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果然把一杯酒干了。
司空玉兰娇笑道:“你既然敬我,我自然也要干了。”
急忙在自己杯中斟满了一杯,也一口喝了。
程明山不及阻拦,说道:“你不会喝酒,为什么还要喝呢?”
司空玉兰看他这般关心自己,心里一甜说道:“谁要你敬我的?”
程明山道:“好了,现在姑娘可以把酒壶给在下了。”
“不!”司空玉兰眼中情意脉脉的道:“你只顾喝酒,我闲着没事做,就给你斟酒,这有什么不好?”
程明山拗不过她,只得由她拿着酒壶,给自己斟酒,心中暗道:“可惜她戴着面具,不然有一个如花似玉的人给自己斟酒,岂不正是秀色可餐?”
司空玉兰看他一直看着自己出神,不觉轻啐道:“你这样看人家则甚,还不快些吃菜?”
程明山被她说得脸上一红,就夹了一筷菜,低着头吃了。
这一壶酒,只有半斤,但菜肴却十分丰盛,一盘盘的送上来,都是海鲜,厨师手艺做得非常好,有许多菜,程明山根本叫不出名称来。
司空玉兰替他斟酒,要他慢慢的喝,多吃菜,程明山果然都听她的。
一回功夫,已把半斤酒喝完,菜也吃得很饱,堂倌撒去酒菜,又沏了两盏香茗送上。
司空玉兰望着程明山娇声道:“程相公请用茶。”程明山喝了半斤酒,一张俊脸,已经通红,朝她含笑道:“姑娘好像把我当作客人一般。”
司空玉兰低低的道:“程相公本来是我的客人咯!”
说到这里,不知怎的想到古人有一句“相敬如宾”的话来,一时不由大羞,连全身都觉得有些热烘烘起来,急忙移开眼去,捧起茶盏,低头轻轻喝着。
两人沉默有顷,程明山抬目道:“时间不早,我们该去找家客店落脚才是。”
司空玉兰嗤嗤的笑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今晚的事,不用你操心么?你又问了。”
程明山道:“好,我不问就是了。”
司空玉兰没有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低着头喝茶。
程明山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她没有说话,他也只好不问。
这样又过了一回,只见那堂倌匆匆走来,朝司空玉兰垂着手道:“姑娘,船已备妥,可以上船了。”
司空玉兰点点头,站起道:“程相公,走,我们到埠头去。”
伸手摸出一锭银子,递给了堂倌。
堂倌不敢伸手去接,连连躬着身道:“小的给姑娘办事,是应该的,姑娘…”
“拿去。”司空玉兰道:“这是我赏你的,你只管拿了。”
那堂倌连声应“是”双手接过,又连连称谢不止。
两人站起身,程明山也没见她去会帐。
堂倌早已抢在前面道:“小的给姑娘领路。”
两人跟着他出了酒楼,一路往海边走去。
程明山忍不住问道:“司空姑娘不去会帐么?”
司空玉兰轻笑道:“我没会帐,那不成了白吃么?店里肯让我们离开?”
程明山看她神情,心中暗道:“是了,这家酒楼,一定是灵山岛开的了。”
司空玉兰回头笑道:“告诉你吧,这酒楼掌柜的是我大师兄,我吃了东西,还用得着付帐么?”
堂倌一直把两人领到海边一处埠头上,才指着一艘两桅的木船说道:“姑娘请上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