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又低了些,轻轻吻着她鬓边秀发。
祝茜茜发现他呼出来的热气,就在她鬓角和耳朵边上,给予她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痒痒的,她心里又害怕,又害羞,但也甜蜜蜜的,心头小鹿跳得好猛,轻轻摇着头,嘻的笑道:
“谁说那是‘南天十八式’?”
上官平只觉她摇头的时候,好像在胸口轻轻揉着,轻轻叩着自己心扉,心被她揉得发慌,问道:“谁说不是‘南天十八式’?”
他左手忍不住托着地下巴,把她一张脸抬了起来,一双亮得发光的眼睛盯注在她的脸上。
祝茜茜羞红的脸,被他托起,好像没有地方好躲避了,又不敢看他,只有缓缓的阖上了眼睛。
上官平一颗头慢慢的低下去,在她阖着长长睫毛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
祝茜茜眼睛闭得更紧,娇躯也抖了起来。上官平炙热的嘴唇,离开她眼睛,缓缓的往下移动,寻到两片薄薄的樱唇,他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她颤栗,但也瓢犀轻启,容纳了他,四片嘴唇像胶住了一般,任由他舌尖去探索,去吮吸,代表着两颗心的交流。
良久、良久,两个人影还是拥在一起,没有分开。祝茜茜轻轻的“嗯”了一声,用手把他推开,她羞得无地自容,低垂着头,幽幽的道:“你坏…”
上官平胀红了脸,歉然道:“茜茜,对不起。”
祝茜茜含羞理理鬓发说道:“我不怪你。”
上官平道:“我真的对不起你。”
祝茜茜抬眼看了他一眼,说道:“上官大哥,你不用自责,我…我真的没有…怪你。”
上官平伸手过去,握住了她软软纤手,说道:“茜茜,你真好。”
祝茜茜又垂下头去,说道:“只要你不忘记我就好。”
上官平哦了一声,问道:“刚才我们在说些什么?”
祝茜茜嗤的笑道:“你把‘十八盘剑法’,说成了什么‘南天十八式’。”
上官平奇道:“十八盘剑法?”
“是呀!”祝茜茜渐渐恢复了常态,说道:“这是我们泰山派的剑法,我不会说错。泰山派武功,取的名字,都是泰山山上的名称,‘十八盘剑法’,就是南天门有一段路,十分峻险,叫做十八盘。”
上官平低哦一声,忖道:“是了,十八盘在南天门,师父才把它叫做‘南天十八式’,这么说,难道自己真是泰山派的人?师父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泰山派呢?还要把‘十八盘剑法’改称‘南天十八式’,其中究竟为了什么?”
祝茜茜道:“你在想什么呢?”
上官平道:“我恩师一直没有告诉我是什么门派,直到现在,我想我应该是泰山派了;但师父他老人家为什么一直不肯说?而且把‘十八盘剑法’,改称为‘南天十八式’,其中究竟是什么原故呢?”
祝茜茜道:“你师父也许有一个很厉害的仇人,怕你遇上了会吃亏,所以不肯告诉你。”
上官平点点头道:“你说的很有可能。”
祝茜茜忽然哦道:“对了,刚才那黄衣妖女,本来是冲着我来的,后来,她说你练的是‘紫气神功’,就要和你比剑了,她使的那一路剑法,正好破解我们‘十八盘剑法’,她会不会就是你师父的仇家呢?”
上官平笑道:“她年纪最多只此我大了两三岁,怎么会是师父的仇家?也许是她师父了。”
“对!”祝茜茜道:“上官大哥,你说的不错,一定是她师父了,她们到泰山来闹事,很可能就是冲着咱们泰山派来的了!”
上官平点点头,沉吟道:“难道我师父要我到泰山来,也是为了她们到泰山来闹事的事么?”
祝茜茜喜孜孜的道:“上官大哥,你是泰山派的人,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我就要叫你师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