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一直垂着举不起来,只以一只右掌应敌,老实说,若非孙老丈出其不意,先伤了他一条左臂,只怕我们更不是他的对手呢!”
孙小乙喜得跳了起来,手舞足蹈的道:“在下竟然伤了老贼一条左臂,哈哈,好不痛快?”一面却又朝卞药姑连连拱手道:“卞!”娘,你一口一声的叫在下老丈,在下可担当不起。”
药姑悍然道:“不叫你老丈,那叫你什么呢?”
祝小青哈的笑道:“卞姐姐,叫他孙小弟就好。”
孙小乙连连点头道:“对,对,在下叫你卞姐姐,你就叫我孙小弟好了。”
卞药姑望着他道:“孙、老丈说笑了,这怎么可以?”
沈雪姑笑道:“卞姐姐还叫他老丈呢,我们这几人当中,他的年纪最小了。”
卞药姑惊异的道:“他脸上易了容吗?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呢?”
沈雪姑道:“这是宫二弟的杰作,他是奇胲门的传人。”
卞药姑道:“宫二侠原来是奇胲门的传人,难怪神乎其技。”
李小云道:“卞姐姐夸奖了。”
沈雪姑道:“秦总管心机深沉,他匆匆退去,连手下人都不管了,必然另有缘故,我们形迹已露,这里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还是走吧!”
李小云道:“大哥伤不是还没有完全复原吗?”
南宫靖道:“没关系,我差不多已经好了。”
李小云道:“差不多,总是还差一点了。”
沈雪姑含笑道:“宫二弟,体不用急,宫兄三十天来,已经练会了疗伤神功,子午二时,只要和我抵掌对坐,即可疗治,不用再躲在地窖下面了。”
刃小乙道:“大姐,这些人被我制住穴道,要不要替他们去解开呢?解穴手法,我可不会…”
沈雪姑道:“我们只管走,让他们留在这里好了,我这制穴手法,被制住的经穴,六个时辰自解,用不着解了。”
卞药姑问道:“雪姑妹子,你们知不知道这姓秦的是何来历?”
沈雪姑道:“不知道,此人武功极高,心机极深,我们除了只知道他是碧落山庄的总管,连他叫什么名字都没人知道。”
卞药姑道:“我看他武功不在我爹之下,但武林中从没听说过有姓秦的人,八成连他姓秦都是假的。”
李小云道:“不但秦不是他的真姓,我看连他的面貌都是假的。”
卞药姑道:“对了,宫二侠精擅易容,所以看出他脸上易了容了。”
李小云微微摇头道:“他不是易容,可能戴上面具。”
孙小乙道:“难怪他一脸死板板的,一点表情都没有。”
卞药姑道:“宫二少侠说得不错,我和他动手之际,不止一次弹出‘难得散’,他都一无所觉,我想他戴的面具,很可能还有防毒作用了”
祝小青问道:“卞姐姐,‘难得散’是什么呢?”
卞药姑笑了笑道:“那是家父特地为我配制的一种迷药,只要弹出少许,就可以把敌人迷倒,难得二字,是取难得糊涂之意,要敌人难得糊涂,就是把他迷翻了。”
孙小乙哈的笑出声来,说道:“让敌人难得糊涂,妙极。”
祝小青道:“你想跟卞姐姐要了?”
孙小乙涎着脸道:“不知卞姐姐肯不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