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一门的邪门武功?”
口中说着,目光瞥处,但见唐绳武跌坐运功的人,脸上渐渐变的灰黑,心头不觉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唐小哥怎么了?”
阿菊侧身坐在唐绳武身边照顾,闻言抬头道:“唐少侠没有什么呀!”
萧不二伸手一指道:“你看看他脸色!”
阿菊侧脸朝唐绳武看去,这一看,口中不觉惊啊出声!
萧不二走近他面前,仔细察看,又觉得唐绳武气息匀细,不像有什么意外,但他脸上明明色呈灰黑,极似中了某种剧毒一般。
心中暗暗惊奇,自言自言的道:“奇怪!这情形明明是毒性发作,他正在运功逼毒,自己听人说过,‘玄阴指’虽阴功,但并非毒功…”
只听阿兰忽然嗯了一声,道:“萧老前辈,我想起来了。”
萧不二道:“你想起了什么?”
阿兰道:“方才我把唐少侠扶起之时,他挣扎着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两手发颤,倾出一粒比绿豆还小的黑色药丸。
我看他伤的不轻,忙道:“唐少侠,我给你拿好了’。
唐少侠摇摇头,低弱的道:“有毒。’抬手把那粒黑色药丸吞入口中,莫非他吞的是什么毒药?”
阿菊听说唐绳武吞了毒药,心头大急,埋怨道:“你怎不早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阿兰道:“我先前只当他服的是伤药,刚才听萧老前辈说他像是毒性发作,我才想起来的。”
阿菊急的流下泪来,转身道:“萧老前辈,他一定服了毒药,这该怎么办呢?”
萧不二看看唐绳武,只觉他脸上神色,好像愈来愈黑,望去简直是笼罩了一片黑气,但偏偏他坐态安祥,气息细长,却又不像有何异处,心中也琢磨不定。
张老头一手托着岳小龙僵冷的身子,缓缓放到地上,听了两个孙女的话,不觉抬起头来:瞪目道:“你们真是胡说,唐小哥干么要吞服毒药?”
阿菊道:“是啊,他干么要吞服毒药呢?”
阿兰道:“但他明明说那药丸有毒,不让我手指碰它话声未落,只见唐绳武缓缓吐了口气,忽然睁开眼来。
阿菊喜道:“好了,唐少侠醒过来了。”
阿兰脸上泛起两片红云,低头道:“原来你吞服的果然不是毒药。”一面递过一张面具,低低的道:“唐少侠把面具戴上了。”
唐绳武接过面具,随手戴上。
萧不二两颗豆眼,直盯着唐绳武脸上,原来这一瞬工夫,他一张玉面,又恢复了白中透红,那有一丝黑气?看他戴上面具,不觉呵呵笑道:“唐小哥,你方才吞服的究是什么药丸?”
唐绳武道:“是先师给小可配制的练功药丸,也可治疗跌打损伤。”
萧不二道:“那是毒药么?”
唐绳武点点头,道“老丈说的不错,小可练功之初,先师就给小可服用这种药丸,曾说这是一种剧毒之药,但也能助长功力。每月服用一丸,三年可以练成毒功,就是武功最高的人,也不怕了,在这段时间中,一旦负伤,只须服下一丸,再运功片刻,即可痊愈。”
萧不二道:“这真是闻所未闻,毒药还能疗伤。”
唐绳武道:“岂止疗伤,据先师说,一个人的身体中,潜伏着一种极强大的力量,一般武功,均无法把这潜伏的力量完全发挥出来。只有某几种剧毒药物,才能刺激生命中的潜能,使它发挥出来,因此这几种毒药,不但增强武功,而且还能益寿延年呢!”
萧不二频频点头,说道:“有些道理!哦,尊师给小哥配的药丸,既有这许多好处,岳少门主已是奄奄一息,你快给他服一颗试试,”
唐绳武笑道:“不成,小可这药丸剧毒无比,不曾练过毒功的人,连手指都碰不得。”
张老头望望躺在地上的岳小龙,抬目道:“萧二爷,你看怎么办?”
萧不二用力搔搔头皮,说道:“岳少门主来的时候,这一路上,都留有暗记,彩带门的人,定会找来,咱们纵然无法救治.也该把他带出去才好。”
张老头道:“萧二爷说的是极。”俯身抱起岳小龙,说道:“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