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后面,还有一个通天教主,才想出来的办法,除了这一招,别的武功,未必一招就能把他惊退。
他(再不稀)还怕凭一人之力,没有把握,因此还约了东岳派前代掌门人别天仁同来,出手之时,由别天仁右掌抵住他后心,把“紫气神功”运到他身上,再由他运起全身功力,隔空输给燕儿,才把通天教主震了出去。
后来玄女门撒出“七返神朱”黎佛婆门下的十二金钗也同时射出“化血针”一筒“化血针”可以发出七十二支之多,十二个金筒,一共发出九百支针来,试想九百支针一古脑儿射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岂不成了刺猬?
燕儿定睛瞧去,只见师父(别老人家)全身被“化血针”钉得变成了刺猬,心头焉得不大吃一惊?惊叫一声:“师父…”纵身朝别老人家扑了过去。
别天仁沉喝一声:“徒儿不可鲁莽!”
喝声中,人已缓缓站了起来,他这一站起,九百支钉在身上的化血针立即纷纷跌落下来下,这九百支化血针,经他运起“紫气神功”以纯阳真火加以淬炼,把针上淬的化血奇毒,一齐毁去,本来闪着蓝芒的针身,落到地上己经变成了一圈废铁,失去原来的光芒。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宇文靖看得暗暗点头,那个叫再不稀的小老头,居然能把双手推出的力道,含有无比吸力,把玄女门撒出的漫天“七返神朱”束成一道彩柱,送出山门之外。
这个小老头却把上千支“化血针”吸到自己身上,予以毁去。
这两人的一身修为,高出自己不知多少,总算今晚因黎佛婆叛变,促使自己醒语过来,不然,有这样两个高手支持各大门派,朝阳教岂非又重蹈二十年前的覆辙了马?
他心头虽感一阵寒意,但身为朝阳教主,清理门户,岂能假手他人?(他眼看各大门派已把人手分成两拨,自然不会放过黎佛婆了)不觉修眉一拢,沉喝道:“黎佛婆,你还要老夫动手吗?”
他当然要抢在各大门派之前出手。
黎佛婆虽然失去了大援,也看出各大门派声势极盛,但依然有恃无恐,冷笑道:“宇文先生方才也听到了,大家已经明白表示拥戴老婆子担任教主,这是大家的意思,难道宇文先生还要和老婆子争吗?何况目前各大门派已经联上了手,要和本教为敌,宇文先生是朝阳教的人,此时此地,似应摒弃私见,和老婆子联手对付外敌,不应再找…”
“住口!”宇文靖断喝道:“好个叛逆之徒,老夫若不把你按律治罪,朝阳教还能在江湖立足吗?”人已随着话声逼了过去。
黎佛婆当然对他知之甚谂,宇文教主武功精纯,普天之下能和他抗手之人,已是不多,看他举步逼来,也不觉有些色厉内荏,迅疾从大袖中取出一支尺八长的乌木玉如意,朝前遥指,冷冷的道:“宇文靖,你再过来,老婆子就和你拚了。”
宇文靖目光一注,惊异的道:“玄武如意!”
“不错!”黎佛婆得意的阴笑三声道:“专破你魔火真气的玄武如意就在老婆子手上。”
宇文靖目中射出棱棱神光,怒笑道:“你找死!”右手缓缓举起。
黑白双扇也在此时一声不作,豁的打开折扇,一下拦在宇文靖面前。
宇文靖举起的手掌,不由一停,这两人总究随他多年,此刻只是神智被黎佛婆迷失,不忍对他们出手,这就沉喝一声:“聂大成、聂大器,你们还不给老夫滚开?”
上官平、宇文兰也在此时闪身而出。由上宫平拱拱手道:“宇文教主,这两人叛教犯上,交给在下兄弟就是了。”
两人随着话声,各自分向黑白双扇欺去。
黑白双扇神志被迷,一见有人朝他们欺去,一声不作,挥扇划出。一黑一白两道扇光有如匹练般朝两人身前射来。
上官平举手一掌迎击出去。今晚之战,须得速战速决,他出手就是一记“风雷掌”迎着黑扇击出。
他此刻早已运起“紫气神功”、“风雷掌”出手,登时轰然有声,一团掌风有如春雷乍发,很快就和聂大成划出的一道黑色扇影击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