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边,右手反拂,又拂中了他右肩,他才在两人中间站停下来。
他连使“醉仙步”和“神仙手”身法、手法,奇快绝伦,在旁人眼中,他几乎像是刚从两人中间闪出来的一般!
黄河二鬼交叉砸上的两支铁链,人被制住了,运在铁链上的功力自然也消失了,两支铁棍般的铁链,也随着软软垂了下来,两人却似两个木偶般握链作势,一动不动!
副总镖头项昆看出情形不对,急忙喝道:“二位护法,快些退下。”
原来这黄河二鬼还是双环镖局地底石室的二位护法。
程明山冷冷一笑道:“这两个鬼东西,不肯退出,那只有在下给你代劳了。”
随着话声,左腿扫出,砰砰两声,把两人身子扫飞出去,摔出一丈之外。
项昆看得大怒,暴暍一声,两枚铁胆脱手飞出,一取程明山,一取阮清香,像流星般射到。
程明山大笑道:“来得好!”左手一摊,接住了射向他的一枚,右手一招,把项昆射向阮清香的一枚也招了过去,平平稳稳落到他的掌心。
项昆铁胆出手,右手已经迅快掣出一柄红毛刀,正待扑身而上!
程明山双手一送,说道:“副总镖头要动手,还是先把这些破铜烂铁收起来吧!”
两枚铁胆从他掌心飞去,缓缓朝项昆射去。
项昆左手一探,就轻易的把两枚铁胆接住;但就在他接到手中,突觉这两枚铁胆,竟似刚从火炉里煨红了的两颗铁球,掌心被烫得剧痛难忍,口中惊啊一声,急忙松手,铁胆堕地,他手掌已被烫得通红,掌心被烫起了一个大水泡!
程明山微笑道:“在下还给了你,你如何不要了呢?”
晏长江冷声道:“此人功力不弱,你退下来。”
项昆如何肯听,尤其自己是地下石室的负责人,胜负未分,怎好教总镖头亲自出手?
这就红毛刀一紧,说道:“对付这小子,不劳总镖头亲自出手,属下就够打发他了。”
目光一掠程明山,喝道:“小子,看刀!”
一道刀光,电射劈来!
只要看他刀光色呈绀碧,就可见它是一柄削铁立断的宝刀了!
程明山身形一闪,避开他的刀锋,右手一掌朝他拍了过去。
阮清香自然看出项昆手上刀光有异,程明山和他徒手相搏,岂非吃了大亏,急忙叫道:“弟弟,快退下来,你徒手和他相搏,岂不太吃亏了,还是让我来接他几刀!”
人随声发,腰肢一挺,朝程明山身边闪了上去。
晏长江大笑一声道:“阮姑娘有兴趣,晏某陪你玩玩!”
手中双环一拍,发出“当”的一声金铁大震,一步跨上,准备从程明山身前闪过,朝阮清香欺去。
程明山身形一个轻旋,拦住了晏长江,冷声道:“姓晏的,你身为总镖头,原来只是个口齿轻薄的无耻小人!”
双手倏发,似拍似拂,一连攻出两招。
晏长江真没想到他在和项昆动手的人,忽然朝自己攻来,尤其这两招手法怪异,一时之间怕被拂中穴道,急忙往后跃退。
项昆眼看程明山正在和自己动手的人,忽然舍了自己,向总镖头欺去,心头不觉大怒,口中暴喝一声“刷”的一刀,朝程明山背后斫去。
程明山犹如背后长着眼睛一般,身形一下飘飞出去。
不,他一闪就到了项昆右侧,右手化抓,使了一记“擒龙手”朝他脉腕扣去,一面说道:“姐姐只管替小弟掠阵,这蠢猪手中虽有宝刀,只怕连我一角衣衫都削不下来呢!”
阮清香听他这么说了,只得仗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