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长廊折入西花厅,女客们正在喝茶聊天,看到两人进来,纷纷起身招呼。丁季友曾在护花门住过一段时间,和大家原是极熟,丁伯超和她们较生,就浑身觉得有些拘束。
恰好丁小凤跑了出来,叫道:
“爹、三叔,娘和三婶正在里面等着你们呢!”
她领着两人,进入左首一间厢房,就退了出来。
姚淑凤和祝秋云坐着的人看到丈夫进来,就站了起来。
丁季友道:“大哥请坐。”
两人就在她们对面椅上坐下。
小圆桌上早已沏好了四盏茶。
祝秋云道:“请喝茶。”
丁伯超取起茶盏喝了一口,问道:
“看样子你们好像有什么事情和我们商量。”
姚淑凤道:“是呀,这件事先得和你们兄弟商量好了,才好去禀告公公。”
丁季友问道:
“大嫂到底有什么事?”
姚淑凤含笑朝祝秋云道:“三妹,还是你来说吧!”
祝秋云点点头道:
“我们是关心二哥,想趁大家都在这里,这些人平日都请不到的,正好热热闹闹的办一件喜事…”
丁季友道:“给二哥办喜事?”
祝秋云道:“是呀,难道你不赞成?”
丁伯超问道:
“对方是那一位姑娘?”
祝秋云含笑道:
“大伯问季友就知道了。”
丁季友唔了一声,压低声音问道:
“是不是何护法?”
祝秋云白了他一眼道:“难道你看不出来?”
丁季友连连点头道:
“不错,何护法平日里对二哥果然有着不寻常的关切。”
祝秋云咳的笑道:
“难道二伯没有?方才大师姐负了伤,二伯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所以我和大嫂说了,大嫂的意思,先要和你们商量商量,再由你们跟公公说去,只要公公点个头,这件事就成宁。”
丁季友连连点头道:
“何护法人品武功都是一等一的,她和二哥确是最合适也没有了。”
丁伯超道:“二弟论年纪,早就该成家了,既然三弟、弟妹都认为合适,我自然赞成。”
祝秋云道:“大嫂和大师姐也很谈得来,大嫂早就赞成了。”
丁伯超道:“不知知何姑娘的意思如何,最好先问问她才是。”
姚淑凤轻咳道:“这件事是弟妹提议的,她要是不同意,弟妹会提吗?”
丁伯超笑道:
“这样就好,三弟,我们和爹老人家说去。”
姚淑凤道:“公公同意了,就请公公挽请两个大媒,今晚晚餐时,当众宣布,择吉替他们完婚,好趁大家都在这里,热闹一下。”
丁伯超道:“这样当然更好,但也要和二弟先说好了才成,好了,三弟,我们这就分头去说,你去征求二弟的意见,我和爹老人家说去。”
事情就这样决定。
上灯时候,大厅上开上晚餐,大家依次入席,丁南屏忽然站了起来,朝大家抱抱拳道:
“各位掌门人,各位道长,今晚在这里欢聚一堂,这是十分难得的机会,明天是敝门光复祭祖大典,各位是敝门的贵宾,当然要在这里留上一天,后天兄弟希望大家移玉太行山敝庄,去盘桓几天,因为二小儿仲谋和护花门何护法香云姑娘,定在十八日举行婚礼,请大家去喝杯喜酒,藉增光宠,谢谢大家。”
说完,又连连拱手。
他话声一落,大家一起站了起来,齐声说道:
“丁老哥恭喜。”
东海采荠叟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