慎,暂时还不曾答应,也许还在对田副馆主考核之中,大公主经常到招贤馆来,不外是借机和田副馆主相会。”
“公孙先生认为田副馆主和大公主的事情可以成功吗?”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十之八九不会有问题,只有时间早晚而已,大公主所以到现在还待宇闺中,不外眼光太高,对象难求,在本谷来说,她又哪里能找到像田副馆主这样的第二个人?”
“公孙先生可清楚这田副馆主的为人?”
“不才对田副馆主一直存有感恩图报之心,又岂止清楚他的为人。”
“莫非公孙先生早就认识田副馆主?”
“也不过三年多,当时我们同闯五关,除了文关和宵关我能轻易通过外,其余全得力于田副馆主协助,如果没有他,我又怎能进得谷来?又怎能在招贤馆任军师之职?”
公孙玉说到这里,忽然问道:“不知向少侠为什么对田副馆主如此关心?”
向云奇正色道:“前天的事,若非田副馆主仗义相助,在下当时便已被打进死牢了,他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怎能不表示关切?”
公孙玉点点头,站起身道:“向少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该走了,如果有事,也用不着客气,我能帮忙的必定当场答复,无法解决的,我会向大公主转达。”
向云奇岂能失去机会,忙道:“公孙先生请坐,在下正有一事奉告。”
公孙玉复又坐了下来,两道目光深注在向云奇脸上,缓缓地说道:“什么事?尽管讲出来。”
向云奇道:“上次在下误犯馆规把女人引进分馆,那女的是谁,公孙先生一定听说过吧?”
公孙玉点点头,道:“是火关一名叫桃花的姑娘,对吗?事情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再提?”
向云奇道:“并非在下有意再提,而是又出了事!”
公孙玉吃了一惊,道:“又出了什么事?”
向云奇随即把桃花惨遭惩罚的经过说了一遍。
公孙玉听后,冷冷一笑道:“不难想到,这是贵馆主通知火关的,他这样做,岂非无事找事,又是何苦。”接着又道:“如果桃花姑娘不是火关的人,那就没事了。”
向云奇一愣,道:“什么原因?”
“因为火关统领,正是贵馆主的胞妹。”
“原来如此,难怪那天在下提起是火关的人时,贵馆主马上变了脸色。”
“火关统领叫什么名字?”
“叫贵琼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