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的。”
李从善回身向外喝道:“李福,放它进来。”
喝声方落,只听石门外有人应了声“是”一名青衣汉子手中牵看一条生相狞恶的獒犬走了进来。
那獒犬纵被铁链链着项颈,但一路低头嗅着地面,看去似是久经训练,专为寻人之用。
青衣汉子牵着它,正待向大庄主请示,李从善朝他抬了抬手。
青衣汉子手上拉着的铁链一松,獒犬得了暗示,立即四足挣动,一路朝厅上嗅了过去。
路五爷正因不知李如云的去处,此时眼看李从善要庄丁带着獒犬进来搜索,自然不会出声阻拦。
但就在此时,只听厅外突然响起了“砰”然一声巨震,敞厅四壁,都被这一声巨震,连地震动,门口更是尘土飞扬,一时看不清发生了何事?
陡听一声洪大的犬吠之声,跟着响起。
这一声巨震,和犬吠之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不禁使人会顿生遭遇重大变故的感觉!
厅上众人不由的齐齐一惊,李从善急急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青衣汉子迅快出去查看,紧接着只见他气急败坏的奔了进来,躬身道:“回大庄主,石门已被一方巨石堵了起来。”
路五爷听的一呆,石门被巨石堵住了,大家的出路,岂非已断?他急急身形一掠,恍如闪电一般,朝石门奔去。
现在尘埃落定,已可清楚看到,在石门之内,石屏之前,本来有丈许来宽的走道,如今已被一道万斤巨闸,自上而下,完全堵死!
路五爷怔怔的望着这道下落的石闸出神,心中暗自忖道:“这道石闸,怎会自动下落?
莫非石门已经无法关闭?”
“不错!大概是自己把短剑插入突岩,已将石门自动关闭的机括破坏了,因此在石门开启之后,经过若干时间,这道石闸就会自动落下,封闭石室,怎奈自己不明底蕴,未能及时退出…”
八手罗刹一下闪了过来,问道:“路五爷,石门已被封死,另外还有出路么?”
路五爷苦笑道:“在下只找到了石门,连石门如何关闭都不知道,怎会知道另有出路?”
八手罗刹一呆道:“真的?”
路五爷正容道:“厉九娘,我不妨实言相告,天都老人手绘的‘黄山石屋图’,只是他一时兴起,画了一座高山,山腹间有三间石屋,一个老人在屋中炼丹,如此而已,并不是在那一座山下,应该如何走法的明细图,只有题画的四句诗,隐藏了玄机。”
司老怪、李从善等人,听到钱神路五爷正在述说黄山石屋图,不觉也一齐跟了过来。
八手罗刹急急问道:“那四句诗怎么说的?”
路五爷道:“大家都已到了石屋之中,这四句诗也并不再神秘了。”
当下就把四句诗,随口念了出来。
八手罗刹道:“记取炉中七返丹,炉中那有七返丹?唔,准是那小丫头取走了。”
路五爷道:“但她人呢?”
八手罗刹呷呷尖笑道:“她没有出去,自然还在石屋之中了。”
李从善道:“二位说的,大概就是小女了,小女就是和姓君的少年。走在一起。”
八手罗刹呷呷笑道:“李大庄主怎不早说?昨晚确实有一个女娃儿,抱着一个伤重垂危的少年人,山行迷路,找到了老婆子…”
李从善连忙问道:“前辈,后来如何?”
八手罗刹道:“都是这丫头坏的事,她和路五爷一起来的,但她最先进入石屋,如今不知道她去了那里?”
卧虎李从义道:“前辈是说舍侄女也来到石屋中么?”
八手罗刹道:“她没走出去,你说她在不在里面?”
李从善目光一抬,沉声问道:“李福,找的可有眉目?”
那牵着獒犬的庄丁李福躬身说道:“启禀大庄主,它嗅到中间的大石壁,就狂吠一声,双爪连抓,不肯退下,属下仔细察看,那是整堵的石壁,小姐不可能会躲在后面,所以特来向大庄主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