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师傅要找宫飞鹏有什么事吗?”
缁衣老尼目光直注上官靖,问道:“你就是代名宫飞鹏的南宫靖了?”
上官靖拱拱手道:“在下上官靖,从前确是叫南宫靖,不知老师傅有何见教?”
缁衣老尼道:“好哇!南宫靖,你害得小徒好苦,老尼今天总算找到你了,还不快跟老尼去?”
上官靖道:“在下和老师傅并不相识,怎么会害了令徒,老师傅莫非认错了人?”
缁衣老尼脸色一沉,哼道:“你不是就叫南宫靖吗?老尼怎么会认错人?方才要不是无意听到有人说起你宫飞鹏就是南宫靖,老尼还找不到你呢,你走是不走?”
李小云跨上一步,正待开口,竹逸先生以目示意,要她不要作声,然后拱拱手道:“老师太请了,你找上官靖老弟,总得先把话说清楚了。”
缁衣老尼道:“你就是人称竹逸先生的刘施主了。”
竹逸先生拱手道:“不敢!在下还没有请教老师太法号如何称呼?”
缁衣老尼冷冷地道:“老尼没有法号!”一面又朝上官靖不耐地道:“南宫靖,你随老尼走吧!”
上官靖眼看竹逸先生碰了她一个钉子,心想:“这老尼怎地如此不通人情?”
一面笑道:“老师太要在下跟你去可以,但你总该明白的告诉在下,究竟有什么事呀?”
缁衣老尼道:“你去了自会明白!”
上官靖道:“老师太不肯说,那在下恕难从命…”
缁衣老尼双目寒芒暴射,冷然道:“你说什么?”
上官靖道:“在下既不认识令徒,何用随老师傅去呢?”
“好个忘恩负义的小子!”缁衣老尼怒声道:“老尼说出来了,你想不去成吗?”
上官靖大笑道:“怎么不成?”
缁衣老尼沉声道:“看来老尼只好把你擒回去了。”
李小云憋了多时,这时实在忍不住了,冷哼道:“你能把大哥怎样?”
缁衣老尼突然右手一抬,闪电般朝上官靖左手抓来!
上官靖没有闪躲,左手三个指尖反向对方手腕拈去。
这二下双方出手可说奇快无比,缁衣老尼一把扣住上官靖脉腕,上官靖三个指头也拈住了对方脉门。
这—瞬间,上官靖但觉对方扣住自己脉腕的手竟然冰冷如铁,有若一道铁箍,若非自己练成佛、道三种旷世绝学,早就全身酸麻,用不上力气了。
自己三个指头也拈上对方手腕,也感到冰冷如铁,心中暗暗奇怪,忖道:“难道她会是铁手?”
缁衣老尼虽然一把扣住了上官靖的脉腕,但她的脉腕也同时披上官靖三个指头拈住,她瘦削冷峻的脸上忽然飞过一丝诧异的神色,目注上官靖,问道:“拈花手?你是不灭和尚的什么人?”
随着五指一松,放开了上官靖的手腕。
上官靖听她说出师傅的名号,那自然是师傅的熟人了,也慌忙三指一收,抱拳道:“老师太说的,正是家师。”
缁衣老尼沉哼道:“你师傅果然调教出一个好徒弟!”
上官靖道:“老师太认识家师吗?”
缁衣老尼又哼了一声,问道:“你认不认识萧临川?”
上官靖躬身道:“萧师叔在下自然认得,他老人家也时常指点在下武功。”
缁衣老尼问道:“你师傅没和你提起过老尼?”
上官靖道:“在下没听家师说过。”
缁衣老尼点点头道:“你师傅不会跟你说这些的。”
她神色渐霁,接着又道:“你既是不灭和尚的徒弟,那就更非跟老尼去不可?”
上官靖虽然不知老尼来历,但听她的口气,一定和师傅、萧师叔极熟,这就恭敬的说道;
“在下虽不知令徒是谁,但老师太既然认识家师,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就跟老师傅去好了。”
缁衣老尼又朝竹逸先生道:“二位也不妨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