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错!
南宫姑娘,可犯了小性,她急匆匆地催促着道:“韦哥哥,走!我就不相信这点地方,我们会跑不到?”话一出口,人已急纵而出!
卫天翔只好跟在她身后,相继纵出,然而半晌之后,仍然没有到达门口。
南宫婉是赌了气,一声不作,只是急飞直掠,卫天翔不敢落后,也一直紧跟她身边。别说只是区区几亩方圆,算起来,就是山头,也该翻过几重了。
这种离奇之事,使得卫天翔也渐渐生出恍惚之感,经过这一阵奔跃视线渐觉模糊,连竹离茅舍,都已瞧得不大真切!
不!眼前一片迷茫,人也同时感到有点困倦,心中迷迷糊糊的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正当此时,忽然发觉一个武功并不十分高明的人,由远而近!
这原是一种心灵上的感应,他总究是内功已臻上乘境界的人,外来反应,特别灵敏,刹那之间,蓦地睁开眼来。
南宫婉还倚在自己肩头假寐,给自己身子一动,也突然醒转,揉了揉眼皮,秀目乍睁,娇声问道:“韦哥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那扇柴扉业已开启,正有一个十四五岁的童子,缓缓走近眼前用目光打量着自己两人,疑惑的道:“两位公子,敢情在山中走迷了路?”
卫天翔见他口齿清爽,对人有礼貌,连忙拱手道:“小哥,不知道这里可就是盘石岭?”
那童子听得微微一怔,点头道:“不错!这里就是盘石岭,不知两位远来,有何贵干?”
卫天翔喜道:“在下韦天行,在扬州遇见令师兄石敢当岑大侠,要在下面谒尊师,敢烦小哥代为禀报。”
那童子喜道:“原来两位是大师兄的朋友,小可失敬之至。”
说到这里,忽然又脸色作难的道:“两位来得不巧,家师已在旬日之前,下山去了。”
卫天翔听说泰岳老人,已在旬日之前下山,而且瞧那童子神色,似乎不假,不由大感作难,自己受石敢当岑峰临死之托,送一包东西前来,据几日前身为少林四长老的智觉禅师,拟从自己手中劫夺的情形看来,显然这包东西,极为重要。
如今泰岳老人下山去了,自己是否应该把东西交给眼前这个童子?何况照他身法步伐看来,似乎入门不久、武功平平,自己自然决不能把有人想中途夺取的东西,交给他了。
那童子见他沉吟不语,又道:“两位请到屋内奉茶,不知大师兄有什么重要之事,托两位前来?”
卫天翔笑道:“小哥,不必客气,在下受令师兄之托,实有一件极为重要之物,必须面呈尊师,既然泰岳老前辈不在,在下只好下次再来。”
那童子面露歉然的道:“这也真巧,家师平日从不下山一步,这会不知为了什么,匆匆下山,连几时回来,都没交代,公子既然必须面呈家师,只好再劳驾一趟了。”
卫天翔连说“不敢”便向童子作别。
南宫婉心中记着适才古怪之事,不由开口问道:“小哥,请问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方才我们走了半天,始终找不到木门?”
那童子笑道:“两位既是大师兄的朋友,不算外人,这里从山涧过来,经家师布有奇门遁甲,原先只是为了防山中野兽闯入,这次家师下山,又加了几处禁制,就是武功再高,也莫想进入竹篱一步。”
南宫婉啊了一声,笑道:“谢谢小哥指点。”
说着和卫天翔一同回了出来。越过山涧,南宫婉轻笑说道:“韦哥哥,我陪你走了许多路,现在你也总该陪我到日观峰去瞧瞧日出咯!”
卫天翔道:“我也久闻泰山日观峰之名,既然来了,自然要去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