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平：“老爹也不知他来历么？”

燕儿笑了笑：“小弟还要留在这里，就和杨老爹住在一起，这里事情可多着呢！玄女门和教的人，还都在山上，有什么消息，由我负责去通报老哥哥。”他不待上官平开，接着又悄声：“今晚小弟还要上碧霞去。”

燕儿急，看他吞吞吐吐的，就接着问：“老爹，你说他是谁呢？”

矮胖老人顷刻之间，已把一壶酒喝完，朝他眯着睛笑：“孺居然前倨后恭起来，你要问老夫名号？”

说完，收过杯盘，走了去。

燕儿悄声：“听说玄衣圣母今晚会到碧霞。”

上官平被他说得脸上一红，讪讪的：“我是说玄衣圣母今晚会来，你一个人去，未免冒险，我们同去，也好有个伴儿，其实我也想去看看玄衣圣母，究竟是怎么一个人？”

燕儿喜形于，笑：“我知，师哥是看冷去的了。”

一会工夫，燕儿上好门板，走了来，笑着：“老哥哥说，我帮杨老爹事，只要杨老爹一兴，传我一招掌法，就受用无穷呢！”

气，还待朝他扑去，上官平心知凭自己两人，绝非他的对手，急忙把他拉住，说：“燕儿不可鲁莽。”

上官平：“我反正没事，今晚和你一起去。”

直等他走门去，上官平才朝杨老爹问：“老爹，这人…”

杨老爹望着他后形，笑：“老汉那有福份，有这么好的学徒？”

上官平拉着燕儿坐下，问：“你是再老哥哥叫你来找我的么？”

燕儿抢着：“我会上门板，我替你老去上。”一面回笑：“师哥，老哥哥叫我住在这里，也好帮杨老爹此一事，我在这里当学徒哩！”说着就站起，往外就走。

上官平问：“玄衣圣母是谁？”

杨老爹：“四、五十年前，江湖上了一位奇人，就是生得又矮又胖，腹大如鼓，终年笑常开，大家没人知他来历，就叫他笑弥勒，他既非各大门派，也不是旁门异派中人，行事也忽正忽邪，一切都以他一时兴为准则，武功又不可测，黑白两，几乎没人敢惹他，这话老汉还是听先师说的，等老汉江湖，他业已隐去，如今算来，少说也该是百岁老人了，方才此人，看去不过五十，纵然形状相似，年龄也并不相符；但除了此人，老汉实在想不江湖上又了一个又矮又胖的人来了，不过看情形他似乎并无恶意。”

杨老爹适时走，说：“上官掌门人要去看看无妨，只是这玄衣圣母如论武功，绝不在宇文靖之下，她是昔年玄教教主无垢的首徒，无垢的玄真气、极指、玄女针三者，是旁门中最厉害的功夫，当年被誉为玄三宝，纵是宇文靖练成先天无极尺，只怕也奈何她不得，去时务必小心，千万不可贸然和她动手，以你两人的功力，只要不和她动手，要全而退，大概也并非难事，时间不早，你们索在这里等上一会，老汉今晚也不生意了，去上了门板，给你们下两碗面条，吃了晚餐再走吧！”

杨老爹笑：“下面条，只要开了，把面条丢下去，煮熟就好，看起来谁都会下；但老汉在这里了两年生意，下的面，味比你小哥下的，一定要好得多，你只坐着，面还是老汉去下的好，有些事情，会越帮越忙。”

上官平看他这么说了，只得依然坐下。

上官平：“老爹，晚辈会下面条，我自己来吧！”

上官平：“再老哥哥不是叫我不可去吗？你怎么还要去呢？”

燕儿：“老哥哥昨天就下山去了，特地要我留下来告诉你一声，碧霞不可再去了。”

伸手一指杨老爹，呵呵笑：“你不妨去问问他，看他记不记得？”话声一落，伸手怀取几枚制钱，往桌上一放，迈开八字脚，往外就走。

燕儿：“那小弟就不知了。”

上官平：“为什么？”

杨老爹摇：“没有见过，但好像是传说中的一个人，只不知是不是他？”

燕儿笑了笑：“老哥哥是要师哥不可明着再去找冷，或者去找钟掌门人，那是怕被玄衣圣母把师哥留住，小弟是暗里去，探探她们有些什么动静，只要不被人发现，就不碍事了，碧霞和黑龙山庄这两，小弟时常来去，闭着睛都可以走，还怕什么？”

上官平心中暗：“再老哥哥还不知楚大哥是女的，自己怎好和他在一起？”一面说：“楚会主已经下山去了。”

杨老爹吁了气：“老汉方才还当他是寻衅来的，如今看来又有些不像…”

他自从在祖师中练成“紫气神功”曾经两次和教教主宇文靖过手，连宇文靖最厉害的“无极尺”都不怕，方才却一下就被对方扣住脉门，几乎连一功力都使不来，已知对方绝非常人，杨老爹既然不便面，自己师兄两人栽在人家手中，至少也要问问对手来历。

燕儿：“老哥哥说，要你和七星会主在一起，有事，老哥哥自会通知你的。”

上官平问：“你呢？”

上官平：“老哥哥怎么说的？”

心念这一分，不觉抱抱拳：“前辈究是何人？在下兄弟学艺不，栽在前辈手下，自无话说，还请前辈留个名号。”

燕儿：“玄衣圣母就是冷（冷雪芬）的师父，你去了会对你不利。”

上官平看他说话的神情，稚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