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而且更须机智过人,方能适应。”
白少云道:“石前辈不是当得好好的吗?”
简帐房道:“假道士事情多得很,那能一天到晚待在这里?”
接着又道:“目前咱们是两面作战,一面要对付这个神秘组织,一面又要对付武林联盟,所以我假道士和老醉鬼分头行事,他负责武林联盟,我负责这里。”
说到这里,朝丁天仁笑了笑道:“好在你是他们的人,咱们不妨稍作运用,就可利用武林联盟的人力,来对付西庄,是为上策。”
丁天仁道:“老哥哥要我怎么做呢?”
简帐房道:“你手下不是每晚都要飞鸽传书向欧阳生报告吗?就把这里的情形全盘报上去,看他有如何指示,再作道理。”
金少泉问道:“那么我们的三步棋呢?”
简帐房道:“不防同时并进,并不相悖。”
一面朝丁天仁道:“你快回去,立即以飞鸽传书向欧阳生请示,务必得到他的回音,我自会和你联络,没有我的消息,不可再到这里来。”
丁天仁点点头,立即站起身,别过众人,纵身掠上围墙,正待长身掠起,耳中隐隐听到前进传来一阵叱喝之声。
心中不禁一动,忍不住点足飞起,宛如夜鸟凌空,朝前进投去。
落到殿西侧屋脊暗处,定睛一瞧,只见八名灰衲僧人八支禅杖宛如网罟一般,围着一人动手,被围的那人一支长剑护住全身,几乎已无还手之力。
石阶上还有一个年约五旬左右的灰袖僧人,一手持着念珠似在督战。
丁天仁目光这一瞧,不由大吃一惊,你道那个被围在中间的是谁?他竟然是化名方虹的红儿。
“她准是暗中跟着自己来的!”
此刻红儿已经十分危急,一时无暇多想,双足一点,人化一道长虹,快若闪电,一下冲入八支禅杖织成的一片杖影之中,双手一分,格开两支禅杖,左手一把抓住红儿胳臂,口中低喝一声:“贤弟快走!”
双足顿处,带着红儿凌空飞起。
红儿在八支禅杖交攻之下,正感手忙脚乱,耳中听到大哥的喝声,心头一喜,陡觉一股大力带着自己凌空飞起,要待张口叫出“大哥”来,但觉强风扑面,”逼得连气都透不过来。
直到奔出十几里路,城墙已在眼前,丁天仁才行站停,放开手道:“贤弟可是跟着我出来的?如果落到人家手里,我都不知道,你说,这有多危险?”
红儿双手理着被风吹乱的秀发,胀红着脸道:“大哥,我…下次不敢了。”
丁天仁看她盈盈欲涕的模样,不忍再责备她,温言道:“好了,我们快回去罢!”
“大哥不生我的气了?”
红儿仰首问道:“大哥,你到观音阁是做什么去的?”
丁天仁道:“此事一时也说不清,时间不早了,快回客店吧!”
回到客店,两人各自从后窗回入房中。
丁天仁立即开门出去、走到纪效祖门口,用手指轻轻叩了三下。
纪效祖起身开启房门,丁天仁一脚跨了进去。
纪效祖迅快掩上房门,问道:“三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吗?”
丁天仁含笑道:“这时候已经三更天了,没事会急着找你?”
纪效祖应了声:“是。”
丁天仁道:“我刚从观音阁回来,已经查到川西许多武林人物失踪,是由一个叫任总管的人主持,他们巢穴就在观音阁北首一座叫西庄的庄院之中,该如何进行,你立即以飞鸽向副总护法请示。”
纪效祖应了声“是”忽然望着丁天仁迟疑道:“飞鸽传书之事,副总护法交代不能让三公子知道的,这样报告上去不好吧?”
他服过“迷信丹”自然一心向着丁天仁了。
丁天仁笑道:“不要紧,你和我在一起,自然听我说的了,此事十分重大,不等候副总护法的指示,我也作不了主,你快发吧!”
纪效祖答应一声,立即写好报告,给丁天仁过目,就打开后窗,把信鸽送了出去。
第二天早晨,丁天仁刚盥洗完毕,纪效祖就匆勿走入,回身掩上房门,口中说道:“三公子早。”
“早。”丁天仁问道:“可是副总护法已有指示来了?”