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楚玉芝眼睛一横.冷冷问道:“这里由我负责,还是申令主负责?”
金嬷嬷忙道:“自然是七姑娘负责。”
假楚玉芝道:“由我负责,我就要在这里问几件事。”说到这里,霜刃般目光,一下子投注到假丁捷侯身上,沉声道:“王四柱”
假丁捷侯慌忙躬身道:“属下在。”
假楚玉芝道:“你随申令主多少年?”
假丁捷侯胜目道:“属下原是麻衣教门下,从未跟随过申令主。”
假楚玉芝冷冷一哼道:“在我面前,还敢狡辩?”
假丁捷侯打了个哆嗦,连连躬身道:“香主明鉴,属下确是从未跟随过申令主。”
金嬷嬷道:“七姑娘,王四柱说的一点不假,他确是麻衣教的人,是由韩大奎(假楚福)引进来的。”
假楚玉芝冷笑道:“你也被他瞒蔽了,他是申惜娇派到我这里来卧底的,你知不知道?”
金嬷嬷呆得一呆,道:“这…”假楚玉芝怒声道:“申借娇究竟是何居心?她居然派人到我这里来做奸细?”
假丁捷侯急得扑的跪了下去,连连叩头道:“香主,这是没有的事,属下有天大的胆子…”
“住口。”
假楚玉芝柳眉一挑,喝道:
“王四柱,你是韩大奎引进来的,对不?”
假了捷侯连声应道:“是…是…属下和韩大奎都是昔年麻衣教同事。”
假楚玉芝道:“你知道是谁向我告密的么?”
假丁捷侯道:“属下不知道,这是冤枉的。”
假楚玉芝冷哂道:“告诉你,这告密的人,就是韩大亚,他怕连累了自己,才不得不问我报告。”
假了捷侯朝假楚福道:“韩兄,你怎好…”假楚玉芝道:“韩大奎,你说!”
假楚福已经扑的跪了下去,说道:“属下说的句句属实,那是前天晚上,王四柱说:他是申令主派来的,主要是调查香主言行…”
假丁捷侯双目通红,怒喝道:“韩大奎,你怎好血口喷人?”
假楚玉芝沉喝道:“王四柱,你好大胆子,在我面前,还敢咆哮?”说到这里,冷冷一哼道:“申惜娇又能把我怎样?”话声突转严厉,一抬手道:“你们把他拿下。”
假丁捷侯道:“香主,属下冤枉…”
假金和尚突然跨上一步,一把抓住假丁捷侯肩井,沉笑道:“这有什么冤枉的?”
手起指落,朝他死穴上点去。
假丁捷喉头“阁”的一声,双脚一软,往地上瘫痪下去。
假楚玉芝转过脸来.问道:“金嬷嬷,你觉得如何?”
金嬷嬷道:“申令主这种作法,也难怪七姑娘生气,只是尚三省一下把他杀死,老婆子却不敢苟同,留着他活口,正好去问问申令主,这是谁的主意?”
假楚玉芝哼道:“总不会是我师父的主意吧?”
假金和尚抱抱拳,嘿然笑道:“金嬷嬷原谅,这是香主的意思,可怪不得尚某?这种奸细,还留他作甚?”
金嬷嬷脸色微变,道:“你杀死王四柱,和老婆子何干?”
假金和尚耸耸肩,尖笑道:“金嬷嬷不怪在下就好,但据尚某所知,王四柱还是你老的干儿子…”
金嬷嬷脸色倏沉,厉声道:“尚三省你胡说些什么?”
假和尚嘿嘿笑道:“金嬷嬷何须发这样大的脾气呢?你老收主四柱做干儿子,尽人皆知,难道尚某说错了?”
金妹媛简直气疯了,就指假金和尚,厉声道:“你说.还有谁知道?”
假金和尚指指假岳小龙、假楚嵩生、假楚福,嘻的笑道:“你老问问他们,是不是大家都知道此事?”
金嬷嬷三角眼一转,问道:“你们说,尚三省说的是真是假?”
假楚嵩生陪笑道:“金嬷嬷息怒,尚老哥这话倒是不假,这是王四柱亲口告诉我们的。”
“该死!”金嬷嬷怒容满脸,咒骂道:“这小子真该死。”
假楚玉芝目光一抬,冷声道:“金嬷嬷,申惜娇答应了你什么好处,你连我也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