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手掌也离开了,但他手掌按在我‘百会穴’上,内力源源输入之时,只是力量很大,还能引导着它运行全身,他手掌这一离开,这股力道就变成脱缰的野马,到处流窜,越是无法控制,我不敢开口说话,问问他老人家名号,只是运用全力,运起‘紫气神功’,直到刚才,才把这股内力化去。”
楚子奇看他脸上、眉宇之间,果然紫气氤氲,分明因祸得福,内功精进甚多,想必是那老道士贯注给他的了,一面含笑道:“上官兄弟,恭喜你不但伤势好了,内功也百尺竿头,又进了一大步呢!”
燕儿偏头问道:“大师哥,这么说,你没有看到那老道长了。”
“没有。”上官平道:“他站在我身后,我如何看得见?”
燕儿道:“这位老道长还帮我一招就打败了宇文教主,他老人家也传了我二十年功力,和一招手法,楚大哥说,这招手法天下无人能敌,叫做‘抑浊扬清’…”
“抑浊扬清!”修罗门主惊奇道:“那是昔年托塔天王的‘擎天三式’之一,小兄弟,你这份福缘,就非同小可!”
冷雪芬道:“燕儿,你这样说的没头没脑的,你大师哥怎么听得懂?要说就该从头至尾的说一遍。”
燕儿望着她,问道:“要从我们进来说起吗?”
冷雪芬道:“你大师哥一直昏迷不醒,经过情形,没人告诉他,怎么会知道呢?”
燕儿笑道:“对,那就由我来说吧!”
他就从上官平如何被杜东藩、祝南山暗下散功毒药,如何被向成龙“破天掌”击中胸口,还点残了四肢穴道,由杜、祝两人挟持到小庙里来,祝南山如何逼着要大师哥说出“紫气神功”口诀,还点了两处五阴脉,大师哥昏过去了,他又用冷水淋头,正好楚大哥带着自己等人,经过庙外,如何由楚大哥把大师哥救下,并替大师哥脱下湿衣,要杜、祝两人烤火,楚大哥两次无法把真气输入,后来听到有人在耳朵里面细声说话,教他用口哺真气,才替大师哥打通十二经络,自己奉命守在小天井里,如何一招就制住了黑白双扇聂大器,后来听了细声说的话,摆出一招“抑浊扬清”果然把宇文教主震退了一步。
燕儿又继续叙述,后来楚大哥在运功之时,大师哥忽然失踪,经驼背老道士指点,寻到山上,果然看到大师哥面向东方运功,详细说了一遍。
尤其说到他和聂大器和宇文靖比招,更是得意非凡,比手划脚,说得更是不厌其详。
上官平道:“原来还发生了这许多事。”
燕儿道:“只可惜我没把杜东藩和祝…南山两人留下,宇文姐姐还怪我呢!”
修罗门主沉吟道:“小兄弟,那在你耳朵里细声说话的,就是住在这里的驼背老道士了?”
燕儿点着头道:“楚大哥说的,一定是他老人家了。哦,修门主,你叫我燕儿就好,楚大哥、大师哥、宇文姐姐、冷姐姐,他们都叫我燕儿的。”
修罗门主点点头,含笑说了个“好”接着沉吟道:“这么说,这位老道长莫非就是昔年托塔天王王道长了?”
“哈哈!”矮弥勒大笑道:“不是他,谁能在宇文靖眼皮底下,连人影也没见,就把他一招震退?这份功力,普天之下,还能找得出第二个人来?”
楚子奇却朝修罗门主拱拱手道:“难得今天能和修门主相遇,这也是机缘凑巧,目前整个武林中,被朝阳教、玄女门两股势力所弥漫,各大门派之中,也已有不少人蒙受其害,这两股邪恶势力,如果任他蔓延,后果将不堪设想,在下已约了几个门派,在陈留聚会,商讨此事,修门主如能莅会,咱们就又多了一份实力,不知修门主意下如何?”
修罗门主一手捻须,爽朗的笑道:“日前在四女庙,上官掌门人救醒少林能远大师和西岳派掌门人夫妇,曾说解药系楚会主所赐,兄弟就以未识荆州为憾,兄弟此次远来,原是想找宇文靖了断昔年一场过节,既然楚会主有陈留之会,敝门自然非参加不可。”
楚子奇听得大喜,说道:“如此太好了,我们这就上路吧!”
一路上,宇文兰、冷雪芬和祝茜茜三位姑娘家越说越投机,祝茜茜才知道两人一个是宇文教主的女儿,一个是玄衣圣母的徒弟,心中不禁暗暗奇怪,她们两个怎会和对抗朝阳教、玄女门的楚子奇走成一路?这话她当然不会问出口来。
本来大家还你叫她宇文姐姐,她叫你冷姐姐、祝姐姐的,后来是祝茜茜提议,这样叫起来不方便,不如排排年纪,结成姐妹的好。
宇文兰、冷雪芬自然立表同意,三人这一排年龄,宇文兰和祝茜茜同年,同是二十岁,只是宇文兰大了祝茜茜三个月,成了大姐姐,祝茜茜是二姐,冷雪芬十九岁是三妹。
燕儿听了笑道:“从现在起,我是不是也叫你们大姐、二姐、三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